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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义。” “我明天了。”柯亦杨将这个符号记到脑子里:“我下次回去的时候会用光脑进行查看的。” 说完这些,两个人之间就像是再没了话,看着彼此的时候,柯亦杨抿了抿唇,刚想要说什么。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如月晴人的眉头微微的皱起,他问柯亦杨:“什么东西在响?” 柯亦杨愣了一下,等到安静下来了便听到那声音,轻笑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那怀表来放到了桌子上:“这个?” 滴答滴答。 轮盘转动的声音在耳膜里震动着,如月晴人似乎随着这个声音的开始,脸色微微的发白,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如月晴人画在玻璃上的痕迹开始渐渐的消失。 完全看不见的时候,如月晴人忽然抬起头来,原先清澈的眼睛里带着柯亦杨从没有见过的复杂。 那是尝尽了时间疾苦的表情,现在的如月晴人就像是刚从尘埃里爬起来,沾染上了尘土,陌生到柯亦杨不认识。 “疼……”他薄唇轻启,慢慢的吐出一个字来,然后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大量的冷汗从他的头上滑落,滴落到地上。 “你怎么了?”柯亦杨站起身来,用手击打着玻璃,眼中全都是惶恐。 这是如月晴人从没有见过的表情,因为眼前的人太过于冷静。 脑子都快要炸裂的时候,如月晴人却轻轻的笑了一声,然后他看到了柯亦杨那双修长的手似乎透过那层厚厚的玻璃冲他伸过来,一如那时候见过的男孩。 “看守员!看守员呢!”柯亦杨敲不开那层玻璃,他大声的呼叫着,短发在空气中飞扬,脸色的焦急遮掩不住。 “怎么了?”在前台的小姑娘跑了过来,在看到那边已经倒下的如月晴人惊叫出声,给看守员打了个电话,说是快点回来,然后拿了钥匙跑了回来。 这是柯亦杨第一次踏入玻璃的另一边,这也是柯亦杨第一次接触如月晴人,手下柔软的皮肤的触感让人感到了从所未有的安心。 “怎么回事?”柯亦杨坐在床边,看着医生取下了听诊器,问道。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这人快要恢复记忆了,这是正常的结果。”医生看了柯亦杨一眼,笑着拍了拍柯亦杨的肩膀:“你的任务马上就要结束了呢。” 柯亦杨抿了抿唇,送走了医生,小姑娘盯着柯亦杨瞅:“谢谢你帮我把犯人带到这个屋子里来,剩下的我来就可以了。” 床上的如月晴人脑门上全都是汗液,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那好看的眉毛也皱在了一块,面色苍白的厉害。 只是一眼,柯亦杨就不忍心就这么抛下他一个人离开:“我在这里再待一会可以吗?” 小姑娘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一拍手:“看在今天你帮忙的份上,就允许你在看守员回来之前再待一会。” 坐在了如月晴人的床边,柯亦杨扭头便能看到那床边的漂亮的银莲花开的正好。 叹了口气,柯亦杨取了一旁的毛巾沾了水轻轻的擦去如月晴人脑门上的汗。 柯亦杨的手在离开的时候,忽然被牵住,那人嘴唇轻启呢喃了几句不知道是什么的话语,便将他的手握的更紧了。 那每次在玻璃窗上面刻印下来的掌纹在这一刻开始无限的放大,柯亦杨嘴角微微的勾起,虽说被抓的有点疼,但是他却不愿意掰开那只手。 他用另一只手捏了捏被角,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被子,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似得。 因为这份安抚,如月晴人的眉毛渐渐的松开。 柯亦杨盯着这个人的睡颜,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就已经触碰到了那人的脸上,细细的描绘他的眉眼,然后偷偷的笑,像是得了糖的孩子。 夜晚降临的很快,看守员还未回来,柯亦杨这么长的时间,就这么定定的拖着下巴看着如月晴人。 “我喜欢你。”知道这人不会这么快就醒来,柯亦杨的胆子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 那人连眼皮都没有翻,柯亦杨知道这句话这人没听到,那提起来的心又放下,最后又笑自己是傻了。 刚才居然还会有隐隐的期盼…… “你喜欢我吗?”那握着他的手依旧是那个力道,却因为长时间而导致有些僵硬使不上力气,柯亦杨便自主的将他们的手扣在一起。 十指相扣的那一刻,柯亦杨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跟怀表的响声交织在一块,脸颊甚至微烫。 “看守员快来了,你要走了。”小姑娘从门口探出头来,喊了一句,然后一溜烟跑走了。 起了身,柯亦杨伸出手来将如月晴人被汗浸湿的头发剥开,那双薄唇在苍白的脸颊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诱人。 被蛊惑一般,柯亦杨低下头去吻上了那双唇瓣,但是却不敢深入,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然后迅速的离开。 门关上的声音将那股子刚才在他身边的温度带走,如月晴人几乎是瞬间睁开了眼睛。 他伸出手来摸向了自己的唇瓣,那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在,那声喜欢又仿佛就在耳边。 “您醒来了吗?”看守员敲了两下门,在看到坐在床上的如月晴人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做了个军礼。 如月晴人站了起来,强大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散播开来,“我都记起来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话才说了一半,如月晴人几乎是踉跄着走到了他的身边,看守员看的心惊肉跳的,下意识的就想用手去扶,但是没想到却被如月晴人狠狠的打开。 下一刻,重重的拳头就落在了看守员的脸上,带在如月晴人身上从没有发生过的暴怒。 “您干什么!” 别看如月晴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但是那一拳拳下去却是几乎都是要了命的姿态。 “谁允许的!”如月晴人眼中带了薄怒,整个人都散发着并不符合他身上的戾气,然后又是一拳头,再次重复了一遍:“谁允许你这么干的!” “允许什么?”看守员摸不到头脑,他想要躲开如月晴人的攻击,但是又怕自己的动作太大伤了上司。 “谁允许你给他下药的!”如月晴人几乎是哄出来的:“那玩意还没进行人体试验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