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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可不就是明天吗。 于是饭局过后,方灼特意去超市买了两贴面膜,回了自己的合租屋。 毕竟家长对于未来女婿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直接决定,对方会不会把儿子嫁给他。 233,“……痴人说梦。” 方灼撕开面膜贴上,平躺到床上,“有梦想总是好的。”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要八点了,也不知道色鬼能不能找这儿。 方灼有点焦虑,缠着系统让他给自己蒋陆岩的私人号码。 一个号码而已,不算违规,233直接给他在手机上拨通了。 MY的总裁办里,挤满了公司高层。 蒋陆岩掐断陌生来电,切换成静音模式。 下属们全都战战兢兢低着头,这次的标底泄露事情很大,不单单只是一个竞标的问题,还关系着MY和其余两家公司的合作。 如今奔着竞标项目来的两家公司,看见肥肉进了别人的口袋,直接宣布撤资,终止合作,转而开始联系MY的敌对公司。 财务额头冷汗直冒,“蒋总,咱们账面上真的没钱了,您看银行那边……” 银行那边根本不用考虑,就如同一起约好了似的,有贷款的催着MY还贷。 没有贷款的,无论怎么协商都不肯借款。 这对于一家借贷还贷信誉良好,且前进非常不错的公司,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用屁股想也知道,一定有在背后搞事情。 “银行那边不用再联系。”蒋陆岩淡淡说,“把资产清算一下子,明天一早,我要看到结果。” “清、清算?”财务经理下意识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旁边的人朝他点了点头,表示的确是清算。 显然,老板是要放弃这家公司了。 可这怎么可能呢?创业之初的时候,他们面临过更加严峻的考验,不是一样咬牙撑过来了吗? 是曾经从不轻言放弃的男人变了吗? 蒋陆岩像是没看见在场的反应,将扣下的手机翻过来,上面有条短信。 ——蒋先生,我是陈酒。 “散会。”蒋陆岩拿上外套站起来,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那反应和平时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事业垮台的颓丧。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看不懂。 蒋陆岩穿上外套,走进电梯,再次掏出手机,大概过了十几秒,他回复: ——有事? 收到消息,方灼立马床上翻身坐起,飞快发了自己的地址过去。 蒋陆岩这头刚收到信息,头顶的灯就闪烁几下,头痛随之而来。 等他走出电梯的时,已经换成了另一副表情。 一直等在车内的司机立刻将车子开过去,态度比白天多了一丝小心翼翼。 蒋陆岩揉着额角坐进车内,再次将手机掏了出来,拇指在屏幕上的地址上摩挲了几下,直接拨了过去。 那头刚接通,就响起嗯嗯啊啊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方灼被那头冷飕飕的声音冻了一下,尴尬的捂着手机,蹲到房间另一头的墙角。 “不是我,是我隔壁在搞事情。” “……”对于目标一号蒋陆岩来说,他还是个处呢,被这句直白的话,噎得无言以对。 手指在地上滑来滑去,方灼说,“蒋先生,你能来我刚刚发给你的地址来接我吗?” 那头没坑声,但能听到略急促的呼吸声。 方灼,“……”大佬这是被撩飞? 他抿了抿嘴,又说,“现在天已经黑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地魂应该快离体了吧,我想在他离体的第一时间,将他控制住。” 蒋陆岩,“他的确已经走了,就在你发来地址的时候。” 方灼,“……” 怎么听都觉得对面的人有点咬牙切齿,就好像地魂离体是他勾引似的。 方灼无辜,“那你还来接我吗?” 话音刚落,紧锁的房门竟然咔嚓一声开了。 方灼傻了眼,对着空气问,“是你吗?” 蒋陆岩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你在跟谁说话?” 那头没有任何反应。 司机偷看了一眼老板难看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谨慎问道,“先生,是回家吗?” 蒋陆岩薄唇紧抿,听着电话里传来的轻哼,差点把手机捏变形。 青年刚刚那一句“是你吗”语气熟稔中带着一丝疑虑,显然不确定对方的身份。 眼睛又没瞎,怎么可能无法确定。 所以要么是对方在和陈酒玩捉迷藏,要么,对方不是人。 蒋陆岩凶戾的盯着屏幕上的地址,呼吸又粗又重,已经是暴走边缘。 一次又一次的白日梦告诉他,地魂每天晚上离体以后,都去找了个同一个人。 甚至为了和那个人负距离接触,昨晚甚至违背寻常,提前回到身体里,并且强行占据了他的意识。 司机被车内冰窖般的氛围,吓得方向盘都快握不住了。 蒋陆岩阖上眼,握紧手机,“陈酒。” 方灼被这一声喊出了鸡皮疙瘩,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挂电话,正想回应一句,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将他掀翻在地,手机也落在了脑侧。 他打了个哆嗦,死死攥着T恤领口。 “他在对你做什么?嗯?” 蒋陆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紧接着,方灼就看见自己的衣服下摆被撩了起来。 冰冷的空气顺着小腹爬到胸口,惩罚一般,捏着小红豆拧了一下。 方灼一个没忍住,嗯了出来。 蒋陆岩脸色晦暗,嘴角竟然勾出了一丝森寒的笑意。 他挂掉电话,把手机上的短信展示给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去这个地址。” 第156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19 窄小的合租房内,方灼面红耳赤的在地上翻滚躲避。 “岩岩你冷静点成么。” 色鬼没有显形,冰冷的气息,蛇一样恶意的钻进衣服里,捂都捂不住。 方灼反手提起差点被扯掉的裤子,脸上滚烫,“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后房间里就响起了敲门声。 “喂,你没事吧?”出来上厕所的邻居听见屋里有怪声,像是挣扎,又像是把什么东西带倒了。 他侧耳倾听,里面又安静了。 方灼神经被绷成了一条直线,稳住声音说,“我没事,看电视呢。” 邻居哦一声,去了卫生间。 方灼瞪着下方,伸手想要拽住,手指刚碰到裤腰,手腕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桎梏住了。 “昨天不是做的很开心吗?” 带着薄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灼恼怒的挣扎两下,“你先放开我。” 色鬼仿若未闻,叼着他的耳朵,阴仄仄质问,“这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