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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道:“曲直早上来的时候在楼下花坛里摘的!你说他缺不缺德?!爱护花草人人有责,他薅了这么一大把,就没有管理员找他罚款吗?!” 张思睿笑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他和你一样狗!也是空手来的!有你们这么探望病人的吗?!太不讲究了!” 张思睿不知从哪变出管膏药,在左宁眼前晃了晃,“呐!我可没空手来,这是特意给你买的!” 左宁定睛一看,好嘛!马应龙麝香痔疮膏!左宁囧道:“我谢你了!医院每天都给上药!” “是这个牌子吗?” “不是!” “他们那个不好!这个好用!” “你是试过啊?还是给这牌子做代言呢?” 张思睿平静道:“我用它治过痤疮!” “……” “哈哈!和你开玩笑呢!” 左宁眼角抽搐,“睿睿,我生病你好像很高兴呀!” “哪有!来!我帮你抹点,巩固巩固!” 左宁大惊,“不要!我不抹!” “乖!听话!”说着要去揭他被子,左宁挣扎着躲闪,“哎呀!”一不小心牵动伤口,疼得“嘶嘶”抽气。 张思睿一把撩开他遮羞的被子,拍了圆滚滚白溜溜的屁股蛋一巴掌,责怪,“让你乱动!疼了吧!” 左宁如案板上的小鱼任人宰割,呜咽道:“睿睿!我要告你性骚扰!你这个淫I魔!” 张思睿看左宁的小花又红又肿,疼得一抽一抽,边上隐隐渗出细红的血丝,小鸟怯怯地缩成一团,不住地瑟瑟发抖,摇头感叹,“啧啧啧!瞧着可怜见儿的小东西,都缩成个球儿了!” 小东西像害羞似的抽了一下,左宁忙抓起被子往屁股上盖,张思睿抓住他的手腕,“急什么?药还没上呢!” “你俩干嘛呢?”牛响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脸色阴沉。 11.惩罚 牛响:“你俩干嘛呢?” 张思睿把手放在左宁的屁股蛋上猥琐地轻抚,邪笑着问:“你说呢?” 牛响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拱开张思睿扯过薄被盖住无限春光。 张思睿看到牛响后边跟着手拿托盘的俏护士,揶揄道:“哟!牛大夫!不做妇女之友改做肛肠之鹏了?” 牛响牙齿咯咯作响,俏护士放下托盘娇笑道:“左宁!这是你女朋友?长得真漂亮!” “呵呵!”左宁干笑。 牛响阴阳怪气:“什么女朋友啊!这是他大姨!今年都56了!怎么样?长得年轻吧!” 张思睿也不恼,妩媚地将碎发别到耳后,笑道:“老了!和你们小年轻的没法比,都是靠化妆品遮着呢!要是不化妆,我这张老脸根本没法见人!” 小护士震惊了,这也保养得太好了,怎么也看不出是50多岁的人啊!“大姨!你竟用啥牌子的护肤品啊?效果也太好了!” “噗——!”牛响忍不住喷笑,那声“大姨”叫的他心中暗爽。 左宁仔细打量着张思睿的脸色,惴惴不安。倒不是怕张思睿发飙,而是怕张思睿心里不舒坦逗弄牛响几句,牛响肯定炸毛,全医院都有得闹了! 张思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相由心生,心灵美才是真的美,并且永远不会担心衰老!” 小护士受益匪浅,啧啧称赞:“大姨果然有一种知性美,成熟睿智,优雅迷人!简直是新时代女性的典范啊!” “……” 张思睿谦虚地笑笑,冲牛响招手,慈祥地笑道:“你来!干妈有话跟你说!” 牛响恼怒:“你是谁干妈呀?” 张思睿:“啧!你这孩子!就会油嘴滑舌!”说着对小护士抿嘴乐道:“他老说我长得年轻,偏要管我叫姐!你说说他!都孩子爹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一天没正没经!” 小护士看得有趣,“牛医生!还愣着干嘛?干妈叫你呢!” 牛响咬牙切齿地凑过去,从牙缝里挤出句:“有屁快放!” 张思睿出门从来不背包,嫌麻烦,所以从没不穿没兜的衣服。他在牛仔短裙的兜里摸了半天,掏出二百块钱塞牛响手里,“我来得急也没买啥!拿这钱给宁宁买点营养品好好补补!瞧这小脸儿瘦的,都脱相了!” 左宁:“……” 牛响怒火中烧,很想把钱甩他脸上,但又舍不得,便死死攥着钱瞪他,内心纠结不已。要,or不要——that is a question! 左宁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没勇气再看下去。 小护士看得津津有味,想这大姨真有意思,牛医生都30好几了,还把他当小孩看。没想到平时斯文有礼的牛医生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张思睿怜爱地摸摸左宁的狗头,“既然宁宁没有大碍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护士有些不舍,“大姨!再坐会儿呗!这么快就走啊!” 张思睿边向外走边道:“不了!你们忙吧!有空再来!” 左宁嘴角抽搐,“干,干妈!再见啊!” 张思睿:“乖~!好好休息!” 小护士见牛响还像尊雕像似的呆在原地,心中好笑,牛医生收了干妈的钱没面子了,闹别扭呢!啊~!可爱死了~!小护士过去推推牛响,“牛医生!别傻站着了!快送送干妈呀!” 牛响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情不愿地把张思睿送到病房外,途中趁人不注意还薅了一把他长发。本想把他假发拽下来让他出丑,谁知张思睿一向把假发用夹子别在头上,轻易拽不下来。 张思睿摸着头发回过头,杏目圆瞪,跺脚娇嗔:“淘气!”说完乐呵呵地走了。 牛响羞愤难耐,又没办法发作,忍到胃疼。 小护士见牛响像个恶作剧的坏小子,“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牛医生!你和你干妈感情真好!” 牛响转身变出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张妙!你已经在这坐半个多小时了,没关系吗?我刚才看护士长好像在和人发脾气呢!” “啊?有那么久了吗?”小护士花容失色,拔腿向外跑去,“牛医生!麻烦上完药帮我把托盘送回去!谢了!”声落,人也消失了。 “啪”的一声,牛响关门上锁。 左宁痛苦地捂住脸,他要成为倒霉催的出气筒了,谁来救救他?! 牛响“唰”地揭开被子,取过药膏。左宁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着牛响的酷刑。哪想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牛响动作同往常一样温柔谨慎小心翼翼。 牛响冷哼:“至于怕成这样嘛?!我还能真下狠手啊!” 左宁羞愧,闷闷道:“你也是!明知斗不过睿睿还老惹他!自讨没趣!” “他……” “啊!” 牛响一提张思睿就气不打一处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