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疯狂游戏(真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不熟!”

    “是么?”她的笑一下子冷了下来,“你是那种不熟会屁颠颠地跟着人家帮他修空调的人?别人不了解你,可我了解——你穿着睡衣出现在萧峰那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萧峰那蹩脚的解释骗骗其他人还行!”

    你什么意思!我的热血一下子全冲到脑子里去了,声色俱厉地吼道。

    吴亭亭没有回答,讽刺地看了我一眼:“我现在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死要和我分手了——张祁,你是和萧峰好上了吧?”

    我怒极,却反而冷静下来,伸手摸烟却只摸了个空的,半天才掏出那个和萧峰一模一样的打火机出来。

    心里一凛,我慢慢地开口:“你丫有病是吧?我和萧峰?亭亭,我以为你不是那种愚蠢的女人。”

    “我当然不是。否则怎么看的出来?”她扬起下巴,“之后我才对你真的死了心,我就是再不济也不屑和个男人争!张祁,你帮我这个忙,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女人,似乎永远喜欢自作聪明。她以为她现在正与我谈条件——更确切的说,她以为自己在要挟我。

    我低头,慢慢地把玩手中的打火机,打开再合上,任那簇火苗忽明忽灭地挣扎。“如果我不帮,你就把这事说出去让萧峰和我从此做不了人?”

    她扭过头:“你别把我说的那么不堪。我不想的。我只是……只是……不谈感情,我也只能专心于此了。”

    我笑了一下,操。原来她还是被我逼的。

    我叹息着单手抚上她的秀发,忽而用力一揪:“吴亭亭,你以为——我张祁会在乎这个嘛!你说你尽管说去啊!全天下都知道我也不在乎!我他吗的干吗要在乎那些人怎么想怎么看?那算个P!”

    我突然的吼叫让她吓的花容失色,她有些结巴地开口:“你,你不怕萧峰他——你拽你不在乎——我,我不信萧峰他也不在乎!”

    我逼近他,啪地打开打火机,火焰摇曳在她有些失措的瞳孔里。

    我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字地开口:“你尽管去威胁他吧。萧峰要是被你这两三句话就糊弄过去了算他妈的我张祁看走了眼!可你信不信他多的是手段让你以后再没机会威胁他?”

    她被我骇住了,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阿祁,你真忍心不帮我!”

    我没说话,冷笑着看她。

    “你,你以为萧峰是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么维护?马艳丽现在风头正劲,他就和她绞在一块,什么流言都有,他心里只有他自己!他这般心计你留的住?!做梦!”

    我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开。

    “亭亭,你记住我的话就好。别惹我。”

    是真是假我已经不想再追究。我不想在我和他之间已经岌岌可危的感情再临门一脚。

    回宿舍的时候,我远远看见萧峰从院办出来,身边几个人散去之后,就他和马艳丽还并肩而走,在一个蚊虫肆虐毫无情调地花圃旁肉麻当有趣地流连不去。

    我当然知道萧峰不喜欢女人。他只是应付而已,为了这或那的利益,他从不做无用功。

    他们又说笑了许久才分手,他往回走,有些惊讶地看见一直矗立在阴影处的我。

    “阿祁……”他有些迷惑地看我,看来,吴亭亭还没来找过他。

    我突然想到阿黎和谢家晖的故事。

    半晌,我笑了:“你们最近走挺近的么。”

    “阿祁。”他叹。

    我知道他在隐忍在退让。不想再争执。累。

    更何况即便争执吵闹,我和他,都不会为了对方而改变自己。

    “你要真下手的话,记得带套子,她可不是什么良人,别染的一身病回来。”我的挑衅极其恶毒难听,自己都觉得可笑而可悲,我本不会如此刻薄。

    萧峰眉一拧:“别乱说话。你明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没人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又何德何能?”我轻蔑地一笑。

    他抿着嘴,沉默很久后开口:“阿祁,今晚AC对国际的比赛快开始了,你不是一直想看么?我们买点啤酒回去,我陪你看通宵。”

    我点头,笑而不语,往回就走。

    “阿祁,去哪?”

    “回宿舍睡觉——比赛,你自己看吧。”

    我远远地向他摆摆手,自以为潇洒离去。

    不知道谁说过,若是连吵架都懒得吵,这感情就已经穷途末路。

    之后照例是水深火热地一番考场厮杀,我也开始不快好歹也光的临阵磨枪,几乎没有见面说上三句。学期最后几天,就有传言说书记要带几个“爱将爱妃”去张家界“考察”,一群人说起来总是一脸义愤填膺,谁都知道那是变相的公款吃喝,他们却好象是只有他们当冤大头出钱一般怨恨,其实心里却恨不得取而代之。

    我知道萧峰一定有份,却懒的问他。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寂寞,上次回家我有徐然萧峰,可如今,我还有谁?

    自嘲一笑,突然记起在萧峰的公寓那还有些琐碎的东西没收拾。打车过去后,我掏出备用钥匙开了门,只见萧峰就坐在客厅里收拾行李,我暗暗啧了一声,还真不巧。

    “来拿东西?”他倒平静。我点头,随便收拾了一下,只听他在我身后又说:“一会儿送我去火车站好吗?”

    他说的堂皇我倒不好拒绝,胡乱点头应了,坐在车上我们一句话没说,各自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

    我觉得别扭,随口问了句还有谁一起去。他闷闷地开口还不就是那些人。

    我想叫他小心些,想把亭亭的事告诉他,可我什么也没能出口。

    “东站口到了。”那司机说了一句,我们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抢着付钱,两只手不期然叠在一起,烫的吓人。

    那司机乐了:“你们想让我拿两份车钱啊。”

    我们也笑,直到那的士开的远了,他也没松开我的手。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说道:“天气热,没带外套来。”

    “带外套干吗?”他奇怪地看我。

    我努努嘴巴:“好象你上回那样遮着手啊免得让人看见,影响不好。”

    他怔,然后忍不住笑起来,方才的沉闷一扫而光:“张祁,你真是……”

    我和他往月台走,送到剪票处我把他的行李放下:“送到这吧,那些达官贵人怕是已经进去了,我看不惯。”

    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人,脸一下子又板了起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永远是我和他的痛。

    “那你等我,我暑假不回家,我,我很快就回来。”他有些急切。

    我知道他的等别有他意,抬眼笑了一下:“能等我尽量等。”

    他急了,又来拉我的手,我挣开,他几时变的如此婆妈。他看我一眼:“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