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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个虫的力量在战争面前如此微弱,纳斯只能带着一众士兵撤退,退到退无可退,再去迎战,结果是更严重的伤亡。 政府调动来其他殖民星球上的军队也无济于事,战事的结果其实早已刻在每个虫心中。虫民们离开生存已久的房屋,躲在战时临时庇护所,焦灼着等待每天传来的前线消息,失败、失败、失败,无数次的失败让他们陷入了更深的绝望,甚至有虫开始埋怨前线士兵的无能,埋怨世道的不公,埋怨帝国的残忍。 单兵作战能力极强的单嘉在战事中不断立下功劳,暂缓帝国前进的步伐,病急乱投医的联邦政府连连给他升官,如今虫兵也都知晓这么一位单嘉少将。 帝国肯特为了快速解决联邦,下令军队不要迟疑继续前进,战事进入最关键的时候,可恰恰是这最关键的时候,单嘉出了岔子。 每年一月的发情期如约而至,单嘉操纵着机甲,清晰的头脑瞬间迷糊起来,他勉强自己继续战斗,发情期的信息素浓郁得呛虫,单嘉四周的虫兵包括和他对战的机甲中的虫兵纷纷陷入了癫狂,他们无法忍受情♂欲的刺激,软手软脚倒在战场上,越来越多虫加入他们的队列。纳斯皱紧眉头,事情不妙!他操纵着机甲朝单嘉走去,奈何越靠近单嘉越是无法控制自己,何况他是和单嘉完成的第一次结合。 战场上混乱成一片,分不清敌我,就在此时,一艘小型飞船冲到单嘉的机甲身边,把单嘉的机甲带走了,沉迷在信息素中的虫兵谁都没有发现。没了主要源头,信息素渐渐消散,恢复意识的虫兵发现自己和敌虫乱成一团,在上级的命令下继续战斗,双方软绵绵的对战,都在回味刚刚好闻的信息素,试图找出“罪魁祸首”。 清醒过来的纳斯来不及想单嘉去了哪里就被帝国的将领缠住,应接不暇。他内心焦急,手下便出了差错,敌军找准机会重伤纳斯,联邦虫兵失去了将领成了盘散沙,帝国攻破联邦,宣告胜利。 胜利的帝国在联邦建起了殖民地,要求所有雄虫收归帝国皇室,凡是官员士兵送入囚牢,普通民众赶往垃圾星,主星为帝国的虫民腾出空间。 被神秘势力带走的单嘉状态很差,他在发情期勇猛异常,禁止不相关虫靠近他的保护范围,一旦有虫入侵,他的反应十分激烈,抓伤了不少飞船上的虫。他的爪子里还有毒素,不及时排除危及生命,已经有虫死在他的爪下。 “梵尔汀大人,这可怎么办?”看上去和蔼可亲的雌虫朝着在所有联邦虫心中死去的雌虫问道。 健硕的身材,完美的五官,就算是高傲的雄虫也难抵他的魅力,梵尔汀是联邦虫民心中的信仰支柱。 “给他抑制剂。”梵尔汀刀削般的侧脸上有道骇人的疤痕,幼虫见了怕是要哭出声。 “是。”回答的虫穿着白大褂,说来单嘉若是醒着可能会发现是熟虫,这个虫正是送他机甲的松先生松也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随缘看看 文笔……我就慢慢练吧 脑洞反正是开到天际了 谢谢小天使们的包容和鼓励 第44章 【修】飞船 市场上昂贵的抑制剂在这艘飞船上堆满了仓库,松也臻对着狼狈的单嘉就是一针,狂乱的无意识的吼叫终于停止了。守卫飞船的几个雌虫互相同情的对视,看着对方的黑眼圈,无声叹了口气。 抑制剂的效果显著,疯狂了几日的单嘉沉沉睡去,微微打着鼾,身上衣服裤子破烂,还有许多口子,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流血,更多的是青淤。不管是战场上还是发♂情导致的伤都没能接受良好的治疗。 松也臻远远看着,等到单嘉完全安静下来,他才缓缓靠近,前几日他也在这吃了不少亏。睡梦中的单嘉显得乖巧可爱,松也臻彻底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单嘉柔软的黑发。 “辛苦了。” S517。 “和他长得真像。” 盯着单嘉侧颜出了神,松也臻不自觉冒出这么一句话。 梦里的单嘉并不安稳,他的梦境混乱且疼痛,眼前各种各样的仪器,眼花缭乱,脑袋里充斥着不同的声音,S517……S517……S517!他猛地坐起身来,喃喃道:“S517……” 单嘉的清醒第一时间得到通知的是松也臻,他披上白大褂,大跨步来到单嘉的房间。刚进门,他就看到捂着头沉默无言的单嘉,“感觉怎么样?”语气尽量柔和。 从梦境中回过神来的单嘉愣愣地抬头,“你……是谁?这里是哪?” “你见过我的。” 松也臻笃定地答道,脸上的笑意渐深,对他的记忆相当自信。 “……你是……松先生?” 单嘉瞬间恢复了往常的冷静,他皱着眉不确定道。他并不怀疑自己的记忆,可怎么想出现在这里的虫都不该是和他仅有一面之缘和赠送机甲的松先生。 “你想问什么我会如实回答。” 松先生似乎没有隐瞒的意思,坦诚道。 单嘉垂下头,咬着牙思考片刻,问道:“这是哪?” “一艘无名飞船。” “你们是谁?” “一群流浪在星际的虫。” “为什么救我?” “你本来就是我们的一员。” “我怎么会在垃圾星?” “好了,一天回答三个问题,今天到此为止。好好休息,明天继续。” 松也臻微妙地暂停了问话,他替单嘉掖了掖被角,站起身离开了。 得到了部分答案的单嘉也不纠缠,躺回被子,身体的疲惫涌上心头,睡意袭来。即使诸多疑问,可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回答完三个问题的松也臻带着无奈的笑容跑到梵尔汀面前,打趣道:“你儿子太聪明了,几句就切到点上。” 眼神直直看着监视器的梵尔汀脸色不变,冷冷道:“那个怪物不是我的孩子。” “嗨!别这么说嘛!好歹是唯一一个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孩子。” 松也臻拍拍战神壮硕的肩膀,嘴里的话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在平静的湖面上抛下大石块。 “滚。”梵尔汀严肃的表情出现了裂痕,薄薄的愤怒从眼中透出来,可丝毫没影响语气。 知道自己捋了把虎须的松也臻识相离开,留下梵尔汀一虫盯着几乎静止不动的监视画面发呆。画面里是单嘉睡着的模样,除了机器的细碎声响,再无任何声音。 “单嘉……么。” 彻底清醒的单嘉坐在床边,弓着背垂头盯着交握的手,角度完美避开监视器对他表情的录制。房间里除了床和柜子什么都没有,金属制的墙壁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冷意,一呼一吸间甚至能感受到肺部传来的颤抖。 没等单嘉一虫待着多久,松也臻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