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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让你在公司等着么?你怎么出来了?” 吴所畏一边擦着汗珠子一边说:“我不是怕你路上出事了么?” “能出什么事啊?”姜小帅忍不住想笑。 吴所畏一脸血活的表情,“我要不来,就刚才那个路口,那个节骨眼儿,你早就跟别的车撞上了!幸亏是我,幸亏我反应速度快,不然你一下午都得耗在这!” 郭城宇气=得直磨牙,“你要不来,这路口根本没车!” “行了行了!”吴所畏不耐烦,“你赶紧跟我说吧,具体怎么个情况?” 郭城宇说:“咱换个消停的地儿成不成?这种事能在街上说么?” 吴所畏拽着他不撒手,“你先说个大概的情况,说完咱再走,不然我开车都不踏实。” “他挺好的。”郭城宇说,“这样成了吧?” 吴所畏的脸上这才有点儿笑模样,又死皮赖脸地央求郭城宇,“再具体一点点儿,一点点儿就成。” 姜小帅在旁边看不下去了,拍了拍郭城宇的肩膀说:“这样吧,我去开他的车,你俩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聊。” “行行行!” 姜小帅还没下去,吴所畏就打开后车门蹿了上去。 “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来。”郭城宇说。 吴所畏问:“为什么?” “说话方便。” 吴所畏怕下车耗费时间,直接从后面的车座跨到了副驾驶位置上。 “快说吧。” 郭城宇启动车子,不紧不慢地把池骋的情况和吴所畏讲了一番。还把后面的安排和吴所畏说了说,征求他的同意。 “你最好去池骋父母家一趟,和他们表个态。池骋他爸身份比较敏感,能不让他参与尽量不然他参与。” 吴所畏点头,“我知道。” 两人相继沉没了一阵,郭城宇又说:“池骋让我给你带个话。” 吴所畏心脏狂跳,面孔发烫。 “什么话?” 郭城宇凑过去在吴所畏脸上亲了一口。 “就这个。” 亲完还咂摸了一下,没姜小帅的滑,途中一直目视前方。就不经意地朝旁边瞟了一眼,还让他看到了如此基情的一幕。 草!怎么说着说着还尼玛亲上了? 于是姜小帅默默降速,插到了郭城宇的车后面。 郭城宇和吴所畏那边完事后,郭城宇下意识地朝反光镜扫了一眼,纳闷:“帅帅不是和咱们并排开么?怎么看不见你那辆车了?” 刚说完,车尾处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261乐意。 最后,吴所畏和郭城宇的谈话是在4S店进行的。 期间,姜小帅一直沉默地坐在旁边玩手指。没参与任何讨论,也没有任何反感和抵触情绪。展现了良好的风度,好像撞车真是个意外。 后来吴所畏接了个电话,迅速开着修好的车赶回公司。 吴所畏走了之后,姜小帅那张脸唰的一下就阴了,踹凳子起身,怒汹汹地朝外走去。 “帅帅,你听我说,刚这事……” “是我故意的。”姜小帅打断。 郭城宇拧眉,“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坐在车里看到的那一幕。它是有内情的,我不是无缘无故发情。” 姜小帅故意装傻,“我坐在车上看见什么了?” “你要这样就没劲了啊!”郭城宇用手指戳了姜小帅脑门一下。 姜小帅还之以大力无敌金刚拳,扫在郭城宇小腹上。 郭城宇一呲牙,想把这个醋意大发的姜小帅揉吧揉吧塞嘴里。稀罕他这副小样儿,又忍不住着急,想赶紧把误会解释清楚。 “是这样的,池骋让我给吴所畏捎个吻过来。我刚才亲他只是把迟聘的心意传达过去,我本人没有任何企图。” 不料,这话刚说完,姜小帅就炸毛了。 “你的意思是池骋在看守所也亲了你呗?” 郭城宇嘴角抽了抽,这都哪跟哪啊? “我俩中间隔着一道玻璃,他怎么亲啊?他只是让我替他亲一口,拜托我这段时间多多照顾吴所畏。” “他让你替他亲?”姜小帅更不信了,“你蒙谁呢?就池骋那个心缝儿,他能容得下你这一口?他不得报复死你啊?!” 听到姜小帅这话,郭城宇瞬间明白一件事。 “他已经报复完了。” 姜小帅斜了他一眼,“什么报复完了?” 郭城宇说:“你还记得前些天咱俩密谋让汪朕打电话,引起他们两人误会的那事不?池骋丫肯定想明白了!他让我亲吴所畏一口,目的就是破坏咱俩感情,伺机报复!” 姜小帅定定地看了郭城宇一会儿,嘴角扬起一个僵硬的弧度。 “我宁可让他得逞,也不想轻易饶了你丫的!” 说完大步朝外走。 郭城宇刚要拽住他,姜小帅又转过头朝他说:“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池骋出来,我都和大畏住在一起。” 郭城宇暗中磨牙,池骋这个老妖怪,蹲在看守所还尼玛整这么一出! …… 吴所畏听从郭城宇的建议,从公司出来之后就去了池远端的家。 门口的警卫被池骋整过之后老实多了,看到吴所畏来,还没等他开口就把伸缩门打开了。而且开的幅度相当大,吴所畏都能滚着进去了。 池远端和钟文玉都在家,餐桌上还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俩人谁也没动一口。 “你别没事就去预审处瞎转悠,好歹也是我夫人,低调一点儿不成么?” 钟文玉这几天眼睛一直肿着,休息不好还时不时掉眼泪。 “我不是想看看儿子么?” 池远端说:“你就当他在自个家住着呢!他平时不也三五个月不回来么?” “那能一样么?平时他什么样我都清楚,现在他让人圈着,吃苦受罪我都不知道!” 池远端说:“他就应该吃点儿苦,要不都不知道自个姓什么了!给他找个律师竟然还不用,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把自个捞出来!” 钟文玉急得眼圈又红了,“这个时候你还置什么气啊?” 老两口正吵吵着,保姆敲了敲门。 “池秘书长,家里来了客人。” 钟文玉稍稍擦了擦眼,起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