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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有些心跳加剧,总觉得这么专注地看着他的周诣比平常还要好看。 端正的脸,深色的眸,单薄的唇…… 眼眸里的锐气尽散,只余关怀与温柔。仿若上天的恩赏,让人不舍移开视线,只想沉醉在那双黑沉的眼眸里。 谢千仇想,自己好像心动了。 他应该有点喜欢周诣。 周诣的心中并没有他表面上看着的那么淡薄轻松,反倒沉重至极。 他是玄术师,有着能洞察旁人无法窥见的气运的眼瞳,当下,他便看见,在谢千仇的眉宇之间,正缭绕着一股淡淡的晦气。这晦气似灰似白,与之前那支冥婚队的黑气怨气不同,是极危极险的—— 死气。 “剧组明天要在影视基地那边拍室内戏,我赶一赶,争取早上就把全部的戏份拍完。你能不能陪着我一起去?如果你有事情要办,下午的时候换我陪你。”周诣忽然开口。 看来,这段时间,他必须得紧紧跟着谢千仇了。 现在死气还未凝实,谢千仇没有真的出事,可一旦气凝成象,谢千仇必有死结。 他要帮谢千仇化劫。 谢千仇不清楚为什么周诣要提出这等要求,但见对方神色认真,便没做多想,应了下来。 可忽然。 周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的专注,凝滞了。 谢千仇忙问:“怎么了?你……是不会后悔过来了?没事,不就一个提携的机会吗,我会想办法帮你准备更好的资源,虽然可能比不上阮老……不不不,我一定给你最好的!实在不行我就动用股权,把乘风所有的资源倾倒给你!” 周诣神情微妙。 “不是,我就是,就是有点想回片场一趟,”他组织了一下措辞,“我把杜经纪给我的折凳落在片场了。” 谢千仇:“……” 折凳是什么玩意!? “杜经纪不会生气吧?”周诣忽然忧心忡忡,不再关心谢千仇,反倒担心起杜经纪那边了。 谢千仇顿时吃味儿。 他咬牙切齿。 “没事,我回头代你给杜昀赔个百八十把折凳!” 等医院的护士查完房,给谢千仇换了生理盐水瓶后,周诣才问起正事来。 “你到底为什么会被送进医院里来啊?” 谢千仇组织了一下语言:“今天一早的时候,我不是出门去找出版社,想办法联系苏断腿吗?” 周诣点点头。 “虽然没有和苏断腿见上面,不过,在出版社那里,我到底拿到了不少有关他的资料,”谢千仇道,“我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挺有名的。他是近年来新晋的一名作家,擅长武侠题材,四年前出道。本来他写的题材小众,没什么名气,但这两年,他手底下有三本都被改编成了视剧,并且非常卖座,这才红了起来。” “那时间上刚好对得上啊……看来,他就是失踪了四年的叶明朗了,”周诣疑惑,“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在医院里躺着?” 谢千仇有些说不出口。 他发现自己好像对周诣有点感觉了,心里便怎么也不想在周诣面前丢脸,总觉得有点折损他身为一个资产阶级精英的尊严,会给周诣扣好感度。 “我……霉运发作,回来的时候又了闯黄灯。这一回比以往还要倒霉些,直接撞上了一辆货车,好在车子的安全性不错,没什么大事,就是流的血有点多,有点吓人。其实随便包一下就好,用不着来医院的。”他讪讪。 周诣:“……” “继续说苏断腿的事情吧!”谢千仇赶紧把话题扳回正轨,“出版社给了我苏断腿的住址,他现在住在临市江都,开车上高速只要三个小时就能过去,明天出院,我就准备去那边亲自看看。” 周诣颔首:“行,我跟影视学院请个假,等阮老的戏拍完了,和你一块儿过去。” 当夜。 周诣没有赶地铁回公寓住,而是待在谢千仇的病房里凑合了一晚上。 一来是他确实担心,如果自己不在谢千仇身边,对方的死劫忽然来临该如何是好;二来,医院就紧靠着锦都影视基地,他正好明天赶早,去影视城拍内景。 反正谢千仇的病房是医院里规格和层次最好的单人间,也容得下他。 谢千仇觉得有些愧对周诣,毕竟病房里只有一张床,周诣只能坐在椅子上将就一晚。 可自己把床让出来给周诣睡的话,也感觉不对啊!他还是个伤病患呢。 最后,谢千仇就在纠结要不要厚着脸皮邀请周诣和他同床共枕的辗转反侧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过三更。 原本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周诣忽然睁开了眼。 呼、呼、呼—— 夜风呼啸。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猛地推开了窗户。 夜风微凉,周诣微虚双眼,凝视远方。城市的夜景流光溢彩,分外繁盛,而医院这边却异常的清冷。 周诣又遥望了一下昏沉的夜空,廉贞星泛着微弱的光,指引着他的前路。 他忽然开口:“隔壁的朋友,你听了很久的墙角吧?有什么好听的,说出来也让我开开眼呗。” 之前周诣光顾着担心谢千仇的情况,未曾留意过医院中的动静,入夜之后,才猛然觉察到隔壁有淡淡的雄黄味,似乎住着一名“同行”。 靠着能看见隐藏事物的双眼,周诣观察到在房间的墙壁上有淡淡的箓痕。这才惊觉,有玄术师绘制了用于窃听的听风箓,一直在偷听着他和谢千仇的动静。 无人回应他。 周诣皱了皱眉,对方只是单纯地听着,并未表露出杀意,不知是敌是友,当下便沉了声音:“听风箓是玄派的专有手段,而这锦都之内,只有道门一家道门统领各路,想来,你是道门的人吧,那应该是谢千仇的同门了。” 隔壁终于有了响应。 “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 周诣沉下脸:“叶晴空?” 隔壁的人愣了一下:“没想到你还听出来了。” 周诣谦虚:“毕竟你那一口破锣嗓子太有特点了,就跟托尼老师烫头时用的破吹风机一样。” 叶晴空:“……” 周诣这话纯属嘲一嘲叶晴空,对方的声音其实并不难听,相反还很有磁性。 只是周诣看不惯叶晴空,也不想给对方什么好脸色看。 他只会尊重和关心自己在乎的人。 周诣又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那义兄的事谢千仇他同我说了,在这件事情上,他也算是受害者。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何必因为天祸而憎恨同门呢?” 叶晴空冷笑:“你又何必替他洗白?兄长之死,皆是因为谢千仇这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