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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都很当真的。”说完,她抬了抬眉毛,那表情真是……贱得可以。 高原叹了口气,抚上她光裸的大腿,咬牙切齿:“姑奶奶,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路星彗佯装思索了一下,才说:“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或许考虑看看……” 他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没必要再跟她多废话了,便一把抢过她手上的书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整个人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路星彗早就尖叫起来,还用手捶他的肩——不过都没能阻止他就是了。 “你再玩,”他低下头狠狠亲了她一下,“再玩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他又去舔她耳垂,往她耳朵里吹气,路星彗痒得受不了,又怎么推也推不开他,最后只能尖叫着投降。 他看着她,因为很痒,她笑得脸颊都僵硬了,他心底忽然有一种很莫名的涌动,好像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似的。 为了摆脱这种莫名的感觉,他连忙开始专心地动起来。很快,他身下的人就发出了令他满意的呻吟。 这天晚上,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路星彗一直喃喃地叫他名字,他俯□在她耳边低声问:“嗯?” 她却什么也不说,只是闭着眼睛,叫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竟然觉得……很满足。 20、七(中) ... 路星彗放下刀叉,转过头看着从坐下那一刻起就看着她却一直没有说话的J,问:“请问我脸上是有刻着‘精忠报国’四个大字吗?” “没有啊。”J回答得很自然。 “那你干嘛盯着我的脸看啊?” J眯起眼睛,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答道:“你脸上虽然没有刻‘精忠报国’,但却刻着‘性生活美满’这五个字。” “……”星彗忽然觉得眼前的鸭胸脯有点难以下咽。 “这么说你们又和好了?” “谁?” “还有谁!”J瞪大眼睛,口气听上去有点抱怨。 “……”她的沉默,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算是承认还是否认。 “要是把你上周那张臭脸和臭脾气录下来就好了,现在你就不能抵赖了。” “我怎么了?”她最拿手就是装无辜。 “没怎么,”J抬了抬眉毛,“只是像一只无头苍蝇。” “……”她总是被他弄得无话可说。不过其实也是因为他总是一针见血。 “你最后搞清楚你们吵架的原因了吗?” 上周在J的一再追问下,星彗终于松口告诉他,她跟高原吵架了,但她强调她根本不知道原因,所以非常莫名。 “呃……这个……”星彗想了想,其实她自己也不太确定,因为周五晚上她去找高原的时候,已经几乎醉死了,所以那个时候他们说了点什么,她全不记得,只有一些限制级的画面残留在她脑海里——却根本没有任何线索和重点! 也许……他说了。也许没有。不过总之当周六早晨她捂着宿醉的脑袋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好好地在那猴子的怀抱里,他一脸温柔的样子,让她根本没办法开口问任何东西…… 唉……她就是心太软! J大概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所以又瞪她一会儿,才开始动手里的刀叉:“那么,你跟那猴子还保持着密切的炮×友关系喽?” “……是、是的。”既然无法反驳,她也只好硬着头皮承认。 J挑了挑眉:“这家伙还真是艳福不浅。” “你吃醋吗?”她故意说。 J翻了个白眼:“我是吃醋——不过是吃你的醋!” “……”星彗愣了愣,在脑海中想象J和高原滚床单的样子,才想了两秒钟,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于是连忙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了。 “说真的,”J看着她,“你们有没有谈过这件事?” “什么事?” “做炮×友的事啊!你们难道没谈过彼此的未来吗?” 星彗笑起来:“雅各布先生,如果一对有肉体关系的男女认真讨论彼此的未来——那么他们就不再是‘炮×友关系’了,而是男女朋友关系。” “这样不好吗?” 星彗眨了眨眼睛,不确定地问:“我和高原?男女朋友?” J不疑有它地点头。 “哈!”她觉得可笑,“别傻了,我们根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哪里都不合适。”她想不到要怎么回答他,只有搪塞过去。 “……” “我觉得他不是那种……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为了让他更信服,她有点心虚地补充了一句。 “容我提醒你一句,你上一次以为自己找到的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最后被证明不行。” 星彗叹了口气:“你就非要说这些让我难受的话吗?” “OK,OK,”J举双手投降,“是我的错。我只是觉得,你要真的认为你们不合适,干嘛不停止浪费时间,去找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呢?” 听到这个问题,她一下子情绪有点低落。但她还是扯了扯嘴角:“也许是我现在不想找。” “只想纵容自己?” “……”她无话可说,因为J说得对。 “所以灵与欲真的可以拆开来?” “……应该吧。”至少,现在的她可以这样。不想爱任何人,只想享受性。 “我始终觉得,”J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也许别人可以,但,Star……” “?” “你不行。” 下午坐在办公室,赶完一叠设计稿,捧一杯普洱茶,星彗又想起午饭时J的那番话,于是看着窗外的雨,反复问自己:为什么别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