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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吸了口气,数年前那在编号房间里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似乎他从未离开过。他看着伊戈尔,然后转过头,离开了房间。 朗姆洛不熟悉九头蛇的基地,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却又不想去找女孩——他的情绪不稳定,会影响到她。 青年在走廊里胡乱地前进着,他忽然响起了下午的那个蛹形房间,便冲着那里走去。他打开门,整个空旷的椭圆形房间十分安静。 他走向屋内唯一的走廊,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他站在尽头,扶着栏杆,大脑一片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朗姆洛听到门再次被打开,他看到阿什莫尔从那里走了过来。朗姆洛刚想让他滚,又想起来这是在他的基地里。于是青年只能回过头,不去理他。 阿什莫尔来到了朗姆洛的身边。 “怎么了,孩子?”他说,“感觉你心情不太好。” “别跟我假惺惺的,阿什莫尔。”朗姆洛说,毫不留情面,“你为什么要和伊戈尔做这个交易,你想得到什么?” “就像在协议里说的,我只是想要他手里的实验品而已。”阿什莫尔说,“我把自己已经成熟的、无用的实验品与他交换,这样岂不是互利互惠?” “不,你想得到的不止这些!”朗姆洛冷冷地说。 阿什莫尔一点都不生气,他笑了笑。 “你为什么要跟随他,朗姆洛?”他问,“伊戈尔现在的脑子越来越糊涂了,他会害死自己,也包括你。” 朗姆洛沉默了。 “他只是太想拿出成绩了而已,他压力太大,害怕上面的人抛弃他和他的计划。” “恕我直言,他的天赋让他只能走到这里了。”阿什莫尔淡淡地说,“他迟早会被美国人抛弃。” “你为什么要与我说这些话?”朗姆洛冷冷地看着他,“你不知道他是我的boss?” “我希望你跳槽来九头蛇。”阿什莫尔说。他看向朗姆洛,目光真挚,“我知道他们对你们这些孩子做过什么事情,你对这个组织应该没有感情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一个聪明人,在沉船之前登上救援艇呢?” 朗姆洛眯起了眼睛,“你不怕我告诉他?” “你不会的。”阿什莫尔说,“他从来都不信任我,可是当你对他说了这件时候,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信任你了,说不定……他会因此而多疑的不让你再接近克莉斯。” 朗姆洛沉默了。 “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但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阿什莫尔说,“这不单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克莉斯……想象一下,朗姆洛,如果有一天他被逼疯了,会不会拿克莉斯做一些更加不好的事情?” “到时候我会阻止他的。”朗姆洛冷冷地说。 朗姆洛擦过阿什莫尔的肩膀,他走出这个椭圆形的房间 与此同时,整个椭圆形房间开始热闹起来,在方形方块后面的实验品们纷纷醒了过来,他们哀嚎着、痛苦着、拍打着墙壁。整个房间内充满了无数人拍墙壁的声音和痛苦的哀嚎声,阿什莫尔站在塔桥上,犹如站在地狱之中。 “我看上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够逃脱得了我的手掌心。”男人淡淡地说道。 阿什莫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一片惨叫和哀嚎当中淡淡地微笑着。 第二天,阿什莫尔将三个人叫来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十分宽大,像是一个大仓库,墙壁有四层楼那么高,在其中一面墙壁的最顶上,有一块凸出来的椭圆玻璃观赏台,那玻璃一看就是防弹的,十分地厚重。 伊戈尔、朗姆洛和克莉斯来到这仓库的最底端,阿什莫尔正站在那里等待他们。 “你们来了,”阿什莫尔微笑道,“昨天睡得怎么样?希望九头蛇的招待没有让你们失望。” “你到底让我们过来看什么?”伊戈尔冷冷地说。 “我只是想让你参观一下九头蛇的武器是如何使用的而已,”阿什莫尔体贴礼貌地说,“我希望这会对你有些启发。” 伊戈尔扫了一眼朗姆洛和女孩,他淡淡地说,“朗姆洛,把她领走。” “不必了,伊戈尔。”阿什莫尔说,他微笑着,“我答应过她,如果昨天表现得好的话,今天就会带她来见他。” 伊戈尔皱了皱眉毛,他发现有九头蛇士兵将出口都给关上了,他给了朗姆洛一个眼神,朗姆洛拉着克莉斯走向墙壁,两个男人则走向了空地正中间。 空地中,有一个高两米多的东西被黑布严严实实地挡着,阿什莫尔走到那东西的旁边,伸手拽下了黑布。 朗姆洛和女孩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个十分厚重巨大的冷冻舱,冰霜凝结在冷冻舱的玻璃上,隐隐约约地露出了一个男人的脸。他紧闭着眼睛,头发和脸颊上结着冷霜,高挺的鼻梁和薄唇没有一丝血色。 “……冬兵?”女孩小声模糊地唤道。 “他是我们二战时期的实验品,我们当时抓捕了美国军人做实验,只有他扛过了血清。”阿什莫尔冲着伊戈尔介绍道,“再后来,我的先辈将他继续改造,直到他出色得无人能及。冷冻是为了保持他的身体机能,也是为了冻结他的思想,直到有需要的时候,我们才放他出来。” “你们不给他洗脑吗?”伊戈尔皱起了眉毛。 “每次放他出来之后都会洗脑。” “那为什么还要冻起来,岂不是多此一举?” “你不明白了,伊戈尔。”阿什莫尔叹了口气,“这家伙十分不好搞,我们俘虏了他将近七十年,给他洗脑也洗了七十年,可是每一次脱离冰冻时间过长之后,他的情绪就开始不稳定。冷冻、洗脑。这两件事哪怕差了一个,都不能让他安安分分的听话。” “你说什么?”伊戈尔不敢相信的说,“已经七十年了,他还没有被彻底的抹去自我?” “是的,他的精神力十分顽强,他一直在抵抗我们——说不定他还以为自己是一名保家卫国的美国士兵呢。”阿什莫尔说。他啧了一声,看着被冰冻的男人,目光凉薄,“不过也没有什么用,我们只要稍加注意就好了。” 他挥了挥手,有士兵上前,点击了几个按钮,冷冻舱缓缓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