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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头实在是非常大,下面都有些什么人,他从来没注意过。明长宴莞尔一笑:“是啊。天下第二和天下第三有什么区别?你需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阿珺很是失望,甩开他的手:“算啦!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指望你真是白指望!” 这时,一直安静听着,没有出声的楚萧云插嘴道:“我听闻。大寒寺的方丈武功乃是天下第二,只可惜的是,他是一个瞎了眼睛的和尚。” 明长宴微微一愣。 阿珺偏头问道:“那天下第二呢?” 楚萧云道:“我不清楚。但是柳先生四年前所写的最新的江湖缥缈录中,其中有两名是皇宫的人。” 阿珺福至心灵,说道:“是‘三阵’中的人吗?” 楚萧云点头。 阿珺道:“那一群废物,竟然还是前十的人?以我所见,那这个天下第五六七的,也没什么厉害的吗!” 楚萧云道:“阿珺公主何出此言?” 阿珺得意道:“当然是因为他们都打不过段段啊!” 楚萧云笑道:“阿珺公主可知道,这世上,并没有几人能打过段公子。因此,不是因为‘三阵’的人废物,而是因为段公子武功十分高强。” 阿珺道:“反正段段就是很厉害的!那些人就等着被揍吧!” 一路上,阿珺又问了许多其他同大宴封禅相关的事宜。 到了门口,明长宴与李闵君汇合。 跟阿珺分开后,李闵君道:“我看今天来的人,很多都是缥缈录上的佼佼者。” 明长宴出了太微庙,在路边摊子上要了一袋子糖炒栗子,一边吃一边走。 结果,一连剥了好几个栗子,都吃不到。那皮黏得紧紧的,一剥就掉下一小块,吃也只能吃点儿渣滓,明长宴艰难地吃了四五个之后,终于放弃了。 他拿在手中,李闵君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现在遭遇到的巨大困难,还在给他分析这一次大宴封禅的厉害之处。 “我不担心你。只是天清光你一个人出头也不好,以前整个门派都太仰仗你,离了你就死了。所以,我担心的是玉宝他们。” 明长宴给糖炒栗子的袋子封口封住,回答道:“你说的不错。玉宝此来,应该要在大宴封禅上拿一个漂亮的名次。” 李闵君道:“若想要重新恢复天清在武林中的地位……” 他叹了口气:“玉楼,可惜了。” 明长宴没说话。 李闵君又道:“不说这个了。你肩上的伤好全了吗?” 明长宴道:“过两天就好了。” 李闵君点头:“也不急于一时。大宴封禅最开始的几场,都是些碌碌无为之辈,你就是再多两个血窟窿,都不怕战胜不了他们。” 明长宴翻开自己的铜令一看,他出赛的时间,正是申时。 这个时间偏晚,冬天的太阳下山得早,开场过一会儿之后太微庙观战的人基本都走得七七八八。皇后皇帝更是天不黑就离场,因此,实在算不得一个好时辰。 而大宴封禅,众人择出最好的时辰,为巳时到未时。这一段时间,天光大亮,观战者最多,连京都百姓都会来凑热闹,是名扬天下,出风头的最好时机。 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暗箱操作。 这与明长宴直接去找柳况换铜令是一样的。外邦各国皇族,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给钱,铜令的时间可以随时兑换。柳况纵然本事通天,也无法管束江湖日报中的每一个人都听他的话。更可况,还有秀玲珑这个奸商在其中获利,他就无奈了。 人人都想争夺最好的时辰,让自己的国家与门派扬名立万。因此,没什么背景的诸多“一念君子”们,自然只能分到无观战者的时间段,又或者,有些武痴不愿离去,也有一二观战者,总之,虽然不是说完全没有了,但是也十分少。 二人到元和坊之后,天色已暗。 夜间一到,明长宴身体的各种毛病便轮番上阵,折腾他的精神。 首先,是十分困倦。 不巧的是,他首轮出赛,也正是夜间。明长宴叹了口气,琢磨着瞒住怀瑜,去医馆里抓点什么药,能强撑过晚上的,一边就这么睡去了。 如此,过了两三天,明长宴肩上的伤口,终于好得差不多了。 这一日晚上,他躺在床上,翻出枕边的风月话本,打算看两页之后。 一靠近床,一阵风袭来。 窗口,未点燃的花灯摇摇晃晃。 它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却吸引了明长宴的注意。 这盏六瓣花灯,正是怀瑜在庙会当晚买下来给他的花灯。 说来,原本是自己打算送怀瑜的,结果没想到,最后还是叫怀瑜买下来给了自己。 花灯中的蜡烛早就燃烧殆尽,只有一块僵硬的红蜡。 明长宴索性不睡了,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最后将桌上的蜡烛取下来,掐了一截,放在花灯中。 忽明忽暗,这盏灯,重新亮了起来。 它虽然亮,却完全不敌那晚上的光彩夺目,只觉得怎么看都少了点儿东西。明长宴掐指一算,接下来自己又要有好几天不见怀瑜了。 他叹了口气,弹了弹花灯,心道:等大宴封禅一过,我便哪儿也不去。 困意席卷上来,明长宴闭上双眼。 四日之后,大宴封禅的初赛,正式开始。 第100章 大宴封禅(二十七) 一大早, 明长宴就自然醒了。 李是闵君热了一碗羊奶, 放在桌上还没有多少时间,便被明长宴端起来, 一饮而尽。 他打了个嗝, 李闵君道:“我奶呢!” 明长宴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出发?” 今日, 便是大宴封禅的初场。 李闵君道:“你又不是早上的场次,这么急做什么, 吃了中饭再走。” 明长宴道:“不要对任何一支队伍掉以轻心,我现在去,还想看看今年大宴封禅的初场是怎么比的。” 他看了一眼门外,推算了一下时间, 说道:“再者,现在也已经不是早上了,最早的两场比完了吧。” 李闵君道:“你也知道不是早上。玉宝都打了两套剑法,你才起床。” “本人最近修身养性, 以准备大宴封禅,你这个什么力都不出的人, 有什么资格质问大师兄?”明长宴十分神气地把双手张开,“给本人把一念君子的装备献上来。” 李闵君敲了他一榔头,将明长宴的一身衣服破烂似的扔到他头上, 道:“你当这里是九十九宫?那云青难道是这么惯着你的?自己穿!” 闻言, 明长宴心想,怀瑜好像平时还真的是这么惯着他的。 秦玉宝小跑进屋:“大师兄,你醒啦!我们赶紧去太微庙吧!” 花玉伶紧随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