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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一辈子都不会一样了……”之前一想到心口就揪痛,喉口甜味四溢,可是,方才好像有哪儿不对劲了。 明明还是知道他会不一样了,但她内心紧张得要死,手心发汗:心口乱抖,差点让她以为她又要吐血了。 幼年她的确常吃药的,尤其大师父简直拿她当试验,让她东泡西泡,泡了什么她也搞不懂,只知道五、六岁前最常回忆的是她跟师父坐在桌前,桌上有着两碗药,一人一碗,味道不同,可是一样的苦。 她再大点时,只剩她一个人吃药泡着药桶,大师父没有明说,她也知道她的身子比师父还差。 与她相伴成长的师父,并非不在乎她的死活,只是,她死了,他不会掉泪、不会痛苦,只当两人缘份已尽。可是,他不知他可以薄情寡义,她却不行。 短命鬼啊……她才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个短命鬼,她只在乎在她每天张开眼的时候、在她每天呼吸的时候,眼前有没有师父而已。 可是,有一天师父离开人世了,她生命中的喜悦与意义也跟着抽离了……直到现在。 “闻人剑命……闻人剑命……这名字,真是有趣。”她又笑又叹息。 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想起方才在黑暗中,他那双看着自己的凤眼,又黑又亮的,好像在说话,让她有点迷惑又头晕。 她抚住的不再是会发疼的胸口,而是滚烫的颊面。 “真怪、真怪……”眼角瞄到滚在地上的药碗。“好像又有一点一样……” 穿着薄衣的身子慢慢缩起来,缩得像是一只刚煮熟的虾子。身下的棉被被她旋得像个大漩涡,她抚住都不再发甜的喉咙。底衣有些扯开,里头的肚兜若隐若现的。 肚兜啊……一件肚兜她可以穿好几年。身上这件是师父缝的。他没说过,但她知道他嫌下山买很丢脸,才会选择亲自动手的…… “轰”地一声,她脑袋像是被炸过,整个小脸通红,连忙压住胸前的肚兜—— “哇,我是怎么了?肚兜是师父缝的,又怎么样?怎么样嘛!”被肚兜覆盖住的身子发热,像方才闻人剑命压住她的那种心悸感再起。 “哇!不要再乱想了!不要再乱想啦——”拼命撞床板子,希望能撞掉脑袋里很淫秽的景象。 隔壁房内,欧阳罪讶异地瞪着那面薄薄的墙—— “我好像听见……撞击的声音……”很像是有人提着自己的头去撞?“算了,我完全无法与她沟通,有一天她告诉我她是闻人不迫的娘,我也不会惊讶,继续睡。”才合眼的刹那,忽然又张开眼,若有所思地喃道:“那两人明明是内功所伤,李聚笑的功夫有这么好吗?舅爷不懂武,莫非……有高人相助?” 第六章: 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故意要偷看师父洗澡,她只是……只是半夜惊醒,睡不着找师父,结果、结果—— 水声哗啦啦的,简直像魔鬼一样控制她的行动。对不起,师父,现在我被控制了,接下来的所作所为绝不是出于笑儿的意识,笑儿被附身了,暂时先不要来救笑儿,呜…… 十指悄悄打开,从缝里看见湖里那美丽的裸背。 她没见过其他人的裸背,更没见过自己的,只是很单纯的觉得师父的背真是……赏心悦目啊。 平常束起的黑发湿答答的披散在肩后,银色的月光洒在师父优美的裸背上,显得有些白皙而优雅,从很久以前她就觉得师父的腰很细,只是从来没有想过细得这么的……想让人吞口水。奇怪,口中唾液一直泛褴,她不住吞咽,张圆那双笑眸,不放过任何的美景。 连平常看起来很普通的水花,一飞溅到师父的美背上时,好像成了闪闪发光的水珠,很耀眼哪……师父的纤腰之下没入湖中,长发也垂在湖面上,让她头昏眼也花了……如果她告诉师父,他跟杨贵妃相比,那个重色思倾国的唐明皇一定选他。不过即使她是很诚心的这么认为,师父也一定会活活把她打死,再抓她的魂魄回来罚写“长恨歌”吧。 不行了……她赶紧缩回石头之后,抚住自己发热的双腮,心跳得好快。完了,莫非师父背后长眼,又使贱招对付她? “哇,十指流血了……”不对,是她喷鼻血了! “谁?” 糟!她脑筋动得快,连忙扒开衣物就往湖里跳,大声叫道: “好热好热,我受不了啦,一定要背着师父来洗澡……”眼角瞄到那湖的中心已无人影。她大松口气,拍着很平的胸部,暗幸自己逃过一劫。 她往自己的背后泼水,很期待能有方才那耀眼的水花衬托她的美背——如果她的背能看的话。 不过,她看不到,也没有人要看,一直到现在,呜。 那一年,她十五岁,天真烂漫,连首“长恨歌”都背不起来。 今年,她二九芳华,已知世上什么东西对她最是重要。 “明天一早起程,山路难骑马,用走的大概午后可到。” “喔……” “赶路赶过了头,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聚笑姑娘,今晚只能夜宿野外了。” “我常这样,没有关系……” “……这几天,你一直在躲避我?” “耶,哪有?” “你在看哪里?” 她立刻眯笑着看向他俊美到闪闪发亮的脸庞,说: “我在看你啊,师兄。”话一完,又调开视线,仿佛他身后的景色很美。 闻人剑命注视她的脸好一会儿,才露出很淡的笑意来。 “你好好休息吧。” 李聚笑见他走回对面的树下闭目养神,暗松了口气,抚上腮面,是热呼呼的,跟冰凉的手指是天差地远。 没办法啊,这几天她就是这样,一看见他,顿觉口干舌燥,很想抓乱一头快被她搞疯的秀发。 师父啊,为什么我对“师兄”的感觉跟面对你时,有点一样又有一点不一样?你复活告诉我啊!她很想哭丧着脸,可是不知是不是平日扮惯笑脸了,连想发狂都还能强笑出来。 等到她发现时,她竟痴痴看了他好久。她暗叹口气,觉得自己对师兄的美色好像无法抗拒了。 生起的营火弱了。她无声无息地站起来,走了几步,脚下无声,确定并没有惊动闻人剑命以及早已入睡的欧阳罪,再将薄毯覆住木头,远远瞧来像是她在睡觉。 然后,她离开营地,奔进夜色里。 她一路奔上山,尽挑没有道路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