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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修行而来,于此事更加不甚上心。 早课上了一个时辰后,便到了干活的时间,颜季萌带着名牌去了药田,施了一遍水,便没什么事了。 他索性便坐在一边,继续打坐修炼。 只是打坐没多久,就听见呜呜声传来,和阿汪的声音挺像。颜季萌不由得睁开眼,循声望去,阿汪果然正站在不远处,摇着尾巴望着他。只是他显然被气罩挡住了,进不来。 颜季萌忙取出名牌,消了气罩,将阿汪放进来。阿汪一进来,便一个劲地舔颜季萌的脸,十分热情。 “阿汪,你怎么上这儿来了?”颜季萌疑惑地问道。 阿汪摆摆尾巴,忽然:“喵~”了一声。 颜季萌:“……” 头一次看见能学猫叫的狗啊! 他看着阿汪,道:“是阿喵赶你来的?” 阿汪呜呜应了一声。 颜季萌摸摸他雪白的脑袋,手指挠了挠垂着的耳朵,道:“阿汪真聪明啊!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阿汪摇摇尾巴,似乎十分高兴。 颜季萌抱着他,躺在草地上,道:“既然你来了,就来陪陪我吧,咱们一起练气怎样?” 阿汪舔了一下他的脸,算是回应。 颜季萌便一边念着口诀,一边抱着阿汪,闭上眼睛教他练气。他也不知道阿汪能否听懂,只是自顾自地说了,又将大师兄的讲解说了一遍。 一人一狗便这么躺在药田里,过了许久,颜季萌松开抱着阿汪的手,似乎是睡着了。阿汪蹲在一边,一面守着他,一面伸出雪白的小爪子,好奇地拨弄田里的药草。 一旁睡着的主人还犹自说着梦话:“嘿嘿,二师兄……” 颜季萌一直睡到日落西山,才被空空如也的饥饿感唤醒。他坐起身,睡眼惺忪地四下看了一眼, 阿汪似乎也睡着了,正躺在他身边。 颜季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摸了摸阿汪的耳朵。阿汪立刻醒了过来,站起身摇摇尾巴看着颜季萌。 颜季萌抱起他,出了药田往回走去。 如此日日做早课,又带着阿汪一起上田里修行打坐,颜季萌渐渐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气流了。只是这气流极细,仿佛一根头发丝一般,稍微断了力气或者用多了力气,这气流便要断了。 一日晚间,他带着阿汪回了住处,一进门便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仿佛气压十分低靡似的。颜季萌转头看去,便见君不周坐在衣柜上,紧紧闭着眼睛,额头不断有豆大的汗珠滚落。 有些经验的一看便知,君不周这是倒了紧要关头。颜季萌站在一边,不敢出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不免有些着急。 此时君不周忽然睁开眼睛,一挥手拍在衣柜上,仿佛浑身的力气无处发泄一般。他这一手力如千钧,一拍之下衣柜轰然散开。一阵烟尘大起,君不周也跟着落进了废墟里。 颜季萌连忙冲上去,将四散的碎木扒开。君不周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人事不省。 此时耳边又是叮的一声系统任务提示:主线任务开启:挽救宠物! 颜季萌连忙接了,将君不周抱起来,放在床上,低声问道:“阿喵,你怎样了?” 君不周睁开眼睛,艰难道:“方才我险些要冲破筑基中期达到后期,不想太过急于求成……” 颜季萌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和灰尘,拨开鬓边的湿发,道:“你现在如何?” “恐怕根基有损……”君不周面如金纸,说了一句,便似乎用完了力气,不再说话了。 颜季萌急得团团转,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桓山派内部便有医治伤患的地方,只是他若是贸贸然将君不周带去,恐怕会引起疑心。毕竟君不周曾经是摘星派的内门弟子,又有着筑基中期的水准,被人发现恐怕要生事端。 此时他想不到别的法子,只得一咬牙,将君不周放在床上,又让阿汪好生看着,他一个人,转身出了院子。 此时已是夜晚,月华初上,清风徐来,他一路走到二师兄的院门外,劳烦看门小童通融,求见二师兄一面。 那小童子收了他名牌仔细看了,便进了院子去禀报。不多时回了门口,将名牌还了,道:“二师兄已经歇下了,你明日再来吧。” 此时已是人命关天,颜季萌怎么等得到明日,当即求道:“我这事十分要紧,拜托小师哥再帮我问问!” 那小童子不耐烦道:“每个来求二师兄的人都道是十分要紧,二师兄若是每个都见,岂不要忙死?” 颜季萌简直绝望,索性便耍赖起来,坐在地上道:“今日见不到二师兄,我便不走。” 那小童子道:“随你!” 他转过身,关上门,不再理会颜季萌。 颜季萌冲那门内喊道:“若是二师兄不见我,我便在此处唱情歌,唱到所有人都听见为止!” 他说着,竟然还真的唱了起来,什么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在岸上走之类。 虽说二师兄的小院独门独户,但是周边还是住了些弟子杂役等人。此时听见门外有人高歌,不免都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颜季萌。 颜季萌却是毫不在意,声音越发嘹亮起来。 不多时,那院门又咚地一声开了,门内的小童子看着他,气呼呼道:“进来吧!你这癞皮狗!” 颜季萌忙站起身,跟在他身后进了院子。 二师兄此时果然已经睡下,因他到访,才又点灯坐起来。此时身上仅着一件雪白里衣,平日里冠 起的头发也放了下来,宛若一匹乌锦般流泻在颀长的后背上。 二师兄见了颜季萌,摈退了小童子,淡淡问道:“到底有什么事,这般十万火急的?” 颜季萌噗通一声跪下,道:“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希望二师兄不要见怪!” 清眠道:“行了,不怪你,有事便说吧。” “我来此处,特意向二师兄求一副药,治筑基中期根基受损的药!” 二师兄抬起眼,在昏黄的油灯光中打量着颜季萌,不紧不慢地问道:“这药是给谁?” 颜季萌低着头,道:“不能说,只是我发誓,这药绝对不是救助会对桓山派不利之人!” 二师兄微微一笑,嘴角挑起温柔的弧度。他从床上走下来,走到颜季萌面前,弯下腰,一只手勾起他下巴,柔声问道:“那我帮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童子身 颜季萌一个哆嗦,瞪大眼睛看着二师兄。 二师兄瞥了他一眼,嘴角仍旧带着深不可测的笑容,正要开口说话,却忽然顿住,嘴角的笑容也好似凝固了一般。 颜季萌居然流下鼻血来了! 他激动地握住二师兄的手,结结巴巴道:“我,我愿意以身相许!” 二师兄:“……”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