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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前面几条消息。 “不好好吃饭还玩手机。”越绵板着脸,“平时还老说我,你说你讨不讨厌啊。” “回陆璟消息。”温叙晃了晃手机。 “啊?” 温叙拇指跟食指拎着手机顶端,让越绵看对话框。 聊天框里只有孤零零的一句话:那我就不来了。 “陆璟有事,不过来了。” 越绵眨眨眼:“那你怎么办啊?” “我没问题。” “可是……万一你一会儿睡过去注意不到针水呢。”她拧着眉。 温叙揉了揉眼角泛红的眼睛:“不睡就行了。” “真可怜,都没人管你。” “是啊。”温叙眼睫低垂,高温未退的脸颊晕着不正常的红,倒显得他脆弱又落寞。 “哎呀,你好麻烦呀,我中午不想看书,就在这里好了,要谢谢我知道吧!” 温叙笑着应好。 他抬起一边的粥,手指扣在边缘,又发了下呆。 “你吃呀,一会儿冷了。”越绵催促。 温叙轻叹了口气:“一只手开不了。” 越绵这才反应过来他另一只手扎着真,独手开粥盒难度有一点儿大。 她把怀里抱着的暖手宝扔到他腿上,凑过去帮他开了盖子:“笨死啦。” 温叙慢条斯理的吃着她给他带的粥。 突然间扎着针的左手被越绵戳了戳指尖。 “怎么了?” “好冰。”越绵满脸嫌弃。 就算手是搭在被子下面的,但液体很凉,室内温度也不高,他手冷得像握着冰。 “你把手抬起来。”越绵又戳了戳他手指,“慢一点儿,别脱针了。” 温叙依言抬手。 越绵把自己抱着的暖手袋放到他手下方,又拍了拍:“好了,放下来。” “我不用,你别冷到。”温叙舌尖顶了顶牙齿。 “你怎么这么啰嗦呀。”越绵不满,“快一点儿!” 等他把手放下去了,她又小心翼翼地拎着被角把被子盖回去,洋洋得意地朝着他笑:“就说你笨吧,都不知道要照顾自己。” 温叙没反驳,虽然说话的人平时根本不会照顾她自己。 做好这一切,越绵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玩游戏。 没一会儿她就玩困了。 往日里这个时间点,她都是在教室看看书就趴着睡了的。 现在在校医室,一样的困。 她撑着等温叙又换了一瓶盐水躺下去休息了,才趴在床边,软声说:“我就睡一会儿,你要叫醒我啊,不然不看着你了。” 温叙把脱在旁边的外套递给她:“知道了,盖着睡。” 越绵把大她几个号的衣服披在身上,打了个哈欠,趴回去睡觉。 一分钟以后,她就抬起头来了。 “怎么了?”温叙问她。 “温余又你也睡呀。”她掏出手机设定了一个十五分钟以后的闹钟,睡眼惺忪的说,“我订了闹钟,不会不管你了,一起睡觉呀。” 温叙眸光动了动。 说完越绵就拢了拢衣服继续睡。 温叙确实有点想睡觉。 发着烧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体里的水分被高温蒸干,疲倦又难受,眼皮很重,一个劲地想往下耷。 再加上吃过药以及盐水的药性,是想闭眼睡的。 但他硬撑着眼皮看了好一会儿趴在旁边的越绵。 她脸完全埋在臂弯里,扎起来的头发翘得高高的,黑色的羽绒服遮到她后脑,将她整个人笼在里面。 温叙眸光温软,抬起右手摸了摸她脑袋。 轻轻的、柔柔的。 睡着了的越绵似有若觉,她哼哼了声,脑袋晃了晃。 可能以为是像蚊虫枝叶之类的东西,她无意识地扬手去挥。 搭在身上的衣服顺势滑下去,乱挥的手勾到了输液管。 温叙手背一疼,掀开被子一看,滑针了不说,手背上鼓起个小小的包。 “……” 作者有话要说: 卡成狗,我也不造自己写了什么qwq 先一更,没补完的明天继续。 晚安。 第29章 小祖宗 下午三点十多分, 正是下课时间,温叙从校医室走了出来,站在避风处抬头朝教学楼方向看了一眼。 他掏出手机,翻了一遍十多分钟前的消息记录。 越绵:温余又你输完了没呀? 温叙:嗯, 刚拔了针, 怎么了?你又上课玩手机, 要不要把手机也没收了。 越绵:过分过分过分! 越绵:哇我是关心你诶! 越绵:请问世界上最讨厌的人,你要回家了吗? 温叙:……不回, 好多了可以回来上课。 越绵:你病得不轻吧!刚挂完水还想着上课,不准来不准来! 温叙:……不然晚上再来接你?好了, 别回消息了好好上课,听话。 越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谁要你接, 反正不是我! 越绵:哎呀你真是麻烦死了, 不要来教室啦,马上就下课了,就在校医室等我呀~ 之后再给她发消息她就不回了。 温叙退出对话框,琢磨着给她打个电话,正点开通讯录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 他抬眼, 看见越绵跑了过来。 温叙摘下遮了大半张脸的医用口罩,挂在一边耳朵上, 走过去帮她挡着风,接过她拎在手上的书包:“干嘛呢?” 越绵喘匀了气,眨眨眼:“回家呀,教室里有多冷你不知道吗, 别又加重了!你书包我都给你拿过来了。” 温叙视线扫过她背上的书包,扬了扬眉:“那你呢。” “当然是跟你一起回家啦。”越绵拿戴着棉绒手套的手随意扒拉了下散在眼前的发丝,理所当然道,“好心送你回家,不然怕你烧糊涂了走丢。” 她在他开口说教之前先说话,“反正我请假条已经签好了,就不回去上课!唔,后面两节换成物理课了,说要做试卷,我还问老师拿了试卷的。” “……行吧。”温叙无奈之下又觉得心里蓦然放晴。 他背好书包,伸手揉揉她发顶,“那走吧。” “等一下呀。” 越绵不挪脚,她垂下头,整理着因为跑过来弄乱了的围巾。 弄半天没弄好。 保暖的无指手套让手灵活不起来,揪来揪去都没整理好。 “好烦噢。”越绵皱巴着脸。 她正要脱了手套重新系围巾,温叙手就搭上来了。 指骨分明的手扣在她颈间的围巾上,浓烈的酒红色衬得他手更白更漂亮,像玉雕成的一般。 唯一不太美观的就是他左手手背上细小的针眼和一片淤青。 “笨手笨脚的。”温叙嗓音带笑,“别折腾了,我帮你。” “你才是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