7满座衣冠(凌虐禁脔/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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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怪自然是不会。子之,你还不知今天王爷备来这人的妙处吧?” 梁侯见他并未有分享之意,换了个称呼,唤着季临的字转换了话题。 “哦?” 殷池淡淡笑了,“侯爷知晓吗?” “据说……此人竟天生长有女穴,可是生就的淫器,搜罗来可颇费王爷心血。” 怀里的人微微颤了一下,嘴唇不自觉抿紧。殷池将他往怀里拥了拥。 “原来如此,临尚不知竟有这等新奇之事。” 圆台上已经走上几人。一人高声道:“王爷为诸位大人备好景以助兴!” 殷池倚在椅上。周围的目光却灼热地聚拢在台上。那人身子一晃,被从木架上解下,闷哼了一声跌在地上,又被两个侍奴一边一个掐着腰翻过身粗暴地拎起,白皙修长的双腿被朝着一众人的方向大张开,膝盖被强行弯折着托高屁股,露出腿心的雌花。 观者中顿时有微微喧嚣声。 那人的双腿微微颤着,足弓绷紧,却没有挣扎,似已习惯。 这集会上公用的玩物因淮南王好男风皆是男子。她过往并不跟着亵玩他人的脔宠,不熟悉对女子脔宠的玩弄,以为初碰女穴都是如裴昭一般青涩稚嫩。眼前人的两腿被大大张开,两瓣媚红肥厚的花唇却大分着一左一右黏贴着白嫩的腿根,露出了原本该藏匿起来的穴口。 他的身体还未遭挑逗,早被玩得熟透的雌穴却已张缩着,吐出一股清澈淋漓的汁液,拉着细丝儿滴到台上。 禁脔上半张脸罩着银制的面具,露出清隽的面部线条与苍白的唇,让人能透过面具想到其下的面容必定清美非凡。那张嘴唇无力地张开低喘着,眼睛半睁开空洞沉寂地注视着满堂宾客。 殷池知道他会看见什么——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请大人们享用!” 那几个侍奴高声道了一句,就按牢台上人的身体。 “子之不去尝尝鲜吗?” “侯爷请自便。” “王爷的一番美意,子之怎好辜负啊。” 梁侯哈哈笑着,已经起身上台,台上已经走上了其他两人。梁侯一把掰过那人的下巴,手指狠狠磨过紧脔苍白的唇,又向下揉捏上白皙柔软的皮肤。紧脔的两条长腿已经被侍奴配合着掰开以便贵人们的动作,另外一人的手狠狠拍上了紧脔的雪臀,“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张开手指把住臀肉大力揉捏起来,让白嫩软弹的臀肉在掌中变幻为不同的形状,“骚货,屁股这么翘!” 裴昭颤了一下。 是王家这一代的家主。已经年过五十。 “别怕。” 殷池垂下眼安抚怀里的人。 台上已经上了第四个宾客,将禁脔原本把在侍奴手里的腿扯过来按在怀中,揉搓着男人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手往上攀着,并拢指头刺入了已经濡湿流水儿的雌穴,向深处用力搅了搅。 “唔——” 下身被无情地插入了手指凶狠地抽插搅动,男人扬起颈子悲鸣了一声,白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雌穴收缩,竟从嫩红的媚肉间又蠕动着吐出一股淋漓的淫水吹在插进的手指上,抽插间传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响声。 “操,水儿真是多!天生的婊子货色,这就急着想吃鸡巴!” 王家家主哈哈笑着看着禁脔雌穴中被淫水儿裹得晶亮的手指,掰开禁脔白腻的臀肉直接用手指蘸着淫液插进两股之间的穴口,快速进出起来,“侯爷,骚货的奶子好吃吗?” 周围的侍奴已经完全松开手,让那个身姿修长的人完全被四个达官贵人所掌控着,两条长腿被一左一右拉着分得大开,腿间靡红熟透的流水儿雌穴与后口哆嗦着吞吐着其中粗壮火热的手指,被粗暴地掰开暴露在所有宾客的眼光中承受无数灼热目光的视奸。前后两个穴都被放肆地搅动插弄,带出禁脔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和哀鸣,身体轻颤着。 “王兄也来尝尝这骚东西的奶头!” 梁侯放纵地大笑着,掐紧禁脔另一半空出的胸脯,把红紫鼓胀的乳首送到王家主面前。 禁脔的胸脯被按得高挺,两个红紫胀大的乳头被含在不同的嘴里,啧啧地舔咬吮吸着,挣扎晃动的细窄腰肢被粗大的手掌死死掐住揉出一个个发红的指印,雪白隆起的小腹也被按在掌下用力揉压,从苍白干燥的唇中溢出低微的悲鸣。 “骚婊子的屁眼真深......” 王家主的手指在禁脔后穴的软肉里摸索着,忽然像是拽住了什么,张狂地笑着用力碾压着男人的小腹,“骚屁眼这么能装,屁股里的东西想排出来吗?” 禁脔急促地吐息着,腿心柔媚张开的红艳雌穴正在被四根不同来源的手指放肆抽插抠挖,腰身已经瘫软在剧烈的玩弄中轻轻发抖,双眼空茫,没有回应。王家主干脆用力按着那雪白柔软的腹球,一边挤压着,一边几乎将四根手指伸进禁脔的后穴用力一拉,将一根硕大湿淋淋的狰狞阳具整个扯出。 “唔——” 禁脔的腰身瞬间绷紧,被剧烈的刺激激得剧烈地痉挛着悲鸣出声,苍白修长的手指攥紧着,颈子扬起,头又无力地垂落下去靠在一个人胸口。那头长长的墨发垂落下来,从张开抽搐的熟红后穴里失控地喷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淋在台子上。 “贱奴腹中是奶。” 侍奴补充道。 “下贱东西,光喝奶怎么够,非得鸡巴才能填饱是不是?” 梁侯急不可待地解下衣带,露出胯间狰狞的巨物,掰开那两瓣臀肉直接顶进禁脔湿软的肉穴,用力肏干几下,舒服得呻吟出声,用力揉着手下两团柔软如面团的雪臀,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指痕。 禁脔的身体被身后剧烈的刺激折腾得痉挛起来,仰起脸哀鸣出声,苍白的唇如脱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吸气。他后穴猛地收缩夹紧,被束缚的阴茎跳了跳,雌穴抽搐着从殷红软烂的媚肉间喷出一大股水液,淋在雌穴中插着的手指上。那双无神睁着的眼中盈满泪水,淌入面具之中。 “嘶——” 梁侯倒吸一口气,险些被这猝不及防的高潮夹得直接射出来,手掌恼怒地拍打着两瓣雪臀,把臀肉拍打得波浪般颤动,“贱东西,松开点!夹得真紧!” 其他人也终于忍耐不住,王家主挺身而上,粗长狰狞的紫红阳物直接肏入已经潮吹过一次的雌穴中,被那媚肉快速的含紧吮吸服侍得脸色畅快,哈哈笑着挺动着身体肏弄手掌下的身躯,“这天生的贱逼,吸得就是舒服!” 两根肉棒前后鞭笞着禁脔的身体,那白皙匀称的身子在席卷全身的剧烈快感中颤抖痉挛着,口中吐出轻媚的喘息,身子瘫软如水,长腿无力地垂落随着前后的肏干一晃一晃,脚趾微微颤抖着时不时收缩一下。 “不知这上边的小嘴儿王爷有没有教过。” 头被迫扬起,那张苍白的唇被捏开,硕大的阳物直直捅到喉口,享受着喉咙因为外物强行侵入而来的抽搐,那双手捧着禁脔的头抓着长发的发根,让那张已经久经调教的唇抽搐着含紧嘴里滚热的浊物,随着进出吸吮着。 王家主已经泄身,却又有新的硬物顶上来,填补了他的位置。苍白漂亮的两手被迫抬起来一手一个地屈起手指握住阳物被当作鸡巴套子捅,雌穴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淫水儿,和着白浊被抹在身体上,双腿被高高抬着曲起肏着腿弯,足心也被抹了淫水儿贴上滚热的阳物摩擦。 苍白修长的身体泛上一层情欲的薄红,浑身每一处都在承受着凌辱虐待,禁脔久经调教已经被肏熟了的身体却依然收缩着两穴,服帖柔媚地迎合吸吮着插入的硬物。 雌穴被肏得已经高潮了四五次,失禁一样潮喷出混着浓精的淫水儿淅淅沥沥淋在插在里面的鸡巴上,又被重新重重顶进宫腔,宫口犹自小嘴儿一样抽搐着吸咬着硕大的阳具,从鼻中哼出带着春意的媚吟。 他的臀被拍打得全是红红的指印,被抓在不同的手里揉捏着,自指缝挤出发红的柔软臀肉。臀瓣间的穴被凶狠地奸着,粗大的阳具就着穴里泌出的水液挤压过凸起的敏感,不需特意寻找就将禁脔肏得夹紧了身体尖叫出声,无人抚慰的阳物挺起在腿间上下摇动,拍打在不同人的大腿上。 禁脔含紧硕大阳物的唇中溢出低低的急喘哀吟,透亮的涎水自唇边滑落,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身体已经被激烈的快感冲击得软作一滩水儿。 远远看去,众多衣锦之人已经将那具身体淹没,只有头枕在一个人肩上露出来,那双面具下的如寒潭般黑澈的双眼仍睁着,空洞寂静地注视着垂着纹金织锦华丽帷幔的屋顶,泪痕沿到面具下消失不见。 “子之真的不去试试吗?” 梁侯已经从台上回来,满面春风地落座,手指伸给身边的脔宠让那少年贴近过来伸着粉舌啧啧吸吮,“啧啧,骚逼肏起来可真爽,真是生就的下贱东西。” “侯爷不觉得如此太粗鲁了吗?” 那张十八九岁的俊秀少年面孔上已经不见笑容,偏过脸去不再看场上的淫靡场景,手里轻轻抚着怀中人的长发像是安慰着他。 她怀里的少年似是极细微地发着颤,呼吸急促。 梁侯看着旁边的两人,刚发泄完的心头又是一阵燥热,恨不得把这两人也如台上一般作弄,把膝下自己的脔宠扯上来分开两腿粗暴地插进手指亵玩起来,一边道:“让这些贱货吃鸡巴,是给他们的福气,子之,过清高可得不了王爷的青眼。” 场中并未到高台上的人也伴着台下的景象各自亵玩起了自己的脔宠,开始有调笑声与暧昧的气喘呻吟声。有的就公然裸露了身体,有人则竖起座位前原本折叠着的屏风在其中玩乐。 “恐怕这些事上临还需勤学方能及得上诸位兄长。” 殷池静静听着周围的淫靡之音,回过眼去注视着怀里的人,不再和梁侯搭话。 少年的脸颊方才还皙白着,如今却泛起淡淡红潮,咬着牙埋在殷池怀里低颤。方才进门时喝下的甜酒在腹中漫出浅浅燥热,最初还不觉得,眼下只觉得浑身都软热起来,被堵住的两口穴收缩着泌出水液,下身被束缚的阳物也颤巍巍又抬起头。 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微不可查地蹭着殷池的胯下。殷池伸手将怀里的少年翻身抱起来让他侧坐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摩擦,两手环着裴昭的腰身。 须臾,她重新松开手将裴昭抱起来,微敞的红色鹤氅间,方才还平坦着的墨色下裳上有了分明的凸起。 梁侯状似无意地侧眼瞟着少年的下身,清楚地见他手碰都没碰那处就已经站起,推开身上的脔宠起身按住少年的左肩,“子之既然都耐不住了,还是上去试试吧,不然岂不辜负王爷美意?” “不必,有临自己携来的人即可。” 少年毫不在意地感受着内息透入自己体内周游了一圈,又一无所获地收回,微笑着,“侯爷这下放心了?” 梁侯哈哈笑了笑,“既然子之已都知道了,我索性也把话说开。大家本也知道那是无稽之谈,玉楼左使据传真身是个女子,怎会扮作子之与我等玩乐呢?” 再怎么精妙伪装,女子总不可能变出阳物罢?况且,季临的内息顺畅,流转迅疾,既不见左使传言渊深如海的沉厚缓慢,也探查不出中了天缺老人一掌该有的滞涩。 周围数个椅上本来沉浸于情欲的人均有微微起身,点了点头,一个笑道:“都是闲言碎语罢了,大家忍不住试了一试。冒犯了子之,来日我等设宴与子之赔罪。” “诸位兄长也将临想得太小气了,事关王爷安危,多想数步理所应当,临怎会见怪。” 殷池低低笑了笑,一瞬眼波流转,竟同样清媚动人,“如今临要行诸兄所说的阴阳大乐之事,还请诸兄莫再打趣。” 说罢她挥手令侍者将座椅四周屏风开启,围出一个密闭的小房间。裴昭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腿间阴茎硬起涨大,带得那枚红珠轻颤。 周围淫声阵阵,些微的低喘不算什么。殷池伸手拨开裴昭身上的衣物,将少年赤裸的身体袒露出来抚摸他的肩背小腹,又滑到少年柔软的大腿内侧轻抚。 “大人……” 裴昭压轻声音在她的抚摸下战栗着,小兽一样低低呜咽出声。 他的眼睛看不见,但不妨碍他听见场中的声音。 这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如果没有殷池当日带走他,也许他也会落得那样悲惨的命运。那些淫虐之音响在耳畔,他几乎不敢细思那人遭遇了怎样的折磨。 “吓到了?” 殷池轻轻抱着他爱抚,“都蒙上眼睛还不行吗?没事的。” 怀里的少年咬着唇把脸小心地埋在她右边的肩上,避开她的伤处,被这一句话里包含的柔和激得脊背发麻,几乎要软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