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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咐着别毁了林子便涨红着脸下山了。 青瑰却瞧着有趣,想凑到熔炉跟前,那姑娘拦住他,笑道:“这不是那天的小哥吗?” 青瑰眨巴着眼睛,好奇道:“铸剑?铸什么剑?我能瞧瞧吗?” 姑娘摇头,道:“还是不要走近的好,桂花糕好吃吗?我那里还有,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小白一直坐在高高的树杈上,俯瞰着熔炉微微锁起眉头,看见青瑰屁颠屁颠跟着那姑娘讨点心,眉头皱得更紧。 青瑰问:“这桂花糕怎么做的,这么好吃。” 姑娘掂起一块,咬下一角,道:“做这个可不容易,鲜摘的桂花绞出汁,窖子里存上三年,然后配上十八种中药香料做成桂花酱,拌入糯米芝麻粉,炒磨蒸筛,得费不少功夫呢,你若是想做,我把料子工序都给你写下来。” 姑娘看看天,道:“快回去吧,待会可要下雨了,小哥就住在山下吗?改天我写好了给你送去。” 青瑰抱着桂花糕,咧嘴笑着点头,转身跑进林子里。白狐从树上跳下来,正落在青瑰身后,冲着青瑰圆圆翘翘的屁股拧了一把,骂道:“看你乐的,真想娶媳妇了不成?” 青瑰深深嗅嗅那淡淡的桂花香气,笑道: “村里姑娘没刚才姐姐漂亮,刚才姐姐……其实没你好看。” 小白夺过那包桂花糕,满意道:“这糕,确实好吃。有了糕,还想要烤山鸡吗?” 青瑰拼命点头,口水哈喇子都快挂出来了,道: “要的,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 5 5、第五章 ... 先生送给青瑰两根青萝卜,青瑰跑到河边上把萝卜洗干净,使劲甩甩水珠,然后“啪”掰开一根,咔嚓咔嚓开始啃,芯儿甜脆水多,皮儿有点辣。青瑰就这么着一边啃一边往家走,小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哪里还有半分书生模样,被先生瞧见,肯定又是啰哩吧嗦一顿训导。 青瑰饿了,中午被小白抢去大半碗米饭,下晌又被先生摇头晃脑啰嗦了一下午,可不更饿得眼花。先生劝了青瑰一下午,让他好好准备好参加考试,进县学做个生员。青瑰对做秀才实在没什么兴趣,先生的话他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与其让他寒窗苦读去考试,还不如让他陪着小白捉山鸡,好歹能吃到嘴巴里。 咔嚓进去大半个青萝卜,青瑰满足了,正好也望见家里的那矮篱笆了。远远就瞧见小白卧在门前的大石头上晒太阳,青瑰颠颠跑过去。小白听见青瑰脚步声,睁开眼睛懒懒看了一眼,瞅见青瑰怀里的一个半萝卜,道: “去谁家讨的?又被掐脸摸屁股了吧。” 青瑰也爬上石头,把半个萝卜塞进小白手里,道:“先生给的,先生念叨一下午,非得让我考秀才去,耳朵都长茧子了。” 小白也咔嚓咬了一口萝卜,青瑰听见清脆的响声又想吃,凑过去想咬,小白不给,把萝卜挪到另一旁,道:“吃了那么多还吃,晚上被窝里你要是敢放屁,看我不打你屁股。” 青瑰瞪了小白一眼,躺回石头上,说是晒太阳,其实太阳都快落山了,南山顶上红彤彤一片火烧云,煞是好看。青瑰道:“什么乡试、会试,天底下的读书人多了,轮不到我。我不想出村子,先生年纪也大了,过几年我帮他教村里孩子念书。”青瑰说着,拿胳膊肘子碰碰白狐,道:“哎,你说呢?” 白狐不屑道:“山羊胡子自己考不中就祸害你来了,甭听他瞎说,不想考就不考。这萝卜皮儿怎么这么辣,走,进屋喝水去。” 白狐从石头上跳下去,青瑰作势也要跳,正站着呢,瞧见通往南山的路上过来一个人,青瑰踮起脚伸长脖子望,好像是送他桂花糕的娘子。 白狐也顺着青瑰目光看过去,没好气冷哼道:“人家娘子下山给你送桂花糕喽。” 青瑰不理他,从石头上跳下去,跑到那娘子跟前,笑着问道:“姐姐怎么下山了?” 姑娘从袖中掏出一块锦帕,在青瑰面前一晃,道:“不是答应要给你送做桂花糕的法子吗?瞧,我都写下了。” 青瑰接过来一看,上面果然密密麻麻写着什么沉香、麝香、佩兰,青瑰仔细叠好收起,道:“姐姐到我屋里喝口水吧。” 姑娘笑道:“走了半天还真渴了,那可叨扰了。” 白狐抱着胳膊站着家门口,那娘子瞧见,道:“这小哥真标志,是你哥哥?” 青瑰笑着点头应道:“是呢,快进屋吧。”说着冲瞪眼的白狐道:“小白哥哥,给我们烧壶水去吧!”还不忘跟小白吐吐舌头。小白眯起眼睛,想着晚上得教训教训这小子了。 青瑰拎着茶壶进屋,道:“家里只有粗茶,姐姐别见怪。” 姑娘捧起茶碗,看样子也是渴了,喝过一碗粗茶,舒服的舒口气,道:“能解渴的便是好茶。我下山还想托你个事情呢。” 青瑰拖过个马扎坐到姑娘对面,笑道:“吃了姐姐那么多桂花糕,姐姐若是有事相托,定不推脱。” 青瑰说这话的时候小白正提溜着水壶进屋,心里诽谤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嘴巴这么甜了,见着漂亮女人就跟抹了蜜似的,真得教训教训。 小白把水壶往地上重重一放,兀自坐到里屋炕沿上,听他们两人说话。 那姑娘得了青瑰的许诺,笑着从发髻上拔下一根发钗,交到青瑰手中,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过两天小哥看见我相公下山后,就把这发钗埋在南山上,做个坟冢。” 青瑰一惊,里屋的小白也微微皱起眉头,那姑娘却仍旧笑嘻嘻道:“不用太麻烦,堆个土堆就行。” “姐姐,这……” 姑娘道:“若是我相公路过问你有没有见过我,你就说我往东边去了,东边有个相剑师,我寻他去了,让我相公去东边找我。” 青瑰愣愣点头,小白从里屋出来,从青瑰手中抽出发钗,拍在桌子上,道:“说的不明不白,莫不是要害我家青青,不说明白这托付可受不起。” 姑娘看了看白狐,又看了看青瑰,了然莞尔,道:“莫担心,这就讲给你们听,我明天就走了,能被你们记住,也是缘分。” “我与相公都出身铸剑世家,门当户对,青梅竹马,打小感情就好,嫁与他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我们两家好几世都未铸出一把好剑,祖辈铸就绝世名剑带来的荣耀,慢慢地被世人质疑了。相公与我立志要光耀门楣,这几年各住辗转,按着祖辈留下来的记载,寻名山好水。” “五月毒,七月鬼,这铸剑春秋最佳。我制剑范,相公调齐,熔炼时候我最爱瞧炉里的火焰,‘黑浊之气竭,黄白次之,黄白之气竭,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