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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棒。 “我杀死你个臭□□!”刘俊扬将白曦扑倒在地,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叶臻飞快拿着电击棒,正要冲过去,突然“砰”一声,门被人推开了。 几个警察鱼贯而入,顷刻间就制服了刘俊扬,铐住了他。 …… 叶臻悄无声息地退到了角落里,还紧紧地握着电击棒,一动不动。 她心有余悸,双眼混沌,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却什么都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 忽而有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她恍然抬头,迎上一双漆黑的眼睛。 头顶微微一沉,有只大手在她发间轻轻一抚。 “怎么?吓到了?”林北钦问。 他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轻抚着她的头发。 叶臻松了口气,放下电击棒,身体一软,靠在墙上。 她定下心神,说:“没有。” 头顶的温暖一触即离,林北钦转身,说:“回警局。” …… 案情的快速侦破,让实验室的人心情振奋。 叶臻回到警局,抽空到实验室拿资料。 穿过实验室,一行人纷纷看了过来。叶臻微微一怔。 痕检老周说:“叶臻,我都听说了,真是厉害啊,你一出手,就让主犯和从犯都招了,厉害啊。” 郑小吏连忙接话:“对,还把人质完好无损地救了下来,怎么办到的?教教我?” 昆虫学的小柳:“不愧是林队看好的人,果然不负众望!” “叶臻,够勇猛的,没想到你这么斯文的姑娘,不输我们这里的猛将啊。” “你前途无量啊,以后这警局里的小伙子还不天天盯着你?有男朋友了吗?” “对对!”有人突然问,“我有个侄儿,年纪和你差不多,你有没有这个意向?抽空去见一面……” 叶臻整理好资料,匆忙地逃离这个“现场”。 她一路跑回林北钦办公室,把资料递给她。 “你跑什么?”林北钦漫不经心地问。 叶臻摇头,“没什么。” 到底心里有些雀跃,眼神清亮,难以掩饰。 林北钦心知肚明,看着她的脸。 她皮肤似乎有些薄,大多时候显得很白,掐一下就能破似的。偶尔能透出红,显得很白嫩。 “鉴识科的人都说什么了?”林北钦忽而问。 叶臻说:“没什么。” 她脸色平静端肃,目光沉定。 宠辱不惊,还算不错。 林北钦不动声色,说:“整理卷宗,今晚连夜审讯刘俊扬。” “好。”叶臻应下,转身出了办公室。 …… 是夜,月朗风清,城市的灯火一派生机宁静。 叶臻去了医务室。 “伤口裂了,”医生拆了她肩膀上的纱布,“听说你今天被挟持了,不但成功救下人质,还协助拿下了罪犯,总算有惊无险。” 叶臻淡淡的,只觉得困,眼皮不停地打战。 处理好伤口,她往办公室走。 穿过警局院子时,门卫室的人叫住了她。 “叶臻啊,有你的包裹,寄到警局来了。” 挺沉的一个包裹,叶臻拎回了办公室,慢慢地拆开后,才知道是一张折叠椅。 她看不出好坏,但这张椅子来得正是时候,她需要立刻躺下,否则站着都能睡着。 不用猜,也知道寄件人是路征。 简单地组装好,把椅子拖到角落里,往上面一躺,打算眯一会儿。 这几日气温不见回升,但也并不寒冷。叶臻备了张毯子,盖在身上,也挺暖和。这一躺,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半梦半醒的,醒来时,办公区灯光暗淡。 警局内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办公区的灯从来没熄过。叶臻一时没反应过来,连忙坐起身。 门半掩着,有光从门外漏进来,可以看见门外的人忙碌着,人影攒动。 忽而又听见纸页翻动声,她循声看去,见一个坐在微弱的灯光下,正专注地读着她整理的案情报告。 光氤氲着,他的侧颜冷厉峻峭。 “教授?”叶臻起身,“对不起,我睡着了。” 林北钦放下报告,看了她一眼,“睡好了?” 叶臻哪里好意思,赶紧说:“睡好了。”又说:“报告也整理好了。” 林北钦起身,“准备一下,去看看刘俊扬。” 他径直出了办公区,叶臻缓了缓,开了灯,赶忙喝了一杯水,跟着出去。 穿过走廊,往审讯室走,在门口碰见方圆。 “怎样?睡得好吗?”方圆问。 叶臻点点头,“很好。” 方圆也似乎刚睡醒的模样,利落的短发有些乱,牛仔衣也睡出了褶皱。 “案情到了这一步,也不着急了,咱们林队还是很人性化的,腾出四十分钟让大家睡了一觉。”方圆说着,进了审讯室。 原来如此,竟是整队的人都被林北钦勒令休息了。 叶臻紧随着入了审讯室,没见到林北钦人,他应该是在聆讯室中。 审讯室内光线明亮,刘俊扬佝偻着身躯,坐在凳子上,手脚都被束缚着。 隔着一段距离,叶臻敛色说道:“刘俊扬,冯翰已经交代一切了。事到如今,隐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应该坦白一切。” 刘俊扬缓缓抬起头来,问:“白曦呢?她交代了吗?” 叶臻说:“我没有合理的办案程序,不需你过问。但我保证,只要犯罪,警察都会让所有凶犯罪有应得。” 刘俊扬沉默不语,死死地盯着叶臻,忽而一笑,“是不是我坦白了,就能减刑?” 叶臻抿唇,“抗拒对你没有好处。” 室内压抑而沉闷,刘俊扬突然低下头,一下一下地撞着椅子。 叶臻不解,“刘俊扬?” 她看向方圆,方圆起身,询问林北钦。 叶臻听见耳机中传来林北钦的声音,他说:“有个人要见刘俊扬,现在可以安排一下。” 方圆说:“好。” 叶臻疑惑,和方圆一同出去。 审讯暂时中断,叶臻依旧有些云里雾里。她坐在沙发上,忽而见两个警察扶着一个年老的女人走了进来,紧接着,带着她进了审讯室。 “这是……”叶臻问。 方圆说:“刘俊扬的母亲,是林队让人接过来的。” 刘俊扬和他病危的母亲相见,叶臻并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当她再次进入审讯室时,刘俊扬眼神空洞,艰涩地开始交代案发过程。 他永远记得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他第一次到达别墅时,天未黑。他以度假为由,想进入别墅,当然,一切早就预料之后,没有人谁让他进门。 他假意离开,并留下离开的行车记录,以制造不在场证明。 离开后,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