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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如花,那一点小舌宛如花中含著的红润珠子,诱惑宣衣子采撷,宣衣子扣住尖细的下巴,九尾扇动长睫,浅浅合上,等待他的疼爱。 “九尾,你再诱惑我可要出事,我就算是神仙也会出事,但我不能让你堕进媚道。”明知不能,为何还是碰九尾?被情爱腐蚀的理智已快消失,深深的吻上九尾,任由九尾毛手毛脚的解开腰带,被勾住脖子倒进床,快乐的翻滚上几圈。 “嘻嘻,终於压上你了,我只会让你穿上一件道袍,剩下的衣服全部脱光光。”只要一想到穿成那样的宣衣子,九尾鼻孔喷出两道热气,动手就干,但他的手伸到哪儿都被宣衣子轻易的挡住,连片布料都摸不到,九尾越急越碰不到他,尾巴不高兴的胡乱甩动,双手一阵乱捶,“喵喵!宣衣子!” 宣衣子丝毫不费力的反压住他,捏住气呼呼的小脸,奸笑道:“九尾小猫,你还是不行呀!” 九尾哼地嘟起嘴,明白自己根本压不倒宣衣子,只得放弃扳倒他的念头,曲起膝盖故意磨蹭他的腿间,眼里闪过喜悦,原来那里的硬度和粗度已因情欲而藏不住,非常大的样子,九尾顿时春色荡漾,故意问:“那你行吗?” 宣衣子手压住九尾继续探察的腿,回答:“只有行的回答,没有不行的道理。” 反正压不倒宣衣子,那就乖乖享受被压的兴奋,九尾一听他的回答,一个翻身,变成跪趴的姿势,厥起屁股,翘起尾巴,露出手指凌虐过而柔软的洞穴,“宣衣子,和我交配。” 他不知道人和人之间还有其他的交配姿势,用动物最直接的後背交配姿势让宣衣子拥抱他,宣衣子苦笑,即使身体早已有拥抱九尾的冲动,他也不可能真正拥抱九尾,选择其他的方式满足九尾的要求,但又要苦了他自己。 圆润的屁股柔软而有弹力,臀缝间微微湿润的小 穴安静的闭合,宣衣子没有一丝抗拒的捧住屁股,以为他要交配的九尾将自己更朝他凑近,期待粗棒真正插进洞穴,用交配感觉他对自己的爱,完成最後一个爱的仪式。 “嗯……喵……”这个软软湿湿的是什麽?啊……好象是舌头!九尾抗拒的摇头,可是好舒服……“呜……喵……宣衣子……不要……” 敏感的洞穴经不起舌头的轻舔,剧烈缩紧,舌尖轻刺,挑开穴口,淫 荡的穴口宛如挑逗的微微开启,舌头毫不留情的刺进,搅弄更加敏感的内壁。 比手指安抚身体更加强烈的快感阵阵传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强的感觉使九尾害怕的抱住枕头,仍然止不住几乎吞没的快感传来,下体分泌出的液体湿润了粉嫩的顶端,几欲滴落。 “舒服吗?”指头刺进穴里,随之而来的紧缩包裹已告诉宣衣子答案。 离开的空虚让九尾一开始的害怕变成需要更多的索求,但一动不动的宣衣子的温柔语气让九尾觉得他残忍,如此喜欢这个人,却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他,让他独自面对无休止尽的空虚,永远不真正满足他。 “呜呜……喵……喵……呜呜……宣衣子是不和我交配的坏人!不和我交配就让我做公猫!”九尾反身扑上宣衣子,又咬又抓,一张小脸泪水满布。 宣衣子躲了又躲,脸上依然挂上几个牙印和爪印,他拥住九尾干干笑道:“这和公母没关系,我不能为了一时冲动不顾长久的将来。” “可大家都说我是威胁到妖王的九尾猫妖,就算是你也保护不了我,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死,将来我还能活著做你的猫吗?”忐忑不安的等待死亡,惟有宣衣子的爱能使恐惧离开的心获得平静。 宣衣子拨弄下银铃铛,“看到这个铃铛了吗?” 清脆悦耳的铃声使九尾抱住他的手臂放到心口,一脸的幸福,“嗯,这是你送我的铃铛,我最喜欢了。” “当我把这个铃铛交到你的手里时,就等於我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你的性命。”任性的选择一条以他的身份不能选择的道路,守护九尾直到他生命终结。 “喵!”九尾笑开颜,把宣衣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珍藏在心里,没有永远,但他有永恒,在心里。 宣衣子突然皱眉,清月道观的结界此时开启,一份通牒挑衅的穿破阻碍直飞向他,手指一夹,折子样的通牒从上至下展开: 九尾猫妖作乱,威胁妖王之位,通告各修真门派,不得插手吾妖族家事,不然人与妖互不过界约定作废。 落款正是妖王,一个赤色的蝎子印。 九尾将上面的字瞧得一清二楚,尤其看到妖王的蝎子印,不禁蜷缩身体,紧抓宣衣子的衣襟。 “发通牒发到我手里,清月,你也不拦一下。”宣衣子弹指射出通牒,安慰的抚摸九尾的耳朵,“我出去一下,你呆在这里不要出来。” 九尾死死抓住道袍,拼命摇头,“不要走。”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只是出去解决下事。”宣衣子吻下他的脸,示意他放手。 指头缓缓松开,道袍滑出手,九尾看著他整理好衣衫,推门离开,一股阴冷的寒意莫名升起,让他变回猫,紧紧裹住宣衣子送给它的道袍取暖。 34 一千五百年前,修真界各修真者推举宣衣子与妖族之王签下人与妖互不过界的约定,那时的妖王同年被杀,新一代的妖王即位,但不论妖王如何更换,约定都不会作废,这是永久有效的约定。 蝎子精竟然以作废约定威胁他,可笑至极! 更换一身普通青灰道袍的宣衣子笑看面前肤色赤红的大汉,大汉嚣张的坐在正中的清月观主的位置,反将清月这位正主人命落旁侧位置。 “清月,这位是?”宣衣子面露不解之色,似乎不认识大汉。 清月冷淡的看一眼大汉,语气冷漠的说:“道友初入修真,难怪不认识这位鸠占雀巢的客人,这位正是妖王,不是你我惹得起的人。” 此话一说,宣衣子大惊失色,惶恐的朝妖王拜下,“贫道宣衣子,入道不过数百年,以前一直在森山老林修道,不问事世,实不知妖王驾到,请妖王见谅贫道修道浅薄,目光浅短。” 一番诚惶诚恐的话说出来,再加清月方才那句话,这个道士好似不如传闻中那麽厉害,虽然和玄玑道门掌门人相同的道号,但并无宣衣真人那副沈著从容的模样,而且长相也不一样,也不是玄玑道门的装扮。 妖王放下心,顾虑清月是宣衣真人的半个徒弟,惹了他等於惹了整个玄玑道门,妖王再嚣张也要给清月三分薄面,“清月真人,请你这位朋友交出做乱妖族的九尾猫妖。” “贫道受不起‘真人’这个尊号,我这里也没有九尾猫妖。”清月不欢迎的表情越发明显,眉头微皱。 宣衣子事不关己般的早已坐下,悠闲的拎起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