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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生分呢,早前你从我这里拉走郭长老的时候不是还客客气气的吗? 你他咽了一口口水,不知该怎么说话,你是之前的那个人 曲宁不说话,只笑着看着他。 那头又开始抓药的郭长老轻笑着摇摇头。 闻人煌觉得自己中计了。他不敢想曲宁是怎么从宁安外一路到这里的,他们的出现和霍宵一样,令人防不胜防。 霍宵知道吗? 他现在突然想到,他们是为了来抓自己还是为了抓霍宵,之前在客栈中还被郭长老探清了霍宵的虚实,太过草率! 曲公子,你这次可是又要将我绑回去? 他退后一步,暗自警惕起来。 曲宁摇摇头:闻人公子不必如此防备在下,在下这次绝不是为了你。 闻人煌眼角一抽:大胆!你竟敢想要对王爷下手!这个时候他就要狐假虎威做足声势。 非也非也,在下仰慕端王已久,这次有如此好的机会,在下只是想先请闻人公子来做个客,然后再请王爷过来。曲宁真诚地说。 闻人煌喉咙一堵,霍宵现在身负重伤,能不能走路都是问题,他们想把自己当成人质再诱霍宵过来,目的是什么尚且不知,手段已经如此卑鄙。 王爷千金之躯,岂是你们想请就请的?他色厉内荏地呼道。 这时他身后的郭长老开口道:小娃娃,你别急啊,王爷现在伤的这么重,请王爷过来绝对对他有好处的,黑鸾找出几个人帮他疗伤还是有的。 他厉眼扫过郭长老,狠狠道:真有你们的,趁着王爷重伤作此卑鄙之事! 曲宁无奈一笑: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闻人公子不要难为才是,这样于我们,于闻人公子和王爷都有好处。 闻人煌绷着脸摇头道: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我不会做你们的人质! 说完他纵身一跃,轻功闪过曲宁身边就要逃脱。曲宁见他要逃,脸上微笑收敛,迅速侧身伸手,手中折扇飞快地点上闻人煌的膝盖。 闻人煌没想到看起来这么书生的曲宁一记手这么重,点的他膝盖痛不能伸,他滚了一下,勉强挡住曲宁袭来的扇子。 找死! 他转身躲过,顺势抽出腰间的软剑,一剑划过曲宁的腰间。曲宁一惊,他身形算得上轻巧,这一剑饶是没重伤他,可来的这么快让他猝不及防,腰间隐隐露出血色。 一边的郭长老眉头一扬,没看出来闻人煌竟还有两下。 曲宁捂着手上的腰,咬牙挡住闻人煌去路:郭长老,你是来看戏的吗! 郭长老义愤填膺道:曲先生难道看不出,我是在知己知彼看他招式吗,我看出这小娃娃的武功套路有点玄乎,似乎没见过! 闻人煌嗤笑一声:要是见过就怪了!风天亲手早就了现在的他,这些人怎么会看出这武功套路。 曲宁冷笑:不过是王府一个男宠,所学武功想必都是王爷教的吧,郭长老,你再不出手,别怪我回去不讲情义。 一听这话,两人皆怒。 闻人煌愤怒地一剑刺过去:去你的! 郭长老则是急冲冲地扑过来:曲先生莫慌,老朽这就来助你! 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点击收藏评论的都是小天使啊(╯‵□)╯︵┻━┻ ☆、第十二章 太阳就要落山,暮色沉沉。 小镇白日里的摊贩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晚上会再来一批,这时一般人都在家中做饭了,万家灯火闪闪通明。 青年就是这样一个人走在小镇的石板路上。 他脸色微白,似是身体不佳,可那双如暗夜星辰一般的双目却泛着凌厉。鼻梁高挺,所有轮廓都如同刀刻一般,嘴唇削薄紧抿,气魄凌人,看上去就像一个王孙公子,如果忽略他身上那件十分不合身的衣服。 这人正是现在整个大启都关心下落的端王霍宵。 霍宵从闻人煌出门之后就病恹恹地躺下了,他很少生病,可经常受伤。 自从老将军霍知重去世,他就被皇上假意封了异姓王,实则剥夺了兵权,他父生时一生为大启带兵,而他却不能保住霍家的军功。 之后,他勤修武艺,每逢遇上边疆又动乱,都主动请缨,多少年,多少伤,他才赢回来多么点。 霍宵闭上眼,是自己躲在箱子里看着父兄被杀的场景。 他再一念,是自己在雪地里濒死的样子。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他缓缓睁眼,沉声道:进来。 脚步虚浮,不似练武之人。 公子,小人奉我家主人之命来给你送药。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霍宵皱眉,一把起身盯着来人。 一个药童。 药僮一见男人如此生猛连个衣服都没穿,立刻吓白了脸:公,公子,这是药! 他见药僮举着一个托盘,上面摆了一碗熬好的药和一张字条,顿时眼一眯:为何让你来送药? 药僮顿时感觉到一股压迫感,他艰难地说道:主人说,请公子服药,这里还有一张字条,公子看了便懂。 他心里感到有些不舒服,一把掀开被子走了过去。 药僮看这男人身材竟如此高大,心里畏惧更甚,端着托盘的手不自觉抖起来,霍宵看了他一眼,直接拿过字条,看过脸色便沉了。 公子,这药药僮小心翼翼地问,他见男人脸色黑的乌云压城,心里骂苦不迭。 霍宵冷冷地说道:放着吧,回去告诉你主人我知道了。 药僮如获大赦,放下托盘准备离开,却又被霍宵叫住。 霍宵脸色复杂地看着他,闷声说道:把衣服留下。 闻人煌被放在马背上一路颠簸颠簸,马停时几乎要吐出来,可他劳累奔波一天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此时肚里空空什么都没有,吐出来的全是些酸水。 他的经脉被封,功夫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郭长老喊人把他从马上拖下来,架上一艘富丽堂皇的大舫。 曲宁慢悠悠地停下马,眯眼看着闻人煌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曲先生,你先进去吧,老朽给你看看腰上的伤。郭长老在马下对他喊道。 曲宁摇摇头:端王没来我不敢掉以轻心,若是他带兵前来,我也好及时发现让你们收锚开船。 郭长老想了想,慢慢说道:依老朽看来,端王这次会按字条所说的只身前来。 为何?曲宁皱眉问道。 因为闻人煌在我们手上,郭长老老神在在,我随那小娃娃去了客栈,你可知那端王身上竟不着寸缕? 曲宁眉毛一挑:他们? 郭长老嘿嘿笑道:若我猜测的不错,王府前日的大火是有人刻意放之,那人还打伤了端王,导致端王一直气血阻塞旧伤复发。而他们嘛,也不知做了些什么,端王喷血全是心绪不定导致 这一嘿嘿,说得曲宁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