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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府门一直到琴房挑选好琴直到付了二十两银子,一切都是无比顺利。正当我抱琴回府路过茶楼时,却被从天而降的纸鸢砸中了头。 那只纸鸢晃晃悠悠的落了地,正好覆在我的脚面上,胸中怨气顿起,抬头寻人时,元凶正倚在栏杆旁笑着望向我。 去了红衣,着了件蓝色袍子,眼尾处依旧有一抹红色,那人不正是夏寻吗? 故人相见不如不见,我抬脚就要跑时,夏寻风风火火的从楼上跳下拦在我面前。 此路不通,当换条路走。我想也没想的扭头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夏寻却身形一晃,又拦在了前面,如此重复几次后,我便有些不耐烦:“阁下莫要挡人的去路!” 夏寻见我没了跑的力气,拾起地上的纸鸢问道:“你不记得我了?当年我爬树为你捡过风筝!” “我不喜放风筝。” “我说过要带你回夏国的!” 我背过身去边走边说道:“你认错人了!” “怎么会,你这张脸我想了好多年,怎会认错!” “齐思逸早死了。我劝阁下还是好自为之。” “我又没说要找的人是谁,你怎知是齐思逸?”夏寻夺走我怀中的琴,挑眉道:“认错了就认错了吧,反正是我对你一见钟情,既然你不认识我,那我再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夏寻,春秋冬夏的夏,寻找的寻!” “我没兴趣。” “可我对你有兴趣。”夏寻边说边往后退。 “无聊!”我停下脚步,他也停了脚步。 “我送你回府吧!” “不用。” “我看你手上用白布裹着,可是受伤了?疼不疼?” 我绕了几条街,直到天色全黑,夏寻依旧是唠唠叨叨的走在身旁。 原来他是随夏王一起来齐国为今上祝寿的。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能来齐国见你一面费了多少力气,昨天才刚到长安,你们齐国好吃的我还没来得及吃就遇见了你,你当真不舍得请我吃顿大餐?” “没钱!”我有些恼火。 “这把古琴可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做成。”说着便望着我笑:“不如咱们把这把琴当了,也够咱们吃喝一顿?” “你敢!”我终于停下脚步靠在巷道的墙上,不耐烦的望着他:“你到底要啰嗦到什么时候!” “啰嗦到你认我为止。”夏寻一双浅色眸子在月光下晶亮。 “你认错人了!”我夺过他手中的古琴逃也似的离开。 “我会让你记住我!”清朗的身后传过来他的喊声并着几声狗叫。 回到府中时,宁风、息雨正在门口站着,见我一身狼狈,略有惊讶。 我把琴递给息雨:“给顾易送过去。” 息雨接过琴时回望了一眼宁风才转身离去。 我木然的坐在椅子上,想起与夏寻的重逢仍旧心惊。七岁时在御花园初见,如今时隔十五年又再次重逢,不得不叹声造化弄人。 那年御花园暖风熏人,皇兄意气风发,我为东宫太子受父皇母后宠爱,十五年弹指一挥间,没想到夏寻依旧是那样跋扈。 刚刚坐定还没缓过气来,宁风便来报:“门外站着一位蓝衣公子,说是认识殿下。” 我双眼望着房顶,该来的还是会来。 还没进门,夏寻便着人将箱子放到了地上,边打量着房间边道:“没想到当今圣上对他这个唯一的弟弟还不错,房子是挺宽敞的,不过就是里里外外该有的不该有的侍卫太多了,说起话来没什么意趣,你若是到夏国去,我保证你会比现在自由!” 息雨奉上茶,我端茶润了润嗓子道:“三王子肯纡尊降贵来我□□,已是小王莫大的荣幸!” 夏寻绕着房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我面前,俯身与我平视着:“我记得初见你时,你就像今日这般穿着紫色衫子,只是那时的你娇娇怯怯,不像今日这般淡定从容。” 随手端起我刚喝过的茶,饮了一口抹着嘴道::“你们齐国的事我多多少少都听过一些,你要是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夏国,我们就找一个乡野山村做个平头老百姓可好?” 如同听了一个绝世谎言,不过我并不恼怒,只是单纯觉得有些好笑:“想是三王子听戏听的多了,那些才子佳人双宿双飞的诨话也信了。” 夏寻极认真的看着我:“我是相信你最后会跟我。” 我终于笑了:“三王子来我齐国所为何事?” “哦!我是跟着父王前来为当今圣上贺寿的。”夏寻恍然道。 我道:“那你为何会来我府上?” “这十五年里你真的没有想起过我?”夏寻委屈道。 “有。” “什么时候?” “做噩梦的时候。” 第9章 “噩梦?那也比没有强。” 息雨在外边喊道:“殿下今晚要歇在哪里?” “本王去外边看看,你们不必跟着了!” “来来来,把我的东西放到那个雕花柜子里,我告诉你们你们千万要小心些,这里面的东西可是价值连城,敢弄破一点我就把你们的脑袋割下来!”夏寻极其熟练的使唤着我的家丁。 已经二更天,街上除去我这个现在无家可归的人,就只有熟悉的乌鸦叫声了。 正准备找个客栈暂时清净一下时,就被没有眼色的几人挡住了去路。 “今上有旨,请秦王殿下即刻入宫!”几人齐刷刷一跪,我便知今晚又清净不了了。 跟着众人行到皇宫门口,正好遇见刘相的轿子大摇大摆的从皇宫里出来,众人忙退站一侧垂眸低首,独剩我这个没有实权的秦王正正好好的站在路中央,拦住轿子的去处。 双方僵持了一会,刘相终于走下轿子,拱手道:“原来是秦王殿下,本相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侍卫。” 侍卫手中的灯笼忽明忽暗,衬托的气氛有些诡异。 我笑道:“本王许久未见过刘相,一时失察,还望刘相莫要怪罪。” “前几日在勤政殿中匆匆一瞥,未来的及向殿下问安,还望殿下恕罪。”刘相走到我面前,眼睛盯着我。 “你我皆为人臣子,效忠圣上最要紧。”我微不可查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我与刘相之间的距离。 “秦王殿下说的是。你我为人臣子,忠心最要紧。”说着又往前逼了一步:“不过,两年多未见,殿下出落的愈发标志了。” 我又往后退了一步,低头道:“本王不及刘相能者多劳,只有在这些没用的地方多下功夫。” 这次刘相没有再往前跟,而是用一种近乎嘲讽的眼神直望着我:“长得好看至少可以蛊惑人心,就像你的母后那样。” 措不及防的提及母后让我差点乱了阵脚,我强作镇定道:“母后已经仙去,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