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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怎麽睡一觉醒来就不高兴了?” “我才没有。”这个时候的洛予晖,根本不愿意想自己之前跟他发生的那些事。荣竟越说,他心里的排斥感越强烈。 “没有?”荣竟笑着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跟你做的时候,看你那样子太勾魂,忍不住就开了摄录……你看不见,不过,要不要听听看?” 荣竟说着,放开洛予晖,还真的就走下床去,不一会儿,拿来一台小型的笔记电脑,播放起了下午在船上录制的那一段激情视频。 那画面究竟有多色情,洛予晖是看不到的。 不过,那个声音……一听之下,晖晖整个人都呆住,随即便脸上热辣辣的,像烧过了开水了一样,不断沸腾着。 恨不能一口咬死自己。 死也不想承认那是自己的叫声。 “啊……啊……你太大了……荣竟、荣竟我疼……” 呻吟里带着哽咽的哭腔,乞怜一般,又像撒着娇似的,不停嚷疼。 “晖晖乖,这样呢?”荣竟的声音里也隐隐透着粗重的喘息。 “慢一点,再慢点……不要那麽快。” “好、好,我慢一点,慢点……现在舒服了?” “嗯……” “那这样呢?” “啊啊──”也不知荣竟做了什麽,晖晖的呻吟忽然高了个八度音,显然是极舒服快乐的叫声。 完全压抑不住。 接着,便是一些让人听了血脉喷张的嗯嗯啊啊。都是洛予晖兴奋直至高潮时连绵不断、不绝於耳的浪叫。 即使不看画面,也可以想象得出那些丢人现眼的姿势…… “你关了!把它关了!” 洛予晖受不住了,听得崩溃,气势汹汹的就扑到电脑跟前要把它拿起来摔出去。那神情简直像是要跟那台电脑同归於尽般。 “好好,关上关上。不听了。”荣竟一边大笑着合上电脑,一边逮住了晖晖,搂在怀里安抚着哄他“你可真是别扭,做都做了,有什麽听不得看不得的。叫得那麽骚,我现在一听都又来了感觉……” 他说着,便扯着洛予晖的手,往自己腿间胯下的地方摸去。果然坚挺无比。 洛予晖愤恨的挣动几下,没挣开,也由他抱着。 此刻忽然觉得一阵伤心,怎麽也压抑不住。 他在荣竟之前,没有跟男人做过这种事,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和同性恋这个词能有半点交集。 甚至私心里,他觉得这种事情是非常奇怪并且挺恶心的。 现在倒好。 不但被个男人压在身下强迫着做来做去,还会发出那种羞耻的呻吟声。 那不是他……一定不是…… 像个男妓一般的,丢人现眼。 “那个人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那样的。” 他忽然觉得一阵痛苦,双手抱着头,缩在荣竟怀里。自欺欺人的架势,拒绝去再想更多的东西。 “晖晖?”荣竟抱着他“怎麽了?” “那个不是我,不是,不是……” 荣竟看他那副痛苦难受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懊悔着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 晖晖毕竟是他真心喜欢的人,那种感觉很微妙。有时候很想欺负,可欺负了之後又会後悔。 不能拿玩奴隶的手段去那麽折腾他。 奴隶被羞辱了伤心难受煎熬折磨他只当个笑话来看,晖晖伤心难受他可只会跟着心疼。 “晖晖,别这样,来,你看看我……” 他把洛予晖的手拉下去,抬起他的脸之後,才想起来晖晖的眼睛失明着,谁他也看不见。 这种性情之下,走不进他的视线,就很难走进他的心。 “你放开!” 洛予晖推开他,自顾自的难过伤心着,拉起被子钻了进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肯露头。 “我跟你开玩笑的。”荣竟冷不防被他推开,也不恼,凑上扯着被子试图哄他出来“别伤心。我再也不录了,现在就把那个删掉。晖晖……晖晖?出来,里面空气不好,闷坏了。” 可惜无论他怎麽哄,洛予晖就是不肯露头,最後连点声音也不肯发出。一动也不动的躲在里面。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就在荣竟一筹莫展的时候,电话铃响了起来。 荣竟先是不耐烦的接听,说了几句之後,情绪明显好转,撂下电话後,似乎心情就变得格外的好,直接从被子外面抱住了洛予晖。 他说道:“晖晖,锺医师说,要给你用的角膜已经弄到了,只要一送过来就马上准备手术……你的眼睛,很快就能看见了。” (10鲜币)极夜 14如果爱(上) “晖晖,如果你的眼睛马上就能看见,你最希望先看见什麽?” “晖晖,如果你的眼睛马上就能看见,你想不想第一个看见我?” “晖晖,其实我比从前帅多了,你这次看见我之後,保管你一辈子忘不掉。魂牵梦绕……” 洛予晖蒙在被子里憋得缺氧,却也不想出去。 这人还能再恶心再不要脸一点吗? 但是有些人,你就是惹不起还躲不起的。 荣竟絮絮叨叨的对着被子说了半天的话,见晖晖始终没回应,心里大不乐意。 於是强行伸手进去,扯住了洛予晖的一只胳膊,就把他拖出来。 只拖出来还不算,还非常手快的攥住晖晖胯下的那处地方,戏弄得捏了一下──且用了不小的力道。 洛予晖一时痛得想要大叫,张开口还没来得及叫,却被荣竟压上来,唇舌纠缠,霸道入侵。不分上下,逮住哪里轻薄哪里。 对於这种事,洛予晖自然是行动先於思考,用自己仅有的力气,果断的一口咬下去…… 谢天谢地,这一次,终於得手──不对,得口。 虽然看不见,不知咬得究竟严重不严重,但是他口腔里尝到了血的味道,心里觉得舒服了不少。 荣竟没有说话,只是从床边站直身体,用手背擦去残留在唇边的一丝血迹,。 说起来,还真是头一回有奴隶敢咬他,一连咬了三次不说,最後一次,甚至真的被咬到…… 他和黎朔的习惯不一样,绝对没有不沾奴隶身体的那种古怪洁癖。 他经过手的奴隶,从来都是反反复复换着花样上个遍,果然真的是足够好用了,才送出去拍卖。 从来没有哪一个……敢这麽咬他。真是跟天借的胆子! “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把你怎麽样是不是?”荣竟看着床上的洛予晖,心里头恼怒,语气上却平平静静的,他说,“事不过三。信不信?今天要不把你这破毛病给改过来,我就跟你姓!” 言罢,不由分说,把洛予晖从床上拽下来,强行逼着他赤身裸体走出房间。 然後,没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