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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皇后并非什么善茬。这会儿听皇后这么一说,立即明白她的用意。她在转移话题,不让他有机会证实自己身份。 不过,皇后这么一说,也是人之常情。她为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利益,当然害怕他与皇上相认。只是皇后的话里,质疑了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 这么一追究,必然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他正思索着怎么回应呢。却听皇后又开口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皇后把袖子一甩,大喝一声:“大胆逆贼,你可知私闯皇宫禁地乃是死罪。你不仅私闯皇宫,还私自出天牢,条条重罪,法理难容。来人啊,将这逆贼拿下!” 侍卫们皆是身子骤然一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向前。 皇后恐防他逃脱,只想把他制服再说。她就不信了,他落在她手上,还能没办法治他罪。大理寺卿段子生迟迟不判刑,她只好自己出马。 楚天阔神情为之一肃,黑着脸,抗争着:“皇后娘娘,我已表明身份,来此乃为看望我卧病在床的父皇。若是皇后娘娘不肯答应,让我见我父皇一面,就要抓捕我,恕我难以从命。” 他若不肯就范,恐怕皇后也伤脑筋。 被皇后这么犀利的言辞顶回来,以刘鑫为的一大批拥护楚天阔者,顿时无言以对。 楚天阔被皇后说他冒认皇亲,受了天大的侮辱,他又不是追名逐利之人,这让他气愤不已。之前,他对宫中之人以及宫中生活有所了解,知道人心的可怕。 在他看来,皇后并非什么善茬。这会儿听皇后这么一说,立即明白她的用意。她在转移话题,不让他有机会证实自己身份。 不过,皇后这么一说,也是人之常情。她为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利益,当然害怕他与皇上相认。只是皇后的话里,质疑了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 这么一追究,必然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他正思索着怎么回应呢。却听皇后又开口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皇后把袖子一甩,大喝一声:“大胆逆贼,你可知私闯皇宫禁地乃是死罪。你不仅私闯皇宫,还私自出天牢,条条重罪,法理难容。来人啊,将这逆贼拿下!” 侍卫们皆是身子骤然一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向前。 皇后恐防他逃脱,只想把他制服再说。她就不信了,他落在她手上,还能没办法治他罪。大理寺卿段子生迟迟不判刑,她只好自己出马。 //.html ☆、第五百五十五章药碗摔了 皇后的声音,如同一声炸雷响彻每个人耳际。仿佛一言惊醒梦中人,那如潮水般涌出,周围紧张的格局瞬间被打破,变成了震惊。 谁人也没有料到,皇后居然这样草率地判了楚天阔斩刑。 侍卫总管司空华以及那些押着楚天阔的侍卫们,皆是怔住当场。 皇后向来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只是,如此直接毫不掩饰自己要置楚天阔于死地的心,还是头一回。偏偏她说的又让人无可辩驳。而皇帝又昏迷不醒,一切由皇后做主。 楚天阔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他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愤怒,紧盯着皇后。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懊悔万分,怪自己太大意了,明知道这是圈套,还要往里钻。现在,人也没有见着,还被皇后抓了把柄。 刘鑫和一大帮人,呆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纷纷跪下求情:“皇后娘娘息怒!皇后娘娘开恩!” 那些押着楚天阔的人,站立着没有动,以复杂的目光看了看他,而后转头看了眼皇后。 皇后对于众人的哀求,无动于衷,不予理睬。她以冷峻的目光横扫了众人一眼,最后定格在侍卫总管司空华身上,大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押下去!” 众人眼睁睁看着楚天阔被押走。 皇后如释重负地吐呼了口气,冷声说:“没事了,大伙都散了吧。” 对皇后来说,她是没事了,因为她的心头大患即将铲除。只要过了明日午时三刻,楚天阔一被斩,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但是,这可愁死了刘鑫。可以说,今天晚上在场的人,大多数是私心想偏袒楚天阔的,奈何迫于皇后的权势,敢怒不敢言。而刘鑫是那些人中最突出的,他明里暗里与皇后抗争。只是毫无有用。 众人都散去,各自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这会儿刘鑫却没有回自己住处,而是急着到处找永安王。他心下慌乱不已,料想永安王应该是在永安殿歇息,连忙往永安殿赶。 他唯一想到能救楚天阔的,就是永安王洪承安了。早朝那会永安王力挺楚天阔,拼命为他素未谋面的皇兄说好话,刘鑫是看在眼里的。如果永安王知道他母后要杀楚天阔,应该会出面阻止吧? 目前,也只有永安王能劝得动他母后。刘鑫把希望都寄托在永安王身上,等他赶到永安殿时,问了守门的宫女太监,才知道永安王去了天龙殿陪皇帝。 刘鑫喘了口气,一刻不得歇,又匆匆赶往天龙殿。 时至深夜,天色凉如水,行走在宫中御道上,寒冷的风迎面吹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刘鑫本来心里就感到焦急,偏偏去了永安殿落了空,情绪一下子就坏了起来!他三步并两步,心急地朝天龙殿跑去。 一路行来,好多宫女太监见到他都主动打招呼。他们见到刘鑫行色匆匆,小心翼翼问:“刘总管,生了什么事?” 刘鑫本是顾着低头匆匆赶路,听见有人询问,才仰起头来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一脸茫然的样子,敢情刚才在明月殿生的事,他们全然不知情? 他想想也是,这里距离明月殿那么远,他们对今晚生的事一无所知也是人之常情。想必明日就会传遍整个皇宫了。 想到皇后一心要置楚天阔于死地,他的心象掉进冰窖里,凉透了!没有回对方的话,他继续往天龙殿跑。 “刘总管,什么事让你跑得这么气喘吁吁?要不小的替你跑腿吧?”有一见风使舵的小太监,巴结讨好地追了上来,与刘鑫并列小跑着。 刘鑫没有空搭理他,只顾着往前走。这样的事,他怎么能劳烦别人呢?这事,还真非他亲自出面不可。虽然永安王为人和善可亲,但毕竟贵为亲王,也不是什么人都接触得到的。 而且,要跟永安王说他母后的事,不仅要委婉地说,还得暗中察言观色。既不能明着说皇后故意为之,数落皇后的不是,更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