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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劈柴顺带着慢慢问,刘叔总会透露一二的。 刘叔笑着摆手:“林小兄弟是为了问班主的去向吧?” 林蔚摸了摸鼻子,只得承认:“是。” 刘叔知无不言:“班主今天一早就出门去了,说要…弄什么暂住证来着。” 林蔚哦了一声,道了声谢,刚想走的时候又想起一件事,他转身,抱有一丝期待问:“刘叔,我想问你知不知道我的衣服在哪?” “应该在班主那里吧,昨天他打了桶水在屋里,说要帮你沐浴…我想帮忙他也不让。”刘叔面色平静,林蔚却已张大了嘴。 沐浴?!他以为骆昭就像之前一样随意给他擦擦就行了,怎么这下变成沐浴了啊… 那自己岂不是给骆昭看光了? 自己万一…万一和那回一样,有了什么不得了的反应可怎么办?! 林蔚面如土色:“多谢刘叔…我知道了…” 他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当时睡死了才好,千万别…千万别… 千万别有什么反应才是! 刘叔暗自摇了摇头,刚刚走了的人又出现在眼前,眼中有着一丝希冀:“刘叔,班主走的时候神色如何?” 是愤怒,是羞恼,还是嫌恶? 林蔚眼巴巴地等着回答,刘叔道:“班主面色如常,与往日没甚不同。” 呼…… 林蔚悬着的那个大石头终于落下了,说明他根本没有出格的行为嘛,都是自己瞎担心了一通。 知晓了此事的林蔚在饭点甚至多给自己添了碗饭,甚至能和大家开几句玩笑了。 看着众人愁眉苦脸的模样,林蔚便将自己高考复习前复习历史地理的方法相授。 把戏在脑子里过一遍,想象着自己唱起来的步法和手势,时时刻刻都在演练。 然而这也确实不是个办法,他们是要唱给皇帝听的,谁能保证到时候不出纰漏?没有长久的练习,还当真是件麻烦事。 更何况即便皇上不追究他们的责任,梅三爷也会抓住这个把柄不放。 林蔚撑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众人,又往嘴里塞了口饭:“我会尽快想办法,大家多熟悉熟悉戏本子。” 众人放下筷子,齐答:“是!” 如此统一,如此团结,林蔚隐隐有种预感,他们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吱呀……” 门被推开,骆昭从门外走了进来,笑着问:“在说什么?” 林蔚的笑僵在嘴角,他回来了。 骆昭自然而然地扯过一张凳子,坐在林蔚旁边,也不顾他们劝阻的眼神,又道:“每天早上的嗓子还得吊,一日不练不可,面圣迫在眉睫。” 可是怎么练? 骆昭又答:“明日随我去杜家,我们往后在那里吊嗓。” 杜家?林蔚瞪大了眼,杜家不是觉得骆昭在外是丢了杜家的脸么?怎么会… 转念一想又明白了,骆昭毕竟是杜家的二儿子,如若演出当真出什么问题的话,他们也难辞其咎,倒不如退一步,让他们好好排练。 伶人们不解其意,林蔚在其中和稀泥:“去杜家,好啊好啊!” 骆昭可能今天出门就是为了这件事。 伶人们本来还有些犹豫,然而一听到林蔚搭腔,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回答:“好啊好啊。” 林蔚已然成为他们的风向标、引路人。 因为次日要早起,各人都早早回到寝室预备休息,林蔚特意去完了浴堂才敢晃回来,他可不想再让骆昭替自己沐浴了。 推开门,屋内的烛火尚且亮着,却不见人。 要在往日,骆昭定是捧卷在读,一边噙着笑,一边看着自己… 可现在他却不见了,是不是,昨天自己洗澡的时候真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了? 林蔚又等了一会,人还是未归,他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自己肯定没忍住了。 骆昭这种什么事都会往自己肚子里憋的性子恐怕是改不了了,那要不…他去给骆昭道个歉?跟他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林蔚握了握拳,抽了自己一巴掌。 对旁人也就罢了,是骆昭怎么能想入非非呢…骆昭是因为自己才入的梦… 刘叔住处,骆昭轻呷了口茶:“刘叔,他问你了么?” “问了,我就按照少爷说的那么回答的。” 骆昭耳上爬过一丝红晕:“那就好,他今天有何异常?” 刘叔有一说一:“听闻您帮他沐浴,很是紧张,知道您没在意,才堪堪松了口气。” 骆昭嘴角的笑意是压也压不下,他又饮尽了茶,才勉强正色:“刘叔,明日你与我们一同回去,暂住证掌握在梅三爷手中,他一向与我们不对付…” “啊!” 话正说一半,骆昭房内忽地传来惨叫,骆昭立即往那里冲过去,直接撞开了门。 只见林蔚坐在床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地上几条青花相见的大蛇正吐着信子。 “骆昭,你…你别上前,它们有毒!” 林蔚眼眶都红了一圈还不忘提醒他,骆昭心底一软,拿出身上的匕首就划了过去。 一连三条蛇全都死在他的手下,在月光的映照下极为渗人。 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愈发浓郁,骆昭皱着眉,任劳任怨地拎着蛇头,正欲出门,林蔚却从身后将他一抱。 他摔在了林蔚的身上,林蔚直呼哎哟。 嘶嘶的吐信子声又出现了。 一大堆蛇就立在刚才骆昭站的位置,不难想象,如果他刚才在的话,此时可能早已经一命呜呼了。 那些蛇越挫越勇,越来越逼近,只见他们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一把切菜刀一挥,蛇全都倒在地上。 林蔚忍不住赞叹:好刀工。 刘叔把蛇随手扔出去,再用随手携带的步子把血迹擦拭干净,随后撒了一把什么香料,屋里登时又香喷喷的。 林蔚和骆昭有些呆。 刘叔的业务能力如果在现代肯定很有市场啊! 直至刘叔把门关上了,二人才回过神来,他们还叠在一块。 骆昭赶忙转个身预备爬起来,或许是撑久了手僵了,骆昭一时间没能起身,反而直接与林蔚来了个亲密接触,脸贴着脸,身子贴着身子,好不亲近。 林蔚只觉自己快被压死了,一点点美好的体验也没有。 但他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个说话的好地方:“骆昭,你昨天…是不是替我沐浴来着?” 骆昭:“嗯。” 第34章 他下了蛊 清风从窗外吹进,带来刘叔喷洒的花香,林蔚偏过头,咬了咬牙,决计还是当作这件事不存在,道:“谢了。” 骆昭唇角微勾,从林蔚身上起来:“不必这么客气。” 林蔚红着脸深深的看了一眼骆昭,仿佛为了确定什么似的,又靠在了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