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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喝点酒?」「蒙大掌柜不嫌弃,黑儿一介粗人,怕醉酒唐突了。」黑儿必须得贴身护卫吴幸子,自然是拒绝的。 「我不怕你唐突啊。」染翠低低笑了,抬起手对黑儿招了招,宽大的袖口往下滑,露出一截骨肉匀称、细腻雪白的小臂,在夏日艳阳下白花花的看得人眼热。 吴幸子看染翠明显已经有些醉态了,虽说身边有几个伙计,但大伙儿进进出出的忙碌恐怕无暇看照,他也不想在黑儿眼皮子下对平一凡搭话,权衡了会儿,带着愧疚不太自然地对黑儿道:「要不,你就陪陪染翠吧,莲乡居这么点大,都是鲲鹏社的人,也不会出事。」黑儿还想说什么,突然绷紧了肩颈,尽管一瞬即逝,吴幸子还是看出有些不对,正想问呢,黑儿便道:「一切听凭主子的交代,黑儿便陪大掌柜喝几杯,主子您......尽量别离莲池太远。」「这是这是。」吴幸子连连点头,他原本也只想去平一凡所在的凉亭跟他说说话罢了,毕竟这才头一回见面,太过孟浪的事情他也做不出来啊! 目送吴幸子喜孜孜地朝平一凡走去,黑儿郁闷地叹了口气,转头拿走染翠手上的酒杯,将残酒一口干掉:「别喝了,你还病着呢。」「唷,你这头黄鼠狼也懂得拜年了。」染翠哼笑,侧身往栏杆上一伏,瞅着吴幸子单薄瘦弱的身影乐得彷佛要开花似的,心口就郁闷。「哼,看你以后怎么对吴先生交代。」 第75章 所谓般石头砸自己的脚(肉蛋,黑幸平行世界,舔屁屁,绝顶无限) 为了确保清幽,竹亭与竹亭之间的距离并不短,看着就在不远处,实则九弯十八拐,曲径 造的巧妙,虽无顶盖但绿树浓荫,染着莲香的清风送爽,行走间不会令人感到燥热难耐。 平一凡所在的竹亭中有另外三个公子,适才染翠都一一介绍过了,皆是寒门士子,在京城这样权贵遍地走的地儿,仍能不亢不卑,凭自身的能力成为京官,在京城中占有一席之地,可见其手腕及实力。 也巧了,这三位公子都曾在鲲鹏榜上待过几天,却不知染翠怎能如此清楚,吴幸子这下才猛然感到一股羞臊。 越走越近,吴幸子的心也越提越高,他毕竟是个拘谨害羞的人,当年颜文心也好,后来的安生乃至于关山尽,他几乎都没想过要主动示好,只敢偷偷在心里欣赏,也不知道这会儿怎么鼓起的勇气。 亭子里还有他人呢,该怎么开口才不唐突不失礼呢?吴幸子捏着袖口,双腿打着摆子,额上都是汗水,踌躇着要不要走进去。 却没想到竹亭中的三人很有眼色,见他总算踏入亭子里,拱拱手招呼了声,便都借口离开了。 兴许也有看对眼的人了吧?吴幸子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挂起笑容,踩着略显虚浮的脚步,走到平一凡身前,弯身行了个大礼。 「平公子您好。」「有礼了......」平一凡连忙起身还礼,神色有些疑惑。这也难怪,他与吴幸子不过一面之缘,根本也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正回想鲲鹏志上画像,好把人给对上。 然而,吴幸子压根不在鲲鹏志上。应当说,自从关山尽在他身上标了记号后,除了吴幸子自己手上那本鲲鹏志,其余鲲鹏志上关于他的画像及背景全都是假的,方便他飞鸽交友搜集鲲鹏图而已。 染翠一开始断然拒绝如此不合规矩之事,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老板夫夫势力虽大,到底无法与手握兵权的关山尽硬着来,再说老板也没理由不卖人情给关山尽,尚在挣扎的只有染翠,很快便沦陷了。 这件事吴幸子却是不知道的。 他只以为自己没有上京城区的鲲鹏志,可依然在南疆那儿上挂了名,毕竟未来还是要回老家的,对此他自然没有异议。 「平公子,在下并不在京城区的鲲鹏志上。今日是受大掌柜邀请,才腆着脸共襄盛举。」听了吴幸子的解释,平一凡悟了,浮出温和亲切的浅笑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平某就不客气请教您的名讳了?」「在下姓吴,吴幸子,清城县人士,年已不惑,以前在清城县衙当师爷,之后应当还是回清城县当师爷。家中无老无小孑然一身,虽无恒产但却有一块看好的长眠之地,那是很好的地,躺两个人也挺宽敞的。」吴幸子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掏了个底朝天,他看来清醒羞怯,实则先前那杯酒的酒劲上来,脑子早就不清楚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喜欢平一凡,彷佛当年在桃花林中看到颜文心那样,整颗心义无反顾地扑上去,拉都拉不回来,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人,关山尽都不知被塞去哪个角落生灰了。 「长眠之地?」平一凡愣住,温润如水的眸底猛地闪过一丝阴埋。「听吴师爷的意思,您心悦于平某?」这还算说得委婉,吴幸子适才那一段话,直接问平一凡要不要死同穴了。 这何止是心悦,说情根深种也无人怀疑,谁能相信吴幸子与平一凡这才头一回见面,说过的话不到五句呢。 「是,我心悦于你......」吴幸子傻傻地盯着平一凡的脸点头,他要是再清醒点,恐怕会为自己的大胆臊死,没缓上两三个月肯定都没脸见平一凡。 「为何心悦于平某?平某与吴师爷萍水相逢,话都没能说上几句,如此盛情平某难......」平一凡推拒的话还没能说完,吴幸子猛地靠近了两步,两人气息交缠不分彼此,男子被他带了些酒香的气味一冲,舌头瞬间就不灵巧了。 吴幸子又贴近了两步,抖动着鼻尖嗅闻平一凡的气味。 「你身上......真香。」是让他很熟悉的白檀混了橙花的香气,清冷又雍容。 平一凡面露窘迫,似乎想退开,又怕伤了吴幸子的心,踌躇片刻眼看他都要钻进自己怀里了,才不得不伸手阻拦。 「嗯?」吴幸子眨眨眼,发现自己无法再更靠近平一凡,先是动动自己的手,接着动动自己的脚,满脸困惑地看着自个儿行动自如的四肢,想不透怎么就没办法再近一些了? 「你喝了酒?」平一凡看他傻呼呼的样子,心不免软了,扶着他在蒲团上落座,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手指动了动最终紧捏成拳放在膝头。 「一杯不算喝。」被熟悉的气味包围,吴幸子显然乐得很,用力地吸了口气,憋了憋才小心翼翼地往外吐,然后又吸了一大口。 平一凡看他的模样确实并不像醉了,行为却怎么也算不上正常。目光落在案上的酒杯,有些头痛地用拇指押了押太阳穴。 鸽友会上的酒肯定是好酒,松醪春的陈酿,入口温润柔和,酒香凛冽迷人,喝起来顺口,后劲不算大,但要放倒吴幸子倒也挺富裕。 吴幸子怎么看平一凡怎么喜欢,靠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