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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但觉胸腹间一凉,肌肤裸/露了出来,接着温热的亲吻落了上去。 “安迟!”把持不住的摄政王在做最后的挣扎,抬手死抱住身上捣乱的人,不让他再乱动。 “安迟……”他又叫了一声,这一句不像上一句那样带了严厉,柔软得像是讨饶似的哀求。 “渡给我一些寒魔之力,否则明天我会很辛苦。” 安迟一边亲吻着唐凌的胸口,一边轻声说道。 唐凌像是炙烈的火炉上面架着的热锅一样,全身的血都要沸腾起来。 安迟慢慢辗转唇舌,凑到唐凌耳边,继续蛊惑:“要么你再咬破我的肌肤喝我的血,要么……你就要了我。” 唐凌转头借着月色去看安迟的眼睛。 再喝血他是做不出来的,而且他和安迟都知道,他吸安迟身体里的血,所能渡给他的寒魔之力,与第二种方法相比,自然是差得太远。 “……你会受伤的。”摄政王仍然在维持着理智。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太医说过的话。 前年冬天,差点要了安迟性命的那一场大病。 “那时是因为你太粗暴了,”安迟轻吐着温热的气息,面对面对唐凌低喃:“这次,你要轻,要温柔……” 说着,他凑了上去,亲吻唐凌因为火热而有些干燥的嘴唇。 开始只是酥酥麻麻地碰触,接着便探出舌尖来觑探。 唐凌也亲过他,但从来不敢太过越界,都只是浅尝辄止。 这一次,他怕是要忍不住了。 终于,他一个翻身,将安迟压在身下,然后费劲全部的心力来控制自己,动作温柔…… 温柔让夜晚变得漫长。 等马车备好,常管家前来试探着叩响房门的时候,安大人还沉在睡梦之中。 唐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沉睡的样子,对门外的动静听而不闻。 常总管是个有分寸的人,得不到回应便心里有了分寸,轻手轻脚地离开,吩咐属下车队原地待命。 “唔……”却还是惊动了安大人。 他眼睛也不想睁,只那样迷迷糊糊地嘟囔道:“该启程了吗?” “不急。”唐凌抚开他颈边散乱着的长发,像哄小宝贝一样哄道:“睡吧!” 安大人却被他哄得睁开了眼睛,看见那个家伙正专心专注地望着自己,他便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重新闭上眼睛,贴着唐凌胸口的肌肤开口说道:“我身体不累,只是觉得困,你去叫他们准备吧,好了再来抱我上车,我在车上也可以睡。” 摄政王“嗯”了一声,却抱着他不动弹。 “去吧!”安大人轻推他的胸膛,人却还贴在里面不挪窝。 “好。”唐凌又答应一声,依旧不动。 于是安大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想:好吧,就让他再放纵这一次,在这个怀抱里多待这最后的一点点时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手里握着刀,但是心好疼! 呜T^T 第25章 第二个替身:我不是我姐 新皇首次祭祀祖宗的程序与登基差不了多少,都是冗长繁杂的。 安迟得了恩准,可以在守陵人的住处歇息。 可摄政王不干,他早已经提前把马车布置地像一个可以移动的豪华厢房,不冷也不热,铺着厚厚的毯子和软垫,角落里还有清香的时节鲜花,路上让安迟解闷的书籍画册。 车厢的四面和车顶都可以打开,方便安大人气闷的时候观赏外面景色。 于是,新皇好心好意安排的那守陵人的住处,看起来倒的确是不入眼了。 唐恪委委屈屈不想跟摄政王一般见识。 好不容易走完那一大套祭祀程序,只歇了片刻,祭祀主事便已经过来安排,由着护卫一路护送着新皇,外加安大人和摄政王,去往后山石窟那里加固封印。 走到封印外围的时候,安迟停住了脚步,转头对唐凌低头说了句什么,唐凌微微摇头,轻轻拉了安迟的手,迈步进了封印之内。 唐恪畏畏缩缩跟在他俩身后,来到那黑黝黝的石窟洞口旁,阵阵阴风吹过,带来里面叫嚣着的鬼哭狼嚎。 唐恪打了个寒颤,吞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掏出法师交给他的伏魔匕首,割破手指,飞速在石窟周围的封印上描画起封文来。 封文很长,唐恪放了好几次血,才把封文完整地描写了一遍。 他完成之后,把手里弯弯的匕首往安迟身前一递,该轮到安迟了。 安大人伸手去接,却被摄政王挡住。 唐恪和安迟同时转头去看,只看见摄政王一双眼睛隐隐泛着红丝,周身的黑气也有些翻腾起来。 唐恪吃惊之余转头去看安迟。 安迟伸手握住唐凌挡住匕首的手,柔柔地捏了捏。 “都说不让你跟着进来了,加固封印到底会对你有影响。你还是出去吧,阿恪会照顾我的。” 说着他松开摄政王,继续去接唐恪手里的匕首。 有凌厉的劲风拂过,是摄政王身体里的寒魔之力外泄的征兆。 安迟握着匕首,静静地看着唐凌的眼睛。 摄政王呼吸粗重,显然也是在极力克制。在安迟安静地注视下,终于慢慢平静了些。 安迟看他好了些,便转过身不再管他,利落地割破自己的手指,迅速在封文上描摹起来。 连着割了数次,鲜血汩汩流出。 不停流出的刺目鲜红映在摄政王眼底。 他猛地上前,想要去抓安迟不停流血的手指。 “唐凌,”安迟却突然开口叫他,语气从未有过的冰冷和森然。 他没有回头,手上动作也丝毫不停,只是一字一字问道:“我爹和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唐凌往前的脚步一下子顿住,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安迟趁机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就将封文描摹了一遍。 最后一笔完成时,他轻吐了一口气,慢慢转过身来。 摄政王一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