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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搭在自己腕上检查一翻,脸色微变。 我见他表情变化就知道被我猜中,果然是被人下了药,所以我才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与我亲热。 秦逸之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撑臂要起身,我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回来,胸膛与他胸膛相抵,努力缓解着他的不适:“你要去哪儿?” “熙儿……别这样……我被人下了药……待会儿神志不清的时候会不分轻重,我怕弄疼你,所以……想先去解了这药效……”说着话,他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他拼命压抑着想要俯身亲吻的动作,侧头闭眼。 我伸手在他身上游移不定,帮他缓解体内的炽热:“等你解了药效恐怕早已买憋坏了……没事的……这样还可助兴……你真的舍得从我这里离开?” 半是关心半是勾引的话语令秦逸之无法再忍受,他蓦然俯身,将我抱紧,湿热的吻落在了锁骨,我的手缓缓滑下…… “唔——”还没等我得到,秦逸之已经叼住了我左胸的那点,轻轻嗜咬,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觉浑身酥麻,手越发没有力气地垂了下来。 粗糙的手掌由我的肩头滑下,从后背的脊柱一直游移到腰身,然后向下探去…… “熙儿……熙儿……”秦逸之低喃着我的名字,带着一点哀求,“我想现在要你……” 我明白他开始做这么多是想让我更舒服一点,现在他的神智恐怕已经抵挡不住药效,我咬咬牙,闭眼伸手,低声道:“可以……我……我准备好了……” 秦逸之埋首在我颈间,喘息着嘱托:“痛的话就喊出来,要么就咬我,我尽量不弄疼你……” “嗯……”我点点头。 秦逸之迫不及待地抱紧我…… “啊——”我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随即又咬住牙将声音关在喉咙里,该死的,果然这样会痛得发颤! 很久不曾有过的不适感席卷全身,我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秦逸之略显粗暴地摆着腰身冲刺,脑中再次胡思乱想起来。 我究竟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从最初的恶心、厌恶,到后来的麻木不仁,再到现在的享受……堕落是恶魔,会拉着你一步步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后悔吗? 仔细想想,如果没有迈出那堕落的第一步,如今的我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呢?能够活到现在吗?能够当上大胤帝王吗? 从刺杀慕容泽的那一步开始,我就一步步偏移了自己前进的脚步,每走一步都更落得惨败的下场。 我能力挽狂澜吗?我能复仇成功吗?我能抢回我的孩子吗?我能跟秦逸之一起度过最后的快乐时光吗?我能找到傲尘吗? 纷乱的思绪渐渐淡出脑海,身下传来的痛觉煎熬着我,我难受得吟呻出声…… 秦逸之,你这个混蛋!下次再让人给你下药这么折腾我,我就让你禁欲! 几次过后,秦逸之渐渐消停下来,他趴伏在我身上,黏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灼热感已经消退,只是仍旧烦躁不堪,身下疼得厉害,下腹都有些难受,我瘫在那里,累是倦倦睡去。 梦中忍不住祈祷,希望能尽快为秦逸之孕育一个宝宝,不然万一我只能活十九岁,宝宝又迟迟不来,那岂不果留下他孤单一个人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感觉骨头都要断了,秦逸之不在,应该已经走了。他白天要上朝,还要帮我周旋在各个大臣之间,拉拢各方势力与玉临王抗衡,昨晚折腾到那么晚,想来他也来不及等到我醒来吧? 忽然又有些忍不住嗤笑我自己,那些本来该我做的事却被我扔给了秦逸之,而他之所以愿意为我代劳,应该是为了我晚上与他的恩爱吧? 我甩甩头,将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甩开,暗骂自己糊涂。逸之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他对我的好是发自内心的,再说,两个人相爱,难免会发生这种关系嘛,我怎么可以把他想成那种为了得到我而不择手段的人呢? 慕容泽才是那样的人!哼! 懊恼地闭眼,我低咒一声,怎么又想到那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混蛋了!不过转念一想,我又安慰自己,我这么想是担心他对孩子不好,他日去燕国我一定要将他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都讨回来! 又躺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手肘不知碰到什么,我好奇地摸出来,竟是一卷被卷成细长条的纸张,疑惑地展开,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我忍不住笑了。 是秦逸之留给我的。 “熙儿: 很抱歉昨晚那么粗鲁地对待你,我以后一定注意,不让任何人钻空子对我下药!今天上朝之后要去金大人那里,他还算正直,今天应该不会有酒席了,不过我还要去一趟无边,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去看你。 别紧张,今晚我不动你,熙儿可以驱遣我为你做任何事,比如按摩……今天看你那么疲惫的样子我很心疼…… 不过看你身上有我留下的印记,想想就觉得开心。熙儿,我们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等我。 爱你的逸之。” 将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我吃吃地笑了。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学得这般肉麻了? “舅舅!舅舅!”木木稚嫩的声音传入耳中,紧接着是啪啪啪拍门的声音。 我蓦然一惊,忙将手里的纸卷藏在枕下,忍着身下的痛飞快地穿好衣衫,然后翻身下床,一瘸一拐地去开门:“来了来了。” “舅舅!舅舅!” “别敲了,舅舅这不是来开门了吗?”我无语地扶扶额头,这小家伙,越来越黏人了,这才几时,就来扰人清梦了! “舅舅!”门一打开,小肉球就朝我扑了过来,我站立不稳被他撞得踉跄后退两步,托着他的腋下帮他稳住身形,微微蹙了蹙眉,“木木,什么事呀?” “今天我不用去太学院了,所以好开心!舅舅,陪我去打雪仗好不好?”木木吊在我腿上,撒娇道。 我望了望外面,竟又在飘雪了,不由有些头大,昨晚才激烈‘运动’过,哪还有什么力气陪他打雪仗? 可是看他渴盼的眼神我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舅舅?舅舅!”小家伙看出我在犹豫,所以卯足了劲地晃悠着小小身体路我撒娇。 虽然很想陪他,可我也清楚自己的身体,万一糗大了抑或是被弄得感染风寒可是很难痊愈的。 我蹙了蹙眉,低声道:“舅舅有些不舒服,木木找侍卫叔叔陪你玩儿好不好?” “舅舅你又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