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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和在意。 来人是个女子,只见她一身貂皮绒衣,外披一件白色披风。 身旁的青年见她脸露担忧,脸上闪过无奈,无法,只得苦笑说出实话。 “并未,热了三次的药硬是给折腾了一地,晚间的膳食也未吃一口就退了出来” 女子闻言,清秀的眉一皱“昨日还好好的,不管药还是饭可是乖巧的一一吃下,这会怎么又闹性子,这孩子难道不知自己的身子需要调养么?”走了几步顿了顿看着青年道“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颇为深意的瞅了一眼身旁的房梁,神色一敛似早有准备的回道“天黑前,父皇来过,而后叫了太医说是有些发烧。。。” 女子闻言,一个转身语气中含着温怒“天儿,你父皇此刻在哪?” “父皇此刻在文湘阁批阅奏章”青年退开一步,老实交代。 “这里交给你,无论枫儿要什么,你答应就是,随后我再来”女子说完,脚下生风,不一会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收回视线,青年单手背往身后,推门而入。 房内温度不似屋外那般寒冷,两者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八个温炉散着温暖的气流让整间屋子如夏季炎热,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冷气。 青年将门关好,直径走到珠帘后的宽大软床边,见床上华被拱起,青年没有多少波澜的眼中起了暖意,再见一旁桌上冒着热气并未碰过的汤药顿时满脸无奈。 “乖,把药喝了,不然母后会担心的” 等了片刻,无人答话,直到青年欲再次开口。 “拿走,不喝”闷声闷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带着三分赌气七分撒娇。 青年叹气,伸出手想将被子拿开一些,谁料被子里的那人却使劲拽着,势有打死也不露面的决心。 无法,青年只得放柔声音“枫儿,你身子虚弱不能闷着,乖,出来,皇兄不逼你喝药就是,只是你得把饭吃了,不然你休想再见。。。”余下的话还未说出口,就换来一声委屈的反驳。 “拿开,不吃。。。一天不许我见,我一天不吃。。。索性饿死病死算了。。。反正也被你们关着,像个逃犯,凭什么不让我见他。。。咳咳。。。咳咳。。。你们早就不要我了,还不让我要别。。。别人吗?哼。。。咳咳咳。。。” 一阵闷咳让青年揪心,刚要起身强行掀开被子,可想着被子里哭红的桃子眼,心中又急又心疼,无奈只得一甩衣袖,走出门去。 背着双手,青年听着屋内的咳嗽声,眼角是跳了又跳,最终朝着无人的地方冷声道“别让他使性子,以他如今的身子经不起任何损伤” 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两道进门关门的急切之声。 被子里的人听着进屋的脚步声以为又是先前的青年来让他吃饭喝药,顿时喘着声音气道 “出去,我什么都不。。。”吃字还卡在喉咙,就觉身子一重,接着一双修长的胳膊就将他连被子一起的抱了起来。 刚要挣扎,就听一声音哀怨可怜道“枫枫,为夫终于逃出来了,几日不见,为夫想你想得如隔三秋啊!茶不思饭不想,还得天天以老鼠蟑螂为伍,呜呜~~~~为夫寂寞可怜的心呐~~~~” 被子里的人听着这声音,先是一喜的扬起嘴角,可这听着听着却嘴角抽搐,漂亮的美目翻了一个不屑的白眼,可听他话中可怜之意,仔细一想,至那日分别后,几月来这人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单说以老鼠蟑螂为伍就知他被关进了地牢,受了那么重的伤却被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怎会好过,心中一疼,顿时,对先前压下某人强悍命令的埋怨再次袭上心头。 不等被子里的人回答,那人却一改之前幽怨,语气中充满了自责心疼“本想着,没有我的照顾,他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把你这一身伤给调理好,谁料三月不见,你却不见好转,早知如此我便不该任由。。。他们抓走,死也得护住你,想方设法也得让你去了这一身的伤,是我太过放心。。。枫枫。。。” 说到最后,环绕在被子外的手臂竟然紧得让人窒息。 终于,忍不住大口呼吸的人一把抓开蒙头的被子,开口就大声反驳。 “不是,母后他们不是没有照顾好我,是我背后不肯服药吃饭,日日闹腾,所以这身伤才迟迟没有完好,更。。。更不是你的责任” 清澈泛着流光的美目,紧紧盯着面前这三月未见的脸。 可这一看之下,差点心疼得落下泪来。 本是俊逸飞扬的脸,此刻,竟成了一脸蜡黄,不仅胡子满盖,这唇角脸色丝毫不见血色,虽比三月前好太多,可看着这大了不少的桃花眼和尖了不少的下巴,这心里就像被什么给堵着,鼻子发酸得紧,再不说任何话,将脸一埋进了青年的胸口处,毫无预兆的轻声抽咽起来。 这一反应让青年手忙脚乱,就算是当日山洞内面临生死决绝也没有这般激烈,现下胸口一阵发热,内心如被火灼,把自身烧得体无完肤。 深邃的桃花眼中有了湿意,深呼吸两下,勉强持续一直挂在嘴角的笑,将人从怀中拉起。 “哭什么哭,傻瓜,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怜爱的拭去两颊挂着的泪珠子,青年轻声安抚。 可这一出声,却把那人激怒。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我只是。。。眼睛痛,而且你这叫什么好,蜡黄的脸活活像个干瘪老头,若是从这走出去,别人哪里会认出你就是路三少,哼!说,他们把你关哪了,对你可用了什么刑,你身上的伤。。。对了,你胸口的伤怎么样了,那日离开时还流着血。。。让我瞧瞧” 说着两手一抓一捞,瞬息就把青年的衣服给全扒开,露出右胸处一个丑陋的五指爪痕,深得可以随意抓破心脏,任谁也想不到受了如此重的伤竟然没死成。 结实的胸膛一路而下全是细小却深的伤痕与青紫的肌肤,三月过去,这些伤痕还是如此清晰,那么三月前这伤痕该有多突兀。。。 颤抖着手抚上青年袒露在外的胸口,一路而下,轻轻抚着大小伤痕,最后停留在了被五指伤了的心口上。 “还说。。。好好的?”抬目,眼中泛起质问,偏偏这带了水气的漂亮美目让人生生多出一种妩媚和诱惑来。 柔软的指腹犹如珍宝般抚摸着跳动来源,这样的动作无疑撩拨引逗。 被关了三月的青年,心中本就思念成狂,如日度年,这下哪里能经得起这样对待。 咽了几口吐沫,青年沙哑道“我虽然被关,他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