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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有几滴流到我唇边,又烫又咸涩。我还是语气软了下来:“小臻,算我求你了。你才多大?你未成年!”我找了个很可笑的理由,“在国外和未成年上床是要蹲监狱的!” 他不予理会,硬生生把我不争气地摸硬了,然后冒着冷汗,自己坐了下来。 我在那一刻非常想死,我又开始反省我前二十七年和他一起度过的日子,觉得自己了无牵挂满是遗憾。 而他掉着眼泪,那个地方缓慢地把我往里吞,紧,窄,夹得我有点儿疼。他显然不是一点点疼,大口呼吸着,显然很辛苦,很困难。 然而他脸上表情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安心和满足,让我不敢多看。 他带着哭腔让我喊他名字,我就嘶哑着声音?说:“越臻,你完了。” “哥哥啊。”?他重新覆过来,之前是亲现在是吻,唇舌相交,混着泪水?的味道,他含糊地说,“我早就完了。” 41. 在那之后他不断地说着疼,然而坐在我身上,光靠他自己就发泄了两次,估计是小孩子第一次没什么自制力。他又躺在我身边,光溜溜的,也不穿衣服,就拿被子把我们盖住,钻在我身边。我的手脚被束缚着,他遗憾地说:“哥哥没法抱我。”就自己张开双手,将角色对调。 我全程一声不吭闭着眼睛,不给他回应。 做完这次后他没有放我走,而是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捆手脚的绳子换成了锁链。活动范围扩大了一点,但最多也就到厕所,连房间的门都够不到。 手脚能活动了,我本来想揍他,但他天天喊着疼,走路姿势也不对,是那一天的后遗症。他亲自拿了饭菜来喂我,眼神殷殷切切,我只说:“不用给我了,我不吃。” “不吃会饿死的。”他嘟囔。 我心想饿死就饿死吧,他逼我做了那种事,现在还把我关在这里,和让我自杀差不多。他缠在我身边软磨硬泡,但我饿了太久,连伸手推他的力气都没有,最多也就只能粗声粗气骂他几句。 他脸皮厚了不少,哪怕被骂也不害羞,只是仍然软声规劝。 饿了两天之后我开始意识不清醒,连抬个手指头的功夫都没有,就是闭眼躺床上,带一点赌气地想能在梦里饿死也不错。他趴在我旁边,摇着我的手臂说:“哥哥真的不吃的话会变轻的,那以后就连我都比不过了。” 我不说话。 他又说:“那我就能想拿哥哥怎样就怎样,哥哥一点当哥哥的尊严都没有了。” 搞得好像我现在有一样。 我昏昏沉沉地睡着,没过一会儿,我听见一阵哭声在我耳旁响起来。这个哭声真是熟悉极了啊,我从以前听到现在,听了十几年,听了几百次,仍然没有培养出多少免疫力。 这个人哭得那么伤心,期间口齿不清地喊几声哥哥,我的心就不自觉地软了,会和以前一样心想,算了他想要什么就答应他吧,毕竟这是我唯一的弟弟。 世界上只有一个他啊。 他给我挂葡萄糖,在我醒来之后,他的口气终于也不能再维持调侃撒娇了,近乎低声下气地求着我吃饭。饿了好几天不能大鱼大肉,只能先从白粥吃起,连味道都没有。我嫌弃地瞥了两眼,第一次张开嘴,他大喜过望,一边掉眼泪一边喂我说:“哥哥要是饿死了,我也不活了。” 这小子真是长成了个王八蛋,不知道越家怎么教人的,竟然拿这种条件威胁我。 他跟我说他向我的公司请了假,理由是请客的那天喝了太多酒精中毒需要疗养。这个理由假得让人吃惊,我开始思考刚升职就请假会不会触怒上司把我打回原形,想了一会儿我又发现是我想得太多。 现在他会不会放我走都不一定。 太好笑了,我和我弟弟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漫无边际地想着我会不会被人发现,但我的同事和我的关系都一般,没了骆芝,会去拜访我的邻居也少了,搞不好我还真的就会被他这样关到向他屈服。 如果被发现了呢? 不知道C国对未成年人非法拘禁是怎么判的,这中间还有未成年性行为发生。万一他真的被关进去了,我…… 到了这种时候我还在舍不得。 因为也不全是他的错啊,光是看着他的眼神就能明白。他那么认真专注,那么伤心渴求,恐怕对着其他的任何一个人,那个人都会被打动。 他为什么头一次喜欢人,就非得是我呢? 不会有好结果的。但哪怕知道前路艰险他也义无反顾。 42. 关我的房间里没有时钟,不拉开窗帘,终日开着灯,睡觉时才关上,我只能够靠他什么时候来找我一起睡了,才能判断又过去了一天。 他没有半点身为强迫者的自觉,晚上要和我一块儿睡,盖一条被子。这儿的夏天很热,但他为了享受和我躺在一起的感觉,特地开空调,调低温,然后躲在我身边,跟我说:“哥哥,好冷啊。” 最开始我消极抵抗,他就从背后抱我,咕咕哝哝,自己一个人就能说上半天的话。他讲这两年间的事,他如何学习,多上了什么课,越家公司的高层大人都讨厌,总给他设套想坑他,亏得他聪明才没有上当。 他会说:“但是我一定要来找哥哥,所以一定要打败他们……”然后他的脸在我的背上蹭,“只有我变厉害了,哥哥才不能逃走。” 后面说到没什么可以说了,他就开始不停地表白。他说:“我好喜欢哥哥,喜欢得快死了,哥哥这么久不理我,我的这里都快空了。”他想抓着我的手去摸他胸口,感受他的心脏,但我把手抽了回来。他遗憾地缄默半晌,又低低地开口:“我也不想让哥哥伤心的。” “想和做的倒是两回事。”我说。 “但是,不这么做的话,”他说,“哥哥绝对不会接受我的。” 停了好一会儿,他的嗓音带上了些许哽咽:“哥哥一直都是这样。送我走的时候也是,不肯上D大的时候也是,出国的时候不让我去看你也是……”他抓紧了我的衣服,泪水染湿布料,触到皮肤,“太理智了,都只会做对的事,和觉得应该让我做的事……哥哥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啊!” 他爬起来,再度趴过来。我背对着他,他要将脸凑到我的面前,胸口恰好抵在了我右耳之上。他的眼中全是泪水,嘴唇咬得出了血,用这个别扭的姿势角度和我对视。我顿时整个人都不自在,想逃却无处可逃,只能狠着声音说:“我手脚还能动,再不挪开我揍你了。” “那哥哥就打我吧。”他回答。 这满脑子坏主意的死小孩,我要是能打早就打了。 他又开口,哽咽着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