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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自然是特权阶级,这匹马应该是萧崭的专属坐骑。 手里的草被抢男人抢了,方灼就从其他地方抱了一捆,用膝盖压住,学着马夫的样子将其捆紧。 “这匹马是王爷的吧?”方灼头也不抬的问。 马夫没说话,起身把捆好的草料抛到一边,那姿势,别提有多帅了。 方灼砸了下嘴,自顾自的继续说,“我听说王爷的别院里全是伤兵残兵,他还特意请了好多大夫,留在那儿坐诊。” “王爷是个好人。 ” 只是实话。 马夫抬头看了他一眼,眯起狭长的眼睛问,“怎么个好法。” 方灼说,“他给百姓带来了太平,还给伤残的士兵留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 还想再多夸两句,可惜他脑子里没货。 “还什么?”马夫难得拿正眼看他。 方灼莫名紧张,急忙问系统安王做过哪些好事。 233说,“去年洪灾,江南发大水,他第一时间让人凑齐物质和钱财,送去赈灾。” 说话这话的时候,系统字里行间慢慢都是赞许,如果人人都能像这样充满爱心,世界将一片美好。 方灼照着复述一遍,奇迹般的发现,马夫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些。 但在发现起青年正看着自己后,又迅速冷冽。 方灼急忙让系统又说了几件事,一一复述,可惜马夫的表情再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之前是他眼花了。 一大摞草没几下就分捆好,丢去了马厩后方的一个简陋的木屋里。 方灼帮着搬来搬去,累成了狗,坐在马槽边上不想动。 马夫跟他恰恰相反,身上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打扫、喂马、给马刷毛,这一系列事情做完,气都不带喘一下。 “安大哥,你不休息一下吗?”方灼用手扇着风,着实佩服,就这毅力和体力,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不休息。”马夫声音冷淡。 声音刚落,管家就提着食盒来了,见到方灼时,明显愣了一下,甚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方灼茫然,我有那么可怕? 管家迅速调整表情走进去,把食盒砰地一声放到地上,“吃饭。” 马夫也不在意,把盒子提起来,转身进了茅草屋。 很快,方灼就听见里面响起细微的,筷子碰到碗边的清脆声。 管家收到指令,半阖的眼一掀,对方灼说,“王妃,厨房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咱回吧。” 方灼回头,透过翕开的窗户,看见马夫已经坐在桌前,正在用饭。 他跟在管家屁股后头往回走,眼珠子一转,跟系统说,“阿三哥,开个直播呗。” 233,“谁的?” 方灼,“马夫的,我想看看他的用餐喜好,以后方便相处。” 只要不涉及剧情相关,233还是很痛快的。 画面里,马夫正将菜夹进嘴里,他是闭着嘴咀嚼的,没有一点吧唧声,透着股说不出的……嗯,优雅。 不应该啊……马夫一个干体力活的,吃饭需要这么斯文? 总觉得有些违和。 他继续看,马夫放下筷子,舀了一勺子汤放到到唇边,喝了一口后,将勺子反过来轻放回汤盆里。 “哎,不对。”方灼在心里喊开了,“我怎么看见那汤里有肉。” 233淡定道,“有吗?你看错了。 ” 方灼这次异常固执并且肯定,“就是有!” 就在汤碗底下,还是肥瘦相间的小排。他一个王妃馋了四五天都没搞特殊,凭什么马夫要搞特殊。 难不成这马夫在王府里的身份,比他还要大牌? 第章 邪魅王爷替身妻07 方灼让系统关了直播,扭头跟管家打听,“我记得您上次说马夫是王爷花重金请来的,从哪儿请来的?” 管家,“从大西北寻来的。” 方灼,“这么远?” “可不是。”管家说,“当初王爷驻守西北,跟马夫有一面之缘,相谈甚欢,因此离开西北前,王爷特意让人带信,让他若是遇到困难可以写信到京城安王府。” “王爷受伤前三天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他的信件,随后就让我把人接进了府里。”管家说得有头有尾,这是个完美的故事。 可方灼还是觉得怪,“安大哥以前也是养马的?” 管家点头说是,“王妃怎么这么问?” “我就是随口问问。”方灼笑了笑,没把心里的疑虑说出来。 这疑虑埋在了心里,只需要一点水,就能破土而出。 回到院子里时,饭菜已经摆好。 四喜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口,等方灼进屋,才跟着走进去。 他说,“少爷放心,今天一个人也没过咱们院子。” 方灼把筷子递给他,“吃饭吧。” 四喜笑眯着眼睛,“好嘞。” 方灼一边吃,一边观察,四喜的吃相倒是不难看,就是扒饭有点略凶残,而且绝不掉一粒米。 他撑着下巴看了会儿,问道,“四喜,你觉得一个成天劳作的马夫,吃饭应该是什么样子?” 四喜一愣,“少爷,您忘了以前府里的那位了?” 方灼在记忆里搜了一下,真没有印象,于是他摇了摇头。 四喜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用袖子擦了下嘴巴,说,“他每顿吃饭都是用这么大的碗吃的。” 他用手比了个大小,继续说,“饭量是我的三倍呢,那吃相,别提了,每顿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主要是那马儿没事就吃草,拉的也多,为了马厩味道小点,马夫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打扫,体力消耗挺大,可辛苦了。” 方灼若有所思,回忆了下管家提着的那个食盒,光是看着就很有分量。 他问系统,“马夫把所有饭菜都吃完了吗?” 233说有点不太情愿,“……吃完了。” “干净吗?” “干净。” 这样看来饭量应该也不小,但吃相和四喜描述的普通马夫有些不沾边,太斯文了。 还有那排骨…… 方灼光是想想就馋得流口水,真的好想吃肉啊。 “那四喜,你觉得咱们府里,谁敢在这个时候沾荤?” 四喜撑着下巴,眼珠子转了一圈,“没人敢吧,您作为王妃都在每天吃素呢。” 王爷死了,府里上下全部茹素,得连续七天。 所以马夫究竟什么来头? 方灼心里的疑惑,像毛线球一样,越滚越大。 除了皇帝陛下,任何一个人,只要身在王府,就该守王府的规矩。 而王府的规矩,就是安王,如今安王死了,方灼就是规矩,马夫到底有多牛逼,居然能逾越这两道高墙,让管家亲自送菜送肉。 方灼蹙眉,在心里问道,“马夫究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