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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暖洋洋的身体,才慢悠悠睁开眼睛,她整个人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人家身上,小穴抵着人家的晨勃巨物空虚难受,抬起头来,一张年轻俊美的少年脸映入眼帘,吓得顾笑立马收回了双手双脚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跑。 她穿上外衣就匆匆出了门,观明看到她先是一惊,才不自然的上来打招呼,顾笑倒没怎么多关心他的模样,她双腿隐隐有些发软,打了招呼便低头匆匆回了自己的屋里。 她合上门前确认了一下四下无人,自己把上衣脱了,身上并没有任何多余的痕迹,只是乳头微肿,虽说近年来很少了但是平日里也不是没有,每次和衣服料子过多摩擦就会敏感的立起。 不是她太多想,而是昨天晚上她似乎做了一个春梦,梦见有人在她身上温柔的抚摸,握着她的双乳在她的乳尖上又啃又添,还有身下的小穴空落落的有被异物进入的不适感,花核到现在都有一点异常微肿,连她走路都会不小心摩擦到流出潺潺春水。 更可怕的是,她在梦里感知到的那个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人,一开始并没有看清他的脸,后来慢慢开始清晰,竟然是谢尧初。 以至于她一醒来看到两人衣衫单薄的依偎在一起,下体还只有一层之隔她就心虚和惊慌一同涌上心头,几乎是慌乱而逃的离开了谢尧初那儿。 眼见着身体上没有太多异常,她心底深处那个不安全的想法得到了抚慰,或许真的是她多想了,初儿并没有做什么。 顾笑把心放回肚子里,暗自埋怨了自己身体反应过于敏感,叹了一口气,谢尧初最近种种亲密的行为不同于往常,也怨不得她疑神疑鬼,只是想到自己不仅多想了,还梦到了和他颠鸾倒凤不由有些脸红,急忙整理好着装又同往日一样去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顾姐姐,王爷唤你过去。”习秋接了睿王的命令过来找顾笑。 “王爷?”顾笑的语气带着些许疑问。 这么多年王府的主人睿王其实不经常在府里,一方面是常年征战,另一方面是他还有别院不欲住在伤心地,若不是儿子养在府里又倍儿争气,怕是更少回来。 顾笑对睿王更是知之甚少,怕是王爷都没有正眼瞧过她,如今突然召唤她过去,不由让人略为不安。 她跟着习秋到了王爷处,进门的时候低着头请了安,睿王坐在书桌前皱着眉对顾笑说:“抬起头来。” 顾笑抿了抿唇,顺从地抬起头,睿王神色突然大变,自言自语的嘀咕道:“不可能啊。” 尔后盯着顾笑看了几秒问道:“你是哪的人?” “回殿下,民女是京畿附近的普通农家女。”顾笑想了想继续又说,“入府之前,王府里派人考察过民女的出身。” 显然睿王也想到了这点,只是他心里惊涛骇浪,竟然没有控制住自己,喃喃道:“这不可能啊。” 顾笑腹诽道:怎么不可能,我就是这个身份。 睿王感受到自己的失态,举着拳头咳了一声,还瞥了一眼顾笑的表情道:“你知道挽容族吗?” 顾笑一头雾水的看着睿王,睿王叹了一口气挥手道:“罢了,你退去吧,普通村妇确实不可能听说挽容族。” 童颜巨乳不老身的世子奶娘(17) 睿王没头没尾的问题顾笑并未放在心上,本来想着问一问李嬷嬷挽容族的事情,也被一时耽搁给忘了。 睿王殿下最近经常回府,并且日日喊谢尧初过去谈话,一说就是好几个时辰,每每谢尧初回院子里顾笑基本都已经睡了,所以她并不知道谢尧初回屋之前都会过来看看她。 后来没过几天王爷再度启程去往边地,王府里都在传世子也要出征的消息,王爷之前还同世子爷彻夜长谈了好几次,就是为了此事。 顾笑心里不知怎么想的,就是偏偏不问谢尧初,而谢尧初对府里的消息不制止又不主动和顾笑解释。 这两个人就像是两个闹脾气的孩子似的,彼此都有自己的小情绪,却又不表达出来,希望对方先开口。 事实上,谢尧初要出征的消息并非空穴来风,睿王也是十六七岁就上阵杀敌的,身为他的儿子谢尧初,睿王的要求自然不会说仅仅文才出众,武艺也是绝不能落下的,没有亲自上过战场,没有见证过烽火,没有流过血与泪,没有经历过生死,那么这样的武艺没有灵魂和勇气,实战才是武艺谋略提高的最佳途径。 顾笑其实本就不欲同一个孩子置气,只是想着好歹是自己宠大的,这么大个事竟然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面上自然是一如寻常,心下便怎么想也不舒服。 她是想通了却也不打算这么放过谢尧初,只是被她不冷不热对待了几天的谢尧初早就憋不住了,几次三番想说,却找不到话头,或者被顾笑不咸不淡的颜色杀回肚子里。 这几日正好他在京中平日里还算交好的几位,都随了余经业的号召,要来王府同他临行话别,他一想这倒也是和奶娘提出征的话头就应了下来。 谁知道连着几日顾笑都在潜心钻研她的花茶,对他更加是爱搭不理了,李嬷嬷见他每天在奶娘院落门前打着转,还上来数落他,说奶娘为他从小操心到大,好不容易有点自己的爱好,他还每天不得闲的来打扰他。 弄得谢尧初一时语塞,说不出解释的话,被李嬷嬷说的灰溜溜跑了回去。 用餐之后好不容易等人走了,他上去说余经业他们过几日要过来,奶娘也是不咸不淡的说他长大了,自然不用事事同她商量报备。 他一直苦于没机会向奶娘坦诚聊一聊出征的事情,谁知道奶娘在他设宴款待朋友的前几天竟然找他了。 “初儿过几日日有空陪我去后山找一株花吗?”顾笑听李嬷嬷说王府后山上有一处起源于天山上的河流,周围经常会长一些奇花异草,只是后山属于王府的私人领域,府里没人养的活后山的花,慢慢就很少有人去才被搁置的。 谢尧初一听奶娘好不容易主动有事寻他,连忙想都没想的一口答应下来,他喜滋滋的回了屋。 过了几天后,谢尧初一早出门往授他兵法的将军府上拜别,出了门才发现今日是余经业他们来的日子啊,只好快马加鞭赶回去。 余经业他们几个人倒是不客气的在他家花园落座了,见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开口调笑道:“世子殿下临行前倒是事务缠身啊。” 谢尧初冲他们做了一个揖,来的均是他多年好友,他谴观明回屋取他这几日正煮着的好茶过来,谁知道观明提着壶就过来了。 “让你取茶叶,你提壶过来为何?”谢尧初沉下脸来。 观明丧着脸道:“世子您屋里头藏着的好东西除了顾姐姐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