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周错终于发觉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高元白是疯了吗,他一个男生,都是一样的,自己的胸口有什么好吸的,他又不是女生。 可是高元白在他胸口吸的起劲,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周错羞愤的终于出了声,“高元白,你要干什么。” 高元白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反正他只是想学着黄片里面的人做些什么,而且他还发现了,周错虽是男生,胸肌却很发达,本来以为会硬绑绑的,结果舔上去了也觉得还好,虽不像女生那么柔软,但是口感还是相当不错的。 高元白又吸又咬相当认真,连周错问的话都懒得搭理,他直接换到了另一边,继续开始吸弄,吸吮得周错难受的挣扎起来,周错甚至抬起了头含起了胸口,只想着避开高元白的嘴巴,可是他终究是被压制的一方,他的这些躲避,不过是给高元白带来一丝情趣罢了。 “不……唔……你滚开……” “不要、不要舔了……啊……” 周错蹬着腿,仰头喘息呻吟着,从胸口传来的感觉异样的让他身体里着了火,那火一直烧到了他的脑子里,他双腿在凌乱的床上磨蹭着,似想缓解什么,他的脚趾张开又屈起,难耐的双腿互相蹭着,他有点癫狂,一种陌生的欲望自心底升起,他感觉到了自己勃起了。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因此这样对待就勃起了。 周错瞪大了眼,张了张嘴,吐息着,他再次哭了出来,哭的好不凄惨,毫无尊严,如同稚儿一般,哇哇哭着。 高元白听得心烦,拽过他丢在了一旁的外套裹了裹塞进了周错的口中,声音霎时消去大半,高元白继续在周错胸口“劳作”起来。 周错哭得抽噎起来,他不想让高元白继续了,可是他要怎么样才能让高元白别再这样了,他宁愿高元白继续揍他,他也不想要被高元白这样对待,他太难过了,他不想。 他想到了裴宏才,屋子里应该还有一个裴宏才,他虽然不会再信任这个人了,但他觉得这个人应该也不会愿意看到高元白做错事,这种事是不对的,他想着。 他把头转向了门口,紧闭的门纹丝不动,他刚刚的声音没有引来裴宏才,他绝望了。 高元白虐待周错的胸口虐待够了,唇舌一点点的从胸口移到了腹上,在那起伏的腹部上舔咬,而这时的他,也慢慢的坐到了周错的双腿上,他舔咬的兴奋时,钳制的姿势变了,微微的抬起了下半身,给了周错的双腿挣扎的漏洞,周错抓住了这漏洞,屈腿一抬,顶在了高元白的下身,高元白一声惨嚎叫了出来。 高元白的声音凄厉,他痛的冒出了冷汗,整个人栽倒在一边,周错翻身滚落下了床,坐在地上,茫茫然地看着在床上抱着下身打滚的高元白。 这时门被推开了,冲进来的裴宏才手上还拿着一本书,他看了一眼床上痛苦的高元白,又扫向坐在地上衣摆被卷到胸口的周错,看着那裸露出来的身体上下打量,眼神深暗了几分。他走到床边望了望高元白的情况,深深叹了口气,开始取出手机打电话,对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电话挂断后他看向周错,目光冷冽。 “你最好期望高元白的命根子没出事,不然你全家怕是得把命留下。” 周错坐在地上打冷战,他缩着后退靠在了背后墙上,眼睛似是看着床上的高元白,似又没在看,嘴里喃喃自语。 “不、不、不,与我家里无关,是我一个人的错,全是我的错。” 裴宏才冷哼一声,坐到了床边上安抚着高元白,高元白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好痛,我好痛,老裴,救救我,我好痛啊啊……” 裴宏才赶紧说:“我已经打电话喊了家庭医生来,只要医生来一切都会好的,你忍忍。” 高元白抖着惨白的唇又问,“我这么痛,我那里是不是要废了。” 裴宏才揉了揉眉心,说:“我也不知道,要等医生来看了才能知道。” 高元白惨嚎出声,“完了完了一定是废了,我要杀了周错,我要杀了他。” 裴宏才疲惫的应付着高元白。 场面有些鸡飞狗跳。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家庭医生终于来了。 医生进来的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周错。他在高家呆了几年,多少清楚高元白的品性,看到角落里那高壮少年的落魄样大约也能猜到经过,唯一没猜到的是这高元白居然会栽了跟头。 医生进来时没问病情,他以为只是普通的打架受伤,心里没想太多,当看到高元白躺在床上捂着下身向他哭喊着救命后,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快步走到了床边。 高元白唇色白的跟他肤色一样,脸上冒出不少汗,熟悉的家庭医生一挨近他就要扒他裤子,要不是他实在痛得难以忍受,他早就远远地躲开了。 医生检查完长吁了一口气,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裴宏才见状忙问:“于医生,元白还好吧?” 于医生没好气地摘下手术手套,“问题倒是不大,不过你们怎么搞得,这地方是说踢就踢的?再闹也要有个分寸啊……不然我踢你们两脚试试……” 于医生虽是对着裴宏才说的,但是那话里的意思明显针对的是周错。 周错垂下头没有出声辩解。 于医生从药箱里取出两样东西,一盒药,一个软膏,他把东西交给裴宏才,“药有止痛的效用,你倒杯水来先让元白服下,软膏擦在受伤的地方能缓解疼痛。这事我暂时替你们瞒着不告诉高伯父,不过元白得老老实实回去住宿舍,这是我的条件,否则要是高伯父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差点被人毁了子孙根,不知道要发火成什么样子,到时候元白怕是连学校都不能上了。” 裴宏才点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于医生。” 于医生冲裴宏才摆摆手,回过头对高元白说:“我刚说的你听见了没。” 高元白脸色白得近乎透明,虚弱的说:“谢谢于哥,你千万别跟我爸说,不然我真会被他抓回去看管得死死的,我好不容易才解脱出来,我不想再被他监管,一点自由也没有。” 于医生冷笑一声,白净的脸上带着怒其不争的无奈,“我帮你只不过是因为跟你哥是好兄弟,他让我照顾着你点,凭你惹得那些事,你爸关你十次都不嫌多。” 高元白缩了缩头,又哀哀叫痛起来。 裴宏才出去倒好水拿进屋,于医生退开身让位给裴宏才,看到高元白吃下了药,这才开始收拾起医用器具。 于医生似乎忙碌的很,没呆多久便要离开,裴宏才送于医生走到门口,于医生顿住脚步转头看向他,“那个男生……是你们最近的玩具?” 玩具这个词用得微妙,裴宏才有点摸不准于医生的态度,温和的笑着解释,“没有,就是同学,元白请他过来玩的,结果两人吵起来了就动了手,真不是……” 于医生抬手打断他,“别想糊弄我,你们这些小年轻干得事我一清二楚,我以前又不是没做过。”他眯了下细长的眼睛似陷入回忆,接着才又道:“我问你这个,是想提醒你们别粗心大意了,毕竟兔子急了都会咬人。” 裴宏才的神情顿时意味深长起来,微笑道:“原来于医生也是有故事的人呐。” 于医生哼了一声,直接转身就走。 裴宏才看着于医生修长纤瘦的背影,笑容渐渐敛了下来。 房间中,高元白服下了药感觉好些了,他艰难地坐起身,目光直直地盯着角落里的周错,恨的牙根痒痒。 “我限你三秒,立刻给我滚过来。” 周错动了动很快又安静如斯。 高元白气地捶了一下床,结果牵扯到下身疼的仰倒在了床上狼狈的嚎喊着,他喊得过于凄惨,裴宏才又出去送于医生了还没回来,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一个周错听着那嘶哑的惨嚎。周错即使惧怕高元白也恨高元白,这时也不免生了一丝愧疚,他犹犹豫豫地抬起了头,看到床上疼得直冒冷汗的高元白,想了想,还是站起身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床边。 周错刚到床边就被高元白一把抓住了手腕,周错大惊挣扎,再正眼瞧床上的人时,高元白已是慢慢坐了起来。周错看着与方才比完全是两种模样的高元白,立即知道自己被骗了,高元白刚刚明显是装的。 可他还是上当了。 高元白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又狠拽着他拉到自己面前,直视他的眼中凶意暴涨,“老子还没被人踹过老二呢,周错,你真是够可以啊。” 周错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的反驳道:“不对,你做得不对,我不能,我不能……” 周错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也不清楚高元白要做的事,可是隐隐的感觉告诉他,要阻止,否则他要完了,一辈子都完了。 高元白哪儿有那耐心听他说话,抬手又是啪啪甩了周错左右两个耳光,看着周错嘴角流出血,脸上伤上加伤已是高高红肿起来了,他才停下了手,“我草,什么能不能,我高少爷想做的事就没有不能的,你他妈让踹我老二痛得我死去活来,我他妈也让你也尝尝这痛苦。” 高元白狠厉的话音刚落,没让周错有反应的时间,一只手瞬间突袭向周错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抓住了周错脆弱的男性部位。周错浑身一僵,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高元白白皙的手腕阻止他,但始终晚了一步,他的下身被高元白死死抓住,那力道含着点威胁的意味,他瞬间不敢动了。 周错抖着唇虚弱无比的哀求道:“别……求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高元白揉着周错的阴茎,笑得很漂亮,就像一条美丽的毒蛇,吐着信子的一点点靠近猎物,“怕了?知道求饶了?不硬气了?我看你不是挺硬气的嘛,敢踹我老二,叫你过来你还敢反抗。我这人记恨,让我痛的人,我一定加倍还给他。” 高元白手掌用力一握,周错惨叫一声歪倒在床上,下身传来的痛楚令他战栗,他翻滚着想逃避,可高元白的手始终如影随形的贴着他,他感到那手掌按在他的囊袋开始缓缓握紧,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间袭来。他眼前一阵晕眩,一瞬间痛得失去了声带,他跪在床上,找回声音后便悲哭着求高元白放手,样子好不凄惨,这一刻,他对高元白的恐惧已经上升到头皮发麻的地步,即使痛得全身痉挛,他也不敢向高元白再动手了。高元白看着他这痛苦的样子,心中这才畅快不少。 裴宏才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高元白笑的扭曲了五官的面容,而他身边的周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口中不停的卑微讨饶。 裴宏才走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分开两人,沉着脸对高元白说:“别把事闹大了,你难道想被你爸抓回家吗。” 裴宏才的话直白俐落,很快高元白就松开手,他表情看起来冷静下来了,“我知道,我也没用什么力,最多让他痛一会儿,还不至于真残废了。” 裴宏才见他毫无异样,便将目光移到摔落下床的周错身上。周错佝偻着身子趴在地毯上,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沁湿全贴在他壮硕的身体上,他发出低低哭泣的声音,一点点向着墙角蠕动,但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半天也爬不了多远,看起来分外可怜。裴宏才走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把人提起来,不耐的神情在看到他的脸时怔住了。 周错脸上满是泪痕,嘴角挂着血丝,脸上高高的肿起一片,眼神无光,嘴里喃喃着什么。 裴宏才难得的升起一丝同情心,本想教训人的手收住了,像是责备像是叹息的说了一句,“他这样子明天还能上课吗。” 高元白心无愧意,不在乎的说:“有什么不能上的,老师看到都懒得管,只当他在外面跟谁打架,你放心,老师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的。他让我痛苦,我当然不能让他好过。” 裴宏才无奈,“那我带他出去,你也不会看着心烦了。” 高元白略带诧异地看了一眼裴宏才,“你不会开始同情他了吧。” 裴宏才淡淡然的答道:“没有的事。” 高元白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甩了甩手,“随便你了,反正我以后我有的是时间教训他,他跑不掉。” 周错刚被折腾得老实了,裴宏才拖着他出来,他都没什么抵抗,一直被拖到隔壁房间,还被扔到了床上。裴宏才看着床上毫无反应的他,回身关上门又折了回来,轻轻坐到床边,掀起他T恤的一角,手掌从他衣服底下慢慢探了进去。 周错不知道,裴宏才之前闯进屋看到他卷起衣服时的样子就心中一动,但裴宏才心思深沉,一直按捺不发,毕竟裴宏才觉得前面才跟高元白说玩男人恶心,没多久就自己打脸了,那不是给了高元白嘲笑的机会,裴宏才向来自矜得很,这种事肯定不会允许它发生,如今房里就裴宏才与他两人,裴宏才心中的所想反而能毫无阻碍的实现了。 直摸到这具身体,裴宏才发现周错的身材是真的好,好得出乎他意料,他之前没正眼好好看过这人,只觉得这人懦弱、无能、老实得让人想欺负,没想到这层外壳底下,肉体却是出奇的棒。他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在那T恤里的移动着,衣服也随之起起伏伏,像蛇在里面乱拱,这画面让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渴,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周错一些距离,不过他还是防备着地抬眸看了一眼周错,怕周错也给他踹一脚到他老二上,结果看到周错一点也没反抗的任他抚摸。 周错这默许态度似乎带给了他点别样的情绪,他分出一只手慢慢地滑入了周错的裤缝里,一直向下游走,便摸着那挺翘饱满的臀肉,他忍不住揉了两把,又拍打了两下,很快就感觉到肉波颤颤地反馈给他弹性的手感,他眯起了眼,一双细眸合成了一条缝,眼缝里泄出的一点碎光透着欲望,属于青春期迸发的强烈欲望,他脸色潮红,呼吸沉重起来,白皙如玉的脸颊染上粉红一片。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手指悄无声息地撑开内裤的筋带,一路朝着那股缝开始下滑,像是要探入某处秘地。 周错只觉一阵危机感降临,总算唤醒了迷糊的意识,他回过神,看到俯身在自己身上的裴宏才,感觉到了胸前游走的手,也感觉到了股间陌生的手指,他浑身颤抖,拉着裴宏才的衣领,望着裴宏才的眼中含泪,哑着嗓子说:“别……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不要……” 裴宏才怔愣地停下手,他粗喘着气息,恍然回神,理智瞬间归于大脑,他像是触碰到了烫手的火焰,忙不迭地抽回手,坐在床边揉压着眉峰。他刚才就像是中了邪一样,他是疯了吗。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顶起的一块,心中复杂不已。 他真的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疯了就疯了吧。 裴宏才旋即转过身阴沉着一张俊脸扒下周错的裤子,把人翻过身,并紧周错的腿,他趴在周错的腿间,有些急切地解下拉链放出自己硬起来的阴茎,沉下身,阴茎插入了周错紧紧并拢的腿缝中,霎时间,一丝快意涌上大脑,彻底吞没了他自矜骄傲的理智,掐着周错的腿开始在周错并拢的腿间抽插起来。 床被摇地吱呀吱呀,整齐的被子很快起了褶皱,周错趴在被子上,手掌紧紧揪住的被子几乎要被他撕碎,一股浓烈的屈辱笼罩住了他,眼前摇晃的场景渐渐开始模糊起来,有什么东西从眼中夺眶而出,原是他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出来,很快他被裴宏才翻过身,双腿被架了起来。裴宏才把他并紧的腿扛在肩上,阴茎穿插过他肌肉结实的腿根,少年青涩粉嫩的阴茎从自己腿缝中进进出出,格外具有淫靡性爱的冲击的画面感,他扭过了头不敢再看。 周错被顶得上下摇晃,没吃早餐又经历一系列的暴力,他早已头昏眼花,意识迷迷沉沉,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裴宏才射了出来,他只觉腿间一阵滚烫的东西浇洒在皮肤上,一股燥热的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接着裴宏才压在他的身上直喘气,少年急促的气息带着幽香,带着热度,喷在耳侧,落在他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周错闭上眼,手指用力一抓身下的被子,恨不得咬碎牙,眼中又有了热意。 裴宏才很快平复了下来。 裴宏才没说话,周错也没说话,屋里安静得诡异。 裴宏才起身拿过纸巾擦了擦自己,又给周错清理干净,最后沉默不语地拉过被子盖在了周错身上转身出了门。 静谧的空间给了周错一丝轻松,他疲惫地闭上眼,彻底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