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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我……” “担心遭人非议?” “……嗯。” “胆子不行。”纪飞镰略有无奈地笑,“我们这一行,业绩最重要。你的业绩能上天,谁都不敢多嘴,管你特殊不特殊。” 闻萤还想辩驳,考虑到他是领导,艰难地闭嘴。 撞见她脸上的执拗,纪飞镰松口:“你那么坚持,我们就不特殊,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好吗?” 这人和方沐海不一样。 方沐海会始终站在她这边,坚定地维护她。 这么想着,闻萤反倒前所未有地轻松起来,笑也敞开了:“那先谢谢纪总监,我会好好加油的。” 跑进门厅没两步,她又回头,月牙眼还弯着,“谢谢纪总监的烟,你栽的月季很漂亮,我最喜欢瑞典女王。” * 一周后,闻萤和纪飞镰混熟了。 他本人毫无距离感,跟礼宾部的行李员也能称兄道弟,没有一点架子。 却也不是油腔滑调,好像天生就懂体恤人,借火递烟捎瓶水,他样样做得自然,让人舒服。 而喜欢讲冷笑话这点,就有些无药可救了。 比如他翻看闻萤的培训课笔记,忽然说:“这些都是一般常识,和你分享一个我从业多年来的独门秘诀。” 闻萤看着他,眼中满是忐忑和期待。 “你知道在顶级酒店,工作一年如何获得三年的经验吗?” “不、不知道。” “加班。” “……” 闻萤表情凝固,掂量着如果他不是领导,再熟一点,肯定逃不过她的铁拳。 真的一点都不好笑啊。 然而脸上还要配合他,她不失礼貌地微笑:“哈哈。” * 培训结束的时候,闻萤分到挖掘客户的任务。 参加派对时拿到的名片安然躺在包里,她对此胸有成竹。 纪飞镰则认真贯彻“不特殊对待”的约定,没有传授更多的东西,让她施展仅凭培训学到的本事。 闻萤自问对景升的客房套房、美酒餐点、会议活动、细节设计和各类优惠谙熟于心,还与其他酒店做了详细对比,有全面的了解。 她按那一摞名片挨个打电话,除去永远无人接听的,转前台就杳无音讯的,一口回绝再没下文的,还有四家公司的老板记得她。 这让她喜出望外,仿佛订单就要飞到眼前。 以至于下班回到家,闻萤仍在电脑前奋战。 林谨承见她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好奇地问:“这么快就上手了?” “这个嘉和电子,连续两年的拓展训练和年会都在景升举办,还没签长期协议,我觉得可以争取一下。” “嗯,上次林肇伦带你认识的?” “是啊,人家挺客气的,还记得我。” 林谨承嘴角勾过笑,没说什么,径自走开。 闻萤对他笑里的不屑有些不满,停下手里的动静,转身问:“你笑什么?” “客气是赏林肇伦的面子,你真要人掏钱,那是另一回事。” “……啊?” 林谨承从门外探身,“你安排我们今晚的活动,我就找人帮你。” “不用了。”闻萤坐正了摇头,脸上的神情疏淡,“不用你帮。” 作者有话要说: 走走女主的成长线~ 第41章 第一笔单 尽管下班前闻萤换了衣服, 还让同事帮忙确认身上散了味,触到林谨承暗淡的眼神,她仍然下意识地心虚, 想躲开。 可惜装下两个人的按摩浴缸避无可避, 她哪怕缩到角落,离他不过咫尺。 闻萤在水下抱着腿, 把头扭往一边不去看他。 便也错过了他眼里受伤的情绪,她抗拒的姿态让他们如隔万里。 闻萤知道他在想什么,风轻云淡地说:“烟味不是别人留下的,是我自己。” “谁教你的?” “没有人。” “为什么?” “心情不好,想变精神一点。” “那也不用……”林谨承垂下眼, 睫毛挂着水珠,面色阴沉。 因为林肇言患有哮喘,家里向来整洁清爽, 父子都没有吸烟的嗜好,林谨承对烟味敏感且憎恶。 这些闻萤都知道,于是辞色挑衅地问:“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不是。”他不经犹豫。 几下清晰的水声响过,林谨承坐到她身边。 手臂横过她的小.腹,他搂抱闻萤, 下巴垫在她的肩骨上。 白色小方砖蒙住一层厚重的水汽,凝结的水滴下滑, 像流泪的脸。 林谨承说:“我不会讨厌你, 你想抽就抽。愿留在鸿海,或者去景升, 都随便你。是帮我,还是做自己的事,你决定。但是你不可以爱上别的人,也不能从我身边离开。” “答应我。”他嗓音低而轻,加重了拥抱的力气,像乞求安慰的小孩把头枕在她胸前。 指腹抚过他湿漉漉的发茬,闻萤发觉他这么说,很难再掀起她内心的波澜,伤感地应一声:“好。” * 嘉和电子在数码港,离景升有十几站地。 盛夏的阳光灼亮,近乎发白,整座城市泡在不透风的溽热中。 撑起阳伞离开公交车的空调,闻萤后背很快渗出汗。 前后望不见几个人,路面像要被烤化了一般,还是烫脚的。 闻萤按照与嘉和电子丁总的秘书约好的时间,中午两点准时到。 谁知楼下的保安得知她是销售,立刻将她拒之门外,严词厉色地说:“别打扰人家上班了行吗?你们这些卖三无产品的,不要苍蝇一样盯着不放,我都被人投诉好多次了。” 闻萤笑容满面地递上名片,“我不是卖三无产品的,这是我名片,和十二楼的嘉和电子约过时间了。” “那就让他们下来接你,我不能随便放人上去,外卖都不行。” “……这样。” 闻萤稍后联系秘书,对方让她把手机拿给保安。 他们大概认得,保安挂了线,态度缓和许多,“行,你上去吧,有卡吗?” “卡?” “十二楼只有嘉和一家公司,坐电梯要刷卡。” “可我没有。” 保安笑了笑,眼中流露一丝同情。 闻萤再打给秘书,嗅出语气里的不耐烦。 对方说手里正压着事,没空下楼,让她等等,随后利落地挂了电话。 然而一等便是两个小时。 期间保安给闻萤接了杯水,同她简短地聊了起来。 保安看着年纪不大,却一脸看透世间的老练,“既然他们以前就去过景升,那可能是你同事的客户,你这样算不算挖墙脚啊?” 诶? 闻萤愣怔着,似乎没有考虑过。 一楼大堂的皮沙发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