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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个电话,林亦霖就别扭上了,多大点事儿。” “这还不把你放在眼里呢?吃醋了呗。” “他?”陈路差点冷笑。 “还别不信,我看他属于挺冷感的那种人,就这么让你又摸又搂的,肯定是喜欢你了,傻小子。”郑洛莱白着张俊脸微笑。 陈路表情终于稍微好点,但没说话。 郑洛莱又道:“我第一眼看你们不象情侣。” “那象什么?” “象亲人,我还心想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呢。” 回到房间的时候,林亦霖已经洗好了澡,正穿着白色浴袍趴在床边看英语节目,修长的小腿敲起来一晃一晃。 柔和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床边鲜花开得灿然。 陈路没往色情的方面琢磨,只是感觉这种景象很温暖很窝心。 听到门开的声音,林亦霖条件反射的回头,微微长长了些的黑色短发还湿着,衬托得皮肤白皙透明。 陈路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把漂亮的餐盒放在鲜花下面,问道:“药吃了吧?还难受吗?” “嗯,没事。” “洛莱是我发小,又挺久没见,不然我就在这陪你了。” 林亦霖重新把头扭回电视屏幕上,随口回答:“我知道,应该的。” “饿了吧,我给你买的蛋挞,香港就这家的蛋挞最好吃了。” “我不想吃。” 陈路看着他的背影,终于拉下脸来很真诚地说:“我是真的不记得今天那女孩儿了,我承认我从前是爱乱来,但认识你之后别说找别人了,我想都没想过,您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林亦霖没动换,也没回答。 陈路打开餐盒拿了块新鲜的蛋挞,摸摸林亦霖的头发递到嘴边:“乖,吃东西。” 小林子磨磨蹭蹭,好坏最后终于张了嘴,咬下小半口,腮帮子嚼的一动一动,水亮的眼睛看着陈露,分明是带了点埋怨。 陈路看的心动,他忽然意识到郑洛莱说得都是真的,林亦霖也会吃醋会嫉妒,会因为他而有失落而不高兴,因此心动之外,又多了份说不清的喜悦。 “老婆真听话。” 他想亲一下,却被林亦霖扭头躲开。 有点开玩笑的样子,陈路故意用力把他翻过来,跪上床骑在他身上,捏住林亦霖的下巴半笑不笑的说:“你跟我闹什么啊?欠收拾。” 林亦霖眨眨眼,瞅了陈路两三秒钟,却忽然翘起嘴角,手臂抬起勾住他的脖颈,浴袍滑下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温柔的亲吻顷刻融化了两个人小小的不愉快。 事情总是这样,仿佛有爱,就不俱怕一切。 只是我们眼底的不安和忧愁,谁又看的到呢? 时间长了,人难免会反问一句:我们,到底有没有爱情。 我们对爱的向往和爱情本身一样美丽。 它们都需要十成真心的浇灌,百抹岁月的留香,才能长出稚嫩的枝蔓,等待终有一天终能枝繁叶茂,翳翳阴天。 听起来很美好,但相信我,这绝对不是容易的过程。 ——2006年3月26日 陈路忽然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林亦霖像是没了灵魂般的那样傻坐在床上。 因为是背对着,只能看到他不宽的肩膀,还有宽松白色T-Shirt透出的消瘦身躯。 一动不动。 房间只有淡淡的壁灯亮着,给他打上了圈寂寞的光晕。 陈路不知他是何时放下书的,更不知道他是何时坐在这里,在凌晨三四点一个人发呆。 忽然很怕林亦霖是在哭泣,陈路总觉得他其实比一般的男孩子容易流眼泪。 安慰的话还没想出来,林亦霖忽然回头:“吵醒你了?” 年轻的脸平静至极。 “没有,自己醒的,你怎么不睡觉?”陈路索性坐起来,抚了把带有倦意的脸。 在香港几乎住了半个月,林亦霖哪都不要去,一直在酒店里复习,陈路被鲁小凡安排了各种事情,常常忙到半夜才能回来看他,也说不上几句话。 “嗯……累得睡不着。” “要我说你甭闷着自己了,也不差这么会儿功夫,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玩。” “我能考好吗?” 陈路愣了下,有点敷衍:“你还怕考试?” “怕考得太糟,又怕考得太好。” “考什么样到时候再说。” 林亦霖知道陈路根本不想让自己参加SAT,便微微一笑:“你先睡,我一会回来。” 说完爬下床随手拿起陈路的外套就想出去。 大少爷任命的跳下去将其抓获:“你干嘛,现在几点了都?” “我去买点儿药,我睡不着。” “你吃安眠药?”陈路张大眼睛。 “有时候,我又不多吃,你紧张什么。” “你别逗了。”陈路使劲把他往回拖,扔在床上:“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小林子哭笑不得的套着大外套抬头看他:“你让我睁着眼睛到天亮?” “我陪你说话。” “你明天还要早起呢。” “都说了带你玩,我没事。” “用不着你迁就我,过好你自己的日子。”林亦霖干脆合着衣服蜷缩在床上,闷闷的说:“睡觉吧。” 陈路站在旁边,静静地看了他三秒,气压足低千Pa。 他到是真的变了,硬是没发脾气,沉默的换好衣服开了门出去。 林亦霖没问,只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放缓呼吸。 等着陈路买了热牛奶回来,他竟然已经在宽大床铺的角落睡着了。 年轻的人们最容易学的是告白,却最不懂得沟通。 刚刚接触生活复杂的一面,总以为一切真的是毫无头绪无从说起。 其实,如果当初我真的对你说出我所有的忧愁恐惧,我相信,我们一定会不同以往。 沉默的害处不是改变什么,而是会把道路变得特别坎坷。 坎坷到让人望而却步。 香港是个风格混合而冰冷的城市,林亦霖不喜欢购物,又怕出海晕船,厌倦游乐场人多喧闹,害怕郑洛莱家里的同居女友,最后竟然被陈路拉去郊外的山上野餐,暮春三月将熟,倒也风景宜人,连天碧草的清清爽爽。 “天空很蓝,真难得。”林亦霖静静的躺在红白格的单子上,枕着手向上凝望。 陈路坐在一边微笑:“你成天闷在屋子里,又见过几乎香港的天,带你这么早来就是想让你放松,谁知道搞得比在家里还疲倦。” 家…… 这个字让林亦霖感到有些迷茫,他想问自己哪还有家,却不愿伤这位习惯骄傲的大少爷的心,很显然陈路是把他们共住过几个月的新公寓当成家了,可是他真的能明白如此严肃字眼的涵义? “你要比赛了,总呆在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