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无猜互慰(H),天塌地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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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姐儿出落得一日赛一日的水灵,荣哥儿的个子却总不见长,眼见着沐姐儿比自己已经高出了一个头去,荣哥儿很是着急,常对着沐姐儿胡搅蛮缠。张相公近日忙得很,没有张相公盯着,荣哥儿更是像解了缰绳的马儿,不知该怎么皮才好。这日张相公又是忙得不能归家,同工人们在码头附近的仓库里一同接货,娇娘唯恐夫君饿了肚子,让四儿媳妇准备了晚饭,打算着自己亲自给夫君送去,临出门前,关照好了俩孩子,让他们乖乖洗漱好了自行上床就寝,莫要等着爹爹娘亲。荣哥儿乖巧地送了娇娘出门,前脚一看不见娇娘的身影,后脚就似猴儿一样扒上了沐姐儿的身上吱哇乱叫,沐姐儿拧起他耳朵教训:“没有爹娘看着,你就不知该怎么活了是吧?瞧你这没正行的样儿,还不快快洗漱了,睡觉去,莫要让爹娘操心。”荣哥儿也不躲,由着沐姐儿拧耳朵,扭着身子同沐姐儿歪缠:“今日爹娘都不在,姐姐替荣哥儿洗漱,可好?自姐姐长大了,再也不像幼时那样疼荣哥儿了。”沐姐儿最是吃荣哥儿这一套,但凡荣哥儿撒着娇儿求的,沐姐儿没有不答应的,荣哥儿见沐姐儿应得这样爽快,更加得寸进尺:“不行,我觉着今日有些出汗,单单是洗漱,恐身上不舒爽,还是沐浴得好,姐姐同荣哥儿一起沐浴吧?咱们好久没有一同沐浴了。”自从沐姐儿开始发育,娇娘便再也不肯荣哥儿和沐姐儿一起沐浴,如今算来也有了三年多。沐姐儿先是有些犹豫,后实在没拗得过荣哥儿,便吩咐四儿媳妇备了热水,四儿媳妇以为是两人前后脚洗,免得麻烦,就一气儿把热水全打了来,放在了沐浴的屋子里,也不管了,俩孩子都自个儿洗澡洗惯了的,不需人帮忙。 先前吵得热闹的要一起沐浴,等到真进了屋子,要开始脱衣进浴桶里,荣哥儿居然有了一些羞赧,沐姐儿见他这样子,不免发笑,逗趣他:“怎的?荣哥儿可是知羞了?这么大的人还要缠着姐姐洗澡?”荣哥儿一听哪还顾得上羞怯,扯着嗓子:“谁羞了!以前也是和姐同洗惯了的,不过几年不一起洗,有些不习惯罢了!”说着便一鼓作气脱光了衣服,扑通下了浴桶,热水裹挟着身子,荣哥儿彻底放松下来:“姐姐快进来,水热刚好,真舒服。”沐姐儿也跟着脱了衣服,缓缓进了浴桶,与荣哥儿面对坐下,刚坐稳,荣哥儿便往沐姐儿身上扑去,光溜溜地身子抱着沐姐儿的:“姐姐可还记得我们往年一起泡澡的时候,都会演戏本儿的。”沐姐儿笑道:“怎会不记得?你不是最爱扮那神兵小将了,只现在可玩不成了,我虽比你高上一头,却再也撑不住你在我身上爬上爬下的。”荣哥儿哗一声带着水就站了起来:“不行,我还是能骑姐姐的肩的。”蹚着水往沐姐儿身后走,双腿一叉便跨上了沐姐儿的肩,荣哥儿虽胡闹,却是顾着分寸的,并未实实地压着,只是作势站跨着而已,扎着马步挺起身子扭动:“小贼!快束手就擒,你已被本小将压住动弹不得了。”沐姐儿乐得陪他演戏,四晃着身子挣扎:“小将大人果真英勇,快快饶命啊!”两人一通好演,荣哥儿的雀儿不时地甩到沐姐儿的脖后,甩着甩着,沐姐儿觉着脖子后面愈发硌人,便往前移了一些后反过身子,如此,荣哥儿站着,沐姐儿坐着,荣哥儿的雀儿正对着沐姐儿的脸,沐姐儿凑上前去,手托住荣哥儿的雀儿,疑惑道:“荣哥儿,你这雀儿长大了也就罢了,但为何变硬了?不像幼时那样软软的摸着舒服了。”荣哥儿也不解:“平日里是软的,怎得忽然就变硬了?”沐姐儿好奇地用手轻轻揉了揉,引得荣哥儿一声哼:“姐姐,你这样摸得荣哥儿好舒服,你快多摸摸。”沐姐儿继续轻揉了几下,却觉着手上的小棒愈发地变硬,还肿大了些,沐姐儿连忙问荣哥儿是否会疼会不舒服,荣哥儿有些腿软站不住,顺势坐在了沐姐儿的怀里:“没有不舒服,姐姐越摸越舒服,好姐姐你再用些力,荣哥儿的小棒涨得难受。”沐姐儿想到自己前两年发育,乳儿涨着难受,也是荣哥儿摸揉着才纾解些,猜测到,荣哥儿这小棒应也是差不多的道理,便尽心尽力的替荣哥儿搓揉,无奈两人都不通人事,对此事均不得章法,只是胡乱地揉,荣哥儿虽觉着舒服,却无法得到缓解,如此一通,荣哥儿竟出了一头的汗,沐姐儿站起身够到了一旁桌子上摆着的帕子,想替荣哥儿擦擦汗,站起身来,荣哥儿看见了沐姐儿的下身,见姐姐下身也不像幼时那样光秃秃的粉白色小肉包,如今小肉包已被一撮软毛遮盖住,现下湿了水,只软哒哒地耷拉在肉包上,像极了落水的猫的头,荣哥儿见着新奇,伸手去拨弄那搓毛儿:“姐姐这里何时长出的毛发?是长大了就会有吗?那荣哥儿以后也会长?那样雀儿再不是光秃秃的肉雀儿了,就是真正的雀儿了。”沐姐儿也不躲闪:“娘亲说,长大了就会有的,你以后应当也是会有的。”回话间,荣哥儿的手已拨开了软毛,直接摸上了小肉包,细细地打量,沐姐儿却被作乱的手碰得跟下面着火一样,又涨又热,熟悉的尿意又出现了,想打开荣哥儿的手,却又觉着,被荣哥儿摸着,虽然涨,但又有些舒服,尿意也变成了一阵阵爽意,想要更多的揉弄。荣哥儿见沐姐儿如此反应,问道:“姐姐是不是同荣哥儿方才一样?又涨却又想要更多?”沐姐儿点头:“荣哥儿再用些力,这样揉着,很是舒服。”便也顾不上替荣哥儿擦汗,复又坐回到荣哥儿面前,两人交颈相缠,沐姐儿的手握住荣哥儿的小棒,荣哥儿的手也抚着沐姐儿的小肉包,两人俱是不得章法,但因均是初次被摸到这种地方,都敏感得很,即使如此笨拙的手法,也都津津有味。两人沉迷在此趣味中,直至水变冷才清醒过来,这才双双起身擦干了身子。 许是泡了澡,又许是在浴桶里的一通胡闹,两人躺在床上后没多久就进了沉睡。直至半夜,外面实在吵闹,沐姐儿有些迷糊地睁了眼,接着又听到了四儿媳妇的喊叫,那叫声里带着哭腔,沐姐儿一惊,知定是发生了何事,立马推醒了荣哥儿,荣哥儿被推醒,见姐姐匆忙地穿衣,又听见四儿媳妇在外头叫他们,立马也慌了神,只急急地下床穿鞋穿衣,待两人出了寝屋,只见四儿媳妇满脸泪痕,头发和衣服俱是乱七八糟,却不见父亲和娘亲,沐姐儿颤着嗓子问道:“这是怎么了?父亲和娘亲呢?还没从仓库回来吗?”四儿媳妇一手一个扯着两人的胳膊,边走边说:“小姐少爷稳住,老爷夫人怕是不好了,外面有人来接我们,我们这就赶过去。”荣哥儿听了这话,已是肝胆俱裂,眼睛涨得血红,却硬是撑着气没有哭喊,只故作大人状地随四儿媳妇往外赶,沐姐儿一向想着自己是姐姐,有什么事都是要替荣哥儿撑着的,所以尽管心急如焚,手指甲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却也硬是一滴泪没掉。主仆三人上了马车,两个孩子居然比在一旁哭泣的四儿媳妇还要稳重,沐姐儿直接撩开车帘向来接他们的人询问,三两句的功夫就问出了大概,原是最近张相公接到了很大的一笔单子,这几日仓库码头均在不停地运转,今日到晚,就差不多能结束了,货就能全部入库,在晚上库全部入了库,清点得差不多了,张相公与娇娘已上了马车打算回去,仓库却不知何故突然失了火,仓库里那时的工人还未离去,张相公和娇娘连忙下了车,喊人救火,救火的人数实在不够,困在里面的人一声声的呼救哀嚎,夫妻两人又都是心善之人,不忍眼睁睁地见死不救,居然也都进了火场帮忙救人,如今还没能出来。沐姐儿听了已是手脚颤抖,却还是坐了回去,伸手紧紧抓住荣哥儿的手,不住地念叨:“定会没事的,爹娘好人有好报,定会没事的。”既是在说给荣哥儿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驾车人把马儿赶得飞快,却也花费了些时间才到了码头,马车还未停稳,沐姐儿和荣哥儿就已经跌跌撞撞跳下了车,两人见着漫天的火光,浓密的黑烟,再看到已经破败不堪却还在熊熊燃烧的仓库,不假思索地都搬起了水桶往身上浇水,扔了水桶就想往仓库里跑,两人在车上没有商量一句,行动却出奇的一致。火场外帮忙灭火的大人又哪能让两个孩子再跑进去送死,死死地抱着两人,好说歹劝:“你们两个孩子进去能帮什么忙?是想送死吗?快好好在外面等着,真想帮忙,就运水去!”两人不听,只疯了一样地挣扎,死都想往里面冲,想找爹娘,旁边一汉子用力把住荣哥儿的胳膊:“你们去了,人小力薄,只能帮倒忙!真想帮忙,就去运水!”荣哥儿听进去了,只大吼一声后,一手一个抄起水桶朝远处跑去打水,沐姐儿也不再挣扎,只一言不发地开始运水,两个孩子不知累般,一趟接着一趟,火势直至天微亮,才渐渐停了下来,两个人就这样一刻不停地运水,从漆黑一直运到了黎明。终于,见火势渐小,两人扔下水桶,跌跌撞撞往火场里跑,两人的手上全都磨出了血水,胳膊和腿也都脱了力,但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疼痛,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父亲母亲平安的希望,却还没跑进去大门,就看见两人被抬着出来了,衣服残缺能勉强辨认得出,身子并没有多少烧焦,却实实在在已经没有了生气,口鼻处全是黑烟,是被火火熏死的。 一整晚的忍耐煎熬俱在见到自己的双亲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完全爆发了出来,荣哥儿似是被人卡着咽喉一般,只剧烈地喘息和咳嗽,却发不出哀嚎声,整个脸红紫一片,青筋暴起,涕泪横流,沐姐儿瘫跪在地上,泪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染着红的指甲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血从厚厚的裙摆中渗出都毫不知情,指甲齐齐掐断,再抬头看向荣哥儿,发觉荣哥儿怕是要不好,整个人快要厥过去,连忙跪着扑向了荣哥儿,大喊着:“荣哥儿!荣哥儿!回神!荣哥儿快回神!”荣哥儿这才像如梦初醒般,血红的眼睛看向了沐姐儿,嚎道:“姐姐,我自此再也没有爹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