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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点恩惠情谊。“ “若说你今日来,是试探赵盘的事情,那大可放心,从看见你和赵盘进入咸阳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上天赐给我真正的机会。” “你要挟我?” “话不要这样说,你利用赵盘冒充嬴政,无非是想借着嬴政得到权位。在这方面我和你的目的是觉得一致的。到时候嬴政登基成为秦王,有福同享,何乐而不为呢?”连晋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带着微笑,“你放心,拆穿他的身份对我没什么好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嫪毐是不会做的。还有项少龙你,因为你,我有多狼狈,或许你想不起来,可对我来说历历在目,若是你,你会爱上这样一个让你摔在泥潭里的人?不会吧。” 接着,连晋嗤地一声笑了,“对了,你梦中唤的那位琴清姑娘还好吗?” 话说到此,他连晋与项少龙之间总算是有个了断。 项少龙怔怔地看着连晋:“你认真的?”一段一段话,宛如一把一把利刃,将他逼得后退,眼中的光芒渐渐地黯然:“......那你为何,在比剑台上让我?” “权!”连晋垂下眼帘,掩去其中真实,干干脆脆便回复了,“这还得谢谢你,你说的对,娶了乌廷芳如何,得到乌家堡又如何?我还是被赵穆攥在手中。只是损失了一只右手便挣脱了赵穆,这还得谢谢你。” 听得门开门合,连晋仰头,想起往日种种,望着房梁逼退眼中泪意。 从此后,无人叫他连晋,嫪毐,便是他的姓名。 第25章 映照着大雪的银月自他身上泄下,项少龙蓦然倒在屋顶上,看着天上如勾的明月,将通讯器比向月亮,照应着这明月这通讯器仿佛也泛起粼粼幽光。项少龙心中似有一团火,又犹如一头困兽,连绵悠长的别扭感受快将项少龙从里到外烧个彻底,怕是连傻子都知道这股百味陈杂的苦涩是为了什么,只是连晋再也不给他装傻的机会了。 连晋。项少龙在心中默念着。情感的变化无法控制,而理智却告诉他这是错的。 心底如针扎一般尖锐细小的疼痛,混了酒醉的晕眩,项少龙只觉得处处都是隐伤。他已经分不清刚才连晋说的那些话,哪句是真,那句是假了,是真的不爱他,还是怨他装傻,还是气他毁了他的前程。 搅乱了他的心,可连晋却退的这么彻底。 真真假假,还重要吗?错误的空间,错误的两个人,或许这便是他与连晋最好的结局,两年后,嬴政登基,他回到现代,而连晋也能得到他最想要的权力。 他是为了秦青才来的战国,他还得回现代。 这样也挺好,各有各路,山高水长。 天边只剩下一线的月亮,项少龙旋旋坐起,抚了抚自己有些发烫的额头,看着连晋屋内复又亮起的灯火,原来是善柔进了连晋的屋。纵使已经强迫让自己不再想,项少龙面上也不由得泛起苦涩。 “喂。”连晋看向来人,今日他这屋里比往日倒是热闹多了,见是善柔到了,连晋重新将油灯点燃,“查到了?” “赵穆救下了他,他却刺伤赵穆逃离巨鹿侯府,现在何处,倒是不清楚了。”善柔接过连晋丢过来的钱币,丰厚的赏钱、简单的任务自然是她愿意为连晋跑腿的理由。 ”我来的时候,看到他在外面。“善柔推开门,犹豫一瞬转头看向连晋,不,现在是嫪毐。 “善柔,你求财,我求权,都是挣扎在刀尖上博得自己存在价值的人,有些东西,尽力争取拼命十分也不能放弃,而有些东西,是障碍。”连晋右手微颤持着刻刀,落在书简上,正是因为太难了,所以才更要努力。 “知道了。”善柔吁出一口气,离开的脚步不再犹疑停顿。 “喂!”还在胡思乱想,肩膀就被一拍,项少龙回头一看是善柔,忙浮上一个微笑道:“怎么,聊完了?” “完了。”善柔抱剑看向项少龙,想起连晋所说的”障碍“,嘴角挂起一抹苦笑,是啊,怎么能不是障碍,两人所求所得、立场志愿南辕北辙,更何况,项少龙心中还有一个”琴清“。不是不喜欢,反是太喜欢,喜欢到已经两人这一生都琢磨透了,最后只发现三个字,不合适。 项少龙顶了顶善柔的胳膊,看向连晋的屋子,先是沉默,最后却有些忍不住,沉声道:“你们说了什么?” 见不得项少龙这副丧气的样子,善柔远离两步,先用剑将项少龙身上雪絮拍落,再用从项少龙处学来的方言回应他:“保密!就像是你说的,职业操守。” “那算了。我问个不在职业操守内的。”项少龙一摆手,目光炯炯盯着善柔,“那个,嫪毐是谁?” 看着项少龙有些泛红的双颊,闻着项少龙身上的酒气,善柔还是没忍心拒绝,或许明早起来便忘记了呢? “是他师傅,后来教他左手剑的。” 善柔极麻利的携着项少龙在房檐上穿梭,落在咸阳宫附近公卿大臣聚居地,寻找着乌府的地址,“好像是为了赵雅,两人闹掰了。”带着疑问的语气,但事情是肯定的,善柔想起嫪毐的模样,皱了皱眉头,“那嫪毐不是个正常人。” 更细的善柔却不想说了,那不是她该对项少龙讲的过往。看项少龙好像稍微清醒了些,善柔双手让其靠着乌府门栏,凝声道:“对了,上次我从你手中拿到矩子令,他应该是发现了矩子令中的暗格,矩子令中的的秘密切勿外泄,你自己小心。” “师傅,师傅,天……”乌庭威探手摸向项少龙的额头,按下一声惊呼:“怎么就出去一趟,这么烫?” “喝了酒,受了凉,正常。”项少龙掏出药囊,找出感冒药,混着赵倩端来的热水吞咽了下去,感冒发热对他这个现代人来讲,是很寻常的事情,有些不太理解乌庭威的大惊小怪,项少龙苍白的脸上挂起一个笑容,想揉一揉乌庭威的头发。 乌庭威一反常态的躲开了,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地悲愤席卷而来,师傅总是将他当做小孩子,他也是男人,明明在来咸阳的路上,他们师徒三人那么开心,可到了咸阳,又遇见连晋,为什么又是连晋!他哪点不如那连晋,“正常?对,还有什么不正常,你为了那个连晋,什么都愿意做,闯巨鹿侯府,衣不解带的照顾,甚至将你最重视的玉佩也给了他!你心中根本就没有我……和师弟!” 乌庭威猛地一砸桌子,将屋内的东西掀在地上,手中拿着什么丢什么,眼看着一个花瓶快砸到跪着的侍女头上,项少龙用手一档,花瓶中的水甩了他一身。乌庭威的脾气彻底消散,就算是项少龙面上毫无怒气,此时也显得局促不安。 “你们先退下。”得了项少龙的命令,屋里的侍女连忙起身离开,连赵倩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