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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直流,这是自打他出生以来就没有过的事情。 “别可是了,他们来了!”韩量搂紧陆鼎原,生怕自己一个放松,紧张得之抖的陆鼎原就掉下树去。以现在他们的修为,虽然这样的高度就是真掉下去也不会怎麽样,但小鹿若是磕疼了碰伤了,他可还是会心疼的! “啊,在哪里?”陆鼎原瞬间全身僵硬。 “那里。”韩量伸手一指那辆在外侧盘山道下行的车辆。 “呀,对面车道上有一辆大货车!正好在他们的视觉死角,他们看不到。”陆鼎原几乎要高呼出声。 “你小声点。”他们的情况韩量自然比陆鼎原更清楚,毕竟那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但让他奇怪的是,明明他记得是刹车是失灵的才酿成的车祸啊?怎麽现在他们的车体情况如此良好?如果只是对面视觉死角有货车,以他那位老同学的反应力和应变力,并不足以酿成那起车祸的。 正想著,眼看车辆就要到达转弯处,韩量再不犹豫,伸手摘了片树叶射了出去。 “啊~”司机惊叫一声。 “啊!”和车里的司机同时叫喊出声的是陆鼎原,“量你干什麽?”陆鼎原就要起身冲出去救他们。” “你才是!这要干什麽?”韩量一把将陆鼎原狠狠按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 “你……你怎麽能毁了他们的刹车,你……你还在那里边啊!”陆鼎原叫! “我不让这场车祸发生,我怎麽穿越?我怎麽到你身边?”韩量也叫。 “……”陆鼎原张嘴欲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番外之──我把自己送给你(下) “我不让这场车祸发生,我怎麽穿越?我怎麽到你身边?”韩量也叫。 “……”陆鼎原张嘴欲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韩量伸手又溜过去一个小树枝,刚好卡在手刹缝隙中,废了手刹的作用。 “别!”陆鼎原捂住嘴,终是没忍住一滴泪,顺著脸颊就划了下来。以他的功力,即使离得这麽远,他仍能清清楚楚的看清车内所有人的表情,听清他们说得每一句话,甚至车里韩量略显僵硬慌乱的表情,他都能从车体的反光镜中看的一清二楚! “小鹿,看著我,看著我!”韩量一把扳过陆鼎原的身子,捧著他的脸面对自己,“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看看清楚,这才是我,我在这里!” “可是那个也是你!有血有肉的你。”陆鼎原的泪没停,每说一句,就掉一滴。 “对,那个是我!可是如果今天那里的我不受伤,不穿越,就没有现在的我,没有眼前的我!你还要不要我?你还要不要眼前的我,小鹿?”韩量紧盯住陆鼎原,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要你,我当然要你!我怎麽可能不要你!”陆鼎原紧紧抱住韩量,哭得泣不成声。这是陪著他走过风风雨雨几百年光阴的爱人啊,他怎麽可能不要他?!就是要他,就是太爱他,所以才舍不得他在他面前吃苦受伤啊! “你要我就要舍得啊小鹿。有舍才有得啊!让那个生命里还没有你的我吃一些苦,受一点伤,然後换一个以你为生命的我,好不好?好不好小鹿?”韩量极力诱哄著自己的爱人。 “……”陆鼎原说不出话来,只能将脸埋在韩量的怀里猛点头。虽然同意了,却仍是没有勇气亲眼抬头看的,仍是深埋著头,一劲的落泪。 得到陆鼎原同意的韩量轻轻一笑,伸手又射出了一片叶子,正中车子的右後胎。然後在一片惊叫声中,那辆满载著乘客的车子向山下翻滚而去。 在车子翻下山的过程中,韩量眼睁睁的看著车里的自己头部撞击在车窗玻璃上昏过去,眼睁睁看著车体因翻滚积压变形而车窗破裂,眼睁睁看著自己被甩出车外,在离山涧地面不足百米的地方消失不见! “穿……穿过去了吗?”陆鼎原问,期间一直是没敢抬头看上一眼的。 “嗯,穿过去了。”韩量拍拍怀里吓得不行的小鹿,“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了不是吗?” “那些个人怎麽办?”陆鼎原这才敢抬头,看看在半山腰处或卡在车里、或挂在树上的几个惨不忍睹的“陪葬品”。 “都死不了。”韩量远远感受了一下他们的气息,然後道。“他们已经都昏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好。”陆鼎原点点头,却仍是心有余悸的偎紧韩量。 韩陆二人赶到众人身侧,伤轻的便罢,伤重的则略略用功拖住了他们的性命,直到山上报警的众人和医护人员赶到,两人才悄悄离开。 “量,这样,就可以了吗?”陆鼎原仍旧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 “嗯,可以了。”韩量一边往回走,一边调侃陆鼎原,“小鹿啊,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什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神的陆鼎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把自己送给了你啊,亲手的!”韩量笑。 “呀!”陆鼎原一愣,然後狠狠扑进了韩量怀里。“量……” ——番外之我把自己送给你 完 番外──无题(纯肉,答应某亲的,慎)上 陆鼎原看著韩量将他绑得严实,有点不肯定的问,“量,这些东西真的绑得住我吗?一会儿我要真的使劲一挣,它们还不都坏了?” 他们是在一间敞亮的大屋中。韩量特意花重金建的一间别墅,四周有数顷的林木环抱,别墅前一座人工湖,而这间屋的位置,向阳又正对著湖面,两米宽的落地大窗,阳光洒进来,舒适而慵懒,原是休闲或修行的最佳场所,却被韩量打造成了做爱专用房。 绑著陆鼎原的,是韩量从日本空运来的专用sm床,手铐、脚铐、腰环处都有防摩擦受伤的皮套,虽然处处透著精致,但陆鼎原实在是觉得这些东西经不起他的一个挺身,毕竟他修炼了也有几百年了。 “这些东西当然绑不住你。”韩量笑,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一粒小药丸放到陆鼎原嘴边。 陆鼎原吞下,才想起问一句,“这又什麽?你这些年总做些奇奇怪怪的药。” “不过是让你浑身无力的药罢了,不会伤你什麽。”韩量绑了陆鼎原的手脚,又去绑陆鼎原的腰和男根。 “量……你用点力……”陆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