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憋着尿被艹
次日。 云相满脸疲惫,脚步虚浮的去上了早朝。 北堂巍坐在龙椅上,见云相脸色不好,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便关心道:“云爱卿,朕见你脸色不佳,可是身体不适?” 云相有些惶恐,“臣谢过皇上关心,臣身体无恙。” “可朕见云爱卿脸色苍白,眼下乌黑一片,并不像无恙的样子。” “回禀陛下,是臣昨夜不能寐,故而这般模样,都是臣的错,在皇上面前疏忽职守,还让皇上替臣担忧,臣请皇上责罚。”云相十分懊恼,为官将近三十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朝堂之上,这般疏忽职守,可真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北堂巍摆摆手,说道:“云爱卿哪里的话,朕怎么会责怪你,云爱卿切记要保重身体啊,云爱卿不妨说说,为何事烦心。” 云相烦心事他哪里敢说出来啊,他难道要说,是因为自己的宝贝儿子一夜未归,很有可能已经被猪拱了,因此糟心并彻夜无眠的这种话吗? 云相正苦恼着该如何面对时,突然想起前几日,下属和他说的那件事,便神色凝重地说:“回禀皇上,现下已接近入冬,听钦天监的人说,今年降雨量偏少,边陲地区的农作物收成不好,冬天可能会比往年冷一些。若是如同往年一样赋税给朝廷,那里的百姓怕是会撑不过这个冬天。到那时,我朝难民数量便会随之增加。加之近年来,边陲地区本就不太平,我朝与噜达国大大小小的战事不断,届时噜达国定会趁虚而入,教唆那些难民暴乱,抢夺周边地区的财物。” 北堂巍对此事略知一二,云相的话,让他蹙紧了眉头,沉声道:“云爱卿所言极是,那众爱卿可有对策?” 北堂巍的话一出,便有抢着谏言的人,顿时朝堂之中变得吵杂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听的北堂巍脑瓜子疼。 最后还是云相给出了合理妥帖的解决之道。 北堂巍捏了捏自己鼻梁,年纪越大,处理事情越是觉得心力交瘁,“行了,就按云爱卿说的去做,如果没其他事,就退朝吧。” “臣等恭送皇上!” 北堂巍下了朝,直奔云宁宫,不知为何,今日心里有些隐隐不安。 守在云宁宫的太监见到北堂巍,连忙行礼,北堂巍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了。 他进去时,洛云禾正在躺在贵妃椅上小憩,他看着那如嫡仙般的容貌,仿佛随时都会离他而去,让北堂巍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北堂巍上前,用自己的衣袖将他眼角的泪珠擦去,洛云禾不知道是否做了可怕的梦,皱着好看的眉在哭泣。 北堂巍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洛云禾哭的这般伤心,不忍他继续被梦魇缠身,轻声将他唤醒。 洛云禾听到声音,睁开了双眼,刚醒来时,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北堂巍替他擦掉泪痕,柔声问道:“云禾梦到了什么,哭的这般伤心。” 洛云禾摇了摇头,“没什么,梦到初儿了。” 北堂巍心中一痛,替他擦眼泪的手顿了一下。 “云禾,我……” “今日下朝这么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洛云禾打断了北堂巍想说的话,那些话他已经听了无数遍了,已经麻木了。 十几年了,他已经认命了,不管北堂巍如何自责懊悔,他的初儿都找不回来了。 当年他刚生完孩子,精疲力尽,只来得及看孩子一眼,便做了过去,晕过去前,耳边还回响着孩子强有力的哭喊声,等他再次醒来时,北堂巍一脸凝重地坐在他身边,他张望了一下,始终没有见到孩子的踪影。 洛云禾心中充满了忐忑不安,急忙问北堂巍孩子在哪里,而得到的答案却是北堂巍嘶哑着声音与他说孩子不见了。 虽然找到了偷走孩子的人,却最终没有找到孩子,十几年过去了,他已经不敢再奢望了。 北堂巍摸了一把脸,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边陲地区粮食收成不好,怕生枝节,已让人去处理了。” “嗯。”洛云禾望着窗外的海棠树,上面的叶子已经快落完了,他还记得要生北堂初的时候,海棠花正开的旺盛。 “皇上,你说我们的初儿还活着吗?”洛云禾不等北堂巍开口,自顾自地说:“我方才梦到初儿了,他让我别担心,还对我笑了,笑的那般好看,他还说他被好心人收养的事,那户人家都对他很好,他过的很开心,这明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我却当着他的面哭了,他看我哭,也跟着我哭,一边哭还要一边安慰我,哭的我心都疼了。” 洛云禾说这些话时,神情平静,没有一丝起伏,只有北堂巍知道,他的心里并没有表面上这般平静,那些伤痛只有他知道。 北堂巍遇见洛云禾的那年,洛云禾才刚及冠,清冷孤傲,不食人间烟火。如今十几年过去了,洛云禾却和当年没什么不同,岁月并为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而他却老了,他们之间有一道长达十年,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吾生君未生,君生吾已老。 若是他死了,在这危险重重的深宫之中,他的云禾该怎么办,他从未如此后悔自己是个皇上,或许,他是时候将皇位传出去了,带上他的云禾如闲云野鹤一般,云游四海,看遍世间万物。 * 此时,贺府里洋溢着浓浓的喜气。 贺北城和云谏经历了一夜的荒唐纵欲,两人均睡到了晌午,贺延川还很贴心的让下人不要去打扰他们。 云谏要不是被一股尿意给憋醒了,他肯定会睡到日落西山的。 他睁开双眼,睡眼朦胧,便发现贺北城结实的手臂圈在他的腰上,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呼吸骚扰着他敏感的脖子,又热又痒。 他挣扎着想要将贺北城的手拿开,可动了一下便发现自己的后穴里好似还塞着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变硬起来。 云谏很快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猛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虽然他已经不记得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贺北城在他身上不知疲倦的索取了一遍又一遍,硕大的肉棒不断进出着他那红肿的肉穴,捣出立面的汁水和精液。 将他翻来覆去的肏干着,白皙的臀部被拍的通红,如同水蜜桃一般,无论他怎么哭喊,都不肯停下来,直到天快破晓,贺北城才餍足的放过他。 云谏越是回想,他的身体便越是敏感,红肿的肉穴把贺北城的肉棒咬的更紧了。 其实贺北城在云谏醒来的时候,他就醒了,但他故意不出声,他想看看云谏醒来时会有什么反应,随后还是忍不住使坏,故意往云谏的后颈上吹气,然后他就满意的看着云谏因他的挑逗颤栗起来着。 咬着他肉棒的肉穴变得更紧了,夹的他十分舒爽。 贺北城一边轻轻的抽插着,一边在云谏的耳边喊着他的名字:“谏儿,你终于是我的了,终于是我的了。” 云谏虚弱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刺激,他连忙求饶道:“北……北城,不要了……我受不了。” 贺北城越顶越用力,仿佛没有听到云谏的求饶声,而他肏弄的角度刚好顶在了云谏的敏感点上,方才云谏醒来时,便想去如厕,可现下被这样刺激着,尿意更是明显了。 “不行……嗯啊……快停下……我要去……去如厕……啊哈……” 贺北城听到后,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他狠狠地往云谏的敏感点上一顶,随后强烈的快感让云谏的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叫了一声,尿在了床榻上。 随后,房里便响起了云谏的哭声和贺北城手忙脚乱地哄着哭的稀里哗啦地云谏。 良久,贺北城披着衣服打开了门,让人把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下人们手脚利索地准备好了热水,送进了云谏的房里,期间贺北城一直在哄着云谏,直到他们两人坐在了浴桶里,云谏才抽抽噎噎的让贺北城给他洗身子。 恰巧他们在沐浴的时候,贺南承站在门外,敲了敲房门说:“大哥,云相来府里了,说要把云谏带回去,父亲正与云相周旋着,你们怕是要瞒不住了。” 云谏一听云相来了,立刻慌了神,昨日他托人给丞相府里带了个口信,说的是他要在好友程立家中住一晚,可没说自己是在贺府里住一晚,现在看来,是被云相发现了。 贺北城察觉到云谏的紧张情绪,安抚道:“别怕,有我在。” 因为贺北城的话,让云谏心中的不安少了很多。 不过他们两人此时还不知道,贺延川已经将云相安抚好了,正相谈甚欢的商议着何时让两人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