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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改变。 她便不信,这个少年真的能够躲得过她的攻击。 看着杞月的身形不断的移动,红唇微微一勾,女子妖魅的笑着,如滴血般的指甲扣紧手中的利器,再一次挥下,鞭影中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冷意,一丝丝肉眼不可见的白色雾气萦绕在蛇鞭之上,如若燃烧着的火焰,凛凛生威。 而杞月仍是微微的笑着,唇角的笑意在那女子看来却是丝毫不容错认的嘲讽。“应沧茗,你以为,你只用鞭子,赢得了我么?” “!”女子猛然瞪大了眼,看向杞月的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是如何知道的?她最厉害的,不是惯常所用的蛇鞭,而是自身的一双利爪。 这个秘密,除了父亲与搭档应吴天,就只有与她交过手,能够逼迫她使出最强攻势并且不死的人才知道。可是,她记得,那个人,也早该死了才对啊。 心下百般翻转,女子凤眸一眯,暗自将心底的思绪压下,口中冷笑着,挥手间,蛇鞭带起一串残影朝杞月甩去。 “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想在老娘手里逃命,你还嫩着呢。” 说话间,凌厉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朝杞月扑去,杞月满不在乎的耸耸肩,“那就试试好了。” 不知为何,女子总觉得,那红衣少年说出这一句之后,满是平和的气息里,忽然多了一丝异常熟悉的暴虐之意。 不经意间,女子对上了那双浅紫色的眸子,明明是通透得让人能够一眼望得见底的眼眸,可又为何,在凝视之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深深浅浅的紫色间浮动,如同掩藏在细雨微风之间的利刃,随时,都有可能让人死不瞑目。 杞月看着那女子乌黑的眼眸,笑了笑。女子的身体似乎是颤了颤,手里下意识的握紧了蛇鞭。 “让你追着打了这么久,也该换换了吧。” 杞月的声音平和而浅淡,可是听着那女子耳中,却让人莫名的胆寒。女子紧了紧手中的物件,下意识的,将身上往后撤了撤。 “呵。”看见了女子的害怕之意,杞月的唇角向上抿起,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脚尖一点,身形无声的融入了空气之中。 在哪里! 女子眯着眼在周围寻找那个赤红色的身影,忽而,一阵凌厉的风在脸颊边刮过,女子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仰去,一道亮光从女子的前额上划过,女子只看到一抹嫣红从眼前划过,待她撤身稳住身形,才看见几缕黑发从额间落下。 “小鬼!……”女子狠狠的眯着眼,抬手在额上一抹,潮腻的赤红让她恼怒的咬起了牙。“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 “我有的,可不止是两下子呢……”杞月倚在柳树旁,抬起手,眯着眼将指甲上沾着的血色舔去,看着那女子的伤处以肉眼看见的速度愈合,却又忽然皱了皱眉,带着厌恶说道,“圣族的血,味道还是一样的差……” “什么——”女子瞬间被点爆,扬起鞭,想也不想地朝杞月抽去。 杞月已动不动的站在远处,挑着唇,面带不屑的说道,“女人,就是不长记性。” 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杞月眯着眼,浅色的紫眸里,慢慢的泛起了些许不耐的神色。他望着不远处那个快要被他挑弄得失去理智的女人,眯着眼,不自觉的伸出舌舔了舔唇边。 实在是看不顺眼,不若,便杀了吧。 一丝笑容从杞月的唇角绽开,女子瞪大眼看着自己的蛇鞭落在那颗柳树上,“啪”的一声将那碗口粗的柳树折成两半,她略带惊恐的朝后退了一步,扬起手,想要挡住那人从上而来,直取头顶的尖锐指甲。 “当——” 两人的手相互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极其怪异的金属撞击声一般的声音。 女子往后退了一步,手上已是滴着血,一道细长的划痕中,嫣红的血液不断渗出,滴落。 可是那女子却连瞧都没有往自己的手上瞧上一眼,只是微微俯下身,双腿一蹬,迅速的朝那个被刚才的反震之力送上天空的少年疾驰而去。 同样尖锐的指甲在夕阳下泛着森冷的光芒,女子冷冷地笑着,扬起手,贴近了那抹绚丽的红。 却不想,那抹嫣红忽然在空中折了个弯,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撞入她的怀中,人体最坚硬的手肘狠狠击在女子的胸口,女子脸上的冷笑还未散去,便“噗”的喷出了一口血,身体如重千斤一般向着地面砸去。 “嘿。”杞月冷冷的勾了勾唇,脚下一踏,身形以更快的速度朝着下坠的女子冲去,这一次,他伸出的,是指尖泛着冷芒的致命利器。 女子睁着眼,茫然的看着那恍若死亡之网一般朝她罩来的手,手微微动了动,却已经无力抬起。 杞月冷冷地笑着,手以极快的速度朝女子的心口袭去。 突然,一抹冷光从空中窜出,划过两人之间,片刻,便有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女子的背重重地砸到地上,又一口鲜血从她的口唇之间溢出,女子大口的喘息着,眼前一片空白。 “怎么,我怎么不知道,圣族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杞月盯着挡在女子身前的那到白色的身影,抬起手,面无表情的将衣摆撕成小条,不慌不忙地将右手小臂上血液喷涌的伤口用布条缠紧。 对面男人的匕首还带着一丝血迹,刚才的那一击,正好挑断了杞月右手臂上的大血管。 男人的脸上表情浅淡,他身上的气息与那女子相反。女子是那种张扬得让人不能忽视的炫目,而男子,却是清浅黯淡,没有存在感。 被杞月如此讥讽,男人的脸上也只是稍微划过了一些抱歉的神色,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杞月挑着眉,放下依然血流不止的右手,目光细细的扫过男人的脸,唇边忽然浮起一个明了的笑容。 原来一直帮那个女人隐藏气息的人,就是他。 杞月冷冷地笑着,看着那个男人身后的应沧茗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刚想说什么,却忽然身形一颤,脑海中涌上一阵昏沉之意。 大意了,他如今的身子,已不能像前世那般随意挥霍。只不过是失了一些血,便开始有反应了。 杞月的目光在相互扶持的两人身上细细扫过,像是要将这两人的身影刻入脑海似地,“应沧茗,应呈天,你们急着,今日,还只是开始。” 话音未落,杞月便已消失在两人的面前。只是临走时的那个诡异而又阴寒的笑,却是深深的印入了两人的心底。 两人的眼眸中同时浮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