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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没有看到。”他也从未问过这人是否看到过他背上的凤凰,和这人在一起後,他以为那只凤凰不在了。 昼翻身,看著他:“将军转世之後,我每晚都会梦到凤凰,火红的凤凰,和你背上的一模一样。” 冉穆麒愣了。 “你可有在梦中见到过什麽奇异的景象?” 冉穆麒呐呐道:“我的背上,一开始并没有凤凰……在我十五岁那年,有一回我染了风寒,烧了三天三夜热才褪了。好了之後,背上总是热热的,我才发现背上多了一只凤凰。那时候……”想到了过去,冉穆麒皱起了眉,“我害怕他们发现,好在过了几日凤凰就没了。可从那之後,每次沐浴时它就会出现。那时候我身不由己,所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穆麟,也不再让人服侍我沐浴。穆麟把枫儿带回来後,我就开始总梦到一条龙,银色的,看不清脸的龙。” “凤凰和龙,你就没有把他们想到一块?” 冉穆麒瞪了对方一眼:“我当老天是想告诉我,我乃真命天子。”每晚做恶梦,他哪里会去在意一条龙。 昼狠狠地吻了冉穆麒一通,贴著他的唇说:“你梦到的龙,是我;我梦到的凤凰,是你。麒,我应该早些下山。”这是他最後悔的事。 冉穆麒看了他半晌,缩到他怀里久久不语。昼揽紧他:“那时候,我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会梦到凤凰。我留在人世是为了等待将军转世,直到我看到你背上的凤凰,我才明白那个梦意味著什麽。” 冉穆麒的身子紧绷。那时候的他只想怎样活下去,坐上帝位後,又总是被噩梦惊醒,凤凰、龙,他没有心力去在意。 “麒,在你我成亲後,我再也没有梦到过凤凰。”昼说的“成亲”是那晚他在山洞强要了冉穆麒之後。冉穆麒埋在他的肩窝,右手紧紧握著他的肩膀,心绪波动。 “麒,你该也没有再梦到过银龙吧。” 回答昼的是冉穆麒轻微的点头。昼抚摸他光滑的後背,吻上他的肩膀:“麒,你可知你的背上有何变化?” 冉穆麒抬头,双眼微红。 昼吻上冉穆麒,双手在他的身上点火,当冉穆麒发出嘤咛後,他掀开被子,让冉穆麒赤裸地伏在自己的身上。单手挥出,四周的景致变了,两人亲热的身影四处可见。趁著之前的湿润,昼挺进冉穆麒的体内,当冉穆麒因战栗而睁开双眼时,他惊呆了。淫靡的欢爱场面映照在四周,他刚想出声大骂昼,却被看到的一幕给吓住了。 他看到了他的後背,背上,一条银龙缠在凤凰的身上,龙尾卷著凤凰的两脚,凤凰的嘴叼著银龙的喉部,银龙的爪穿过凤凰的翅膀。这是,怎麽回事?他明明记得他的背上是一只将要飞起的凤凰! “麒,你是凤凰,我是龙。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与我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分开。否则凤凰的翅膀会被龙折下,而龙的咽喉会被凤凰咬断。” 冉穆麒的眼中水光渐起,他环住昼的脖子,佯怒:“把这些撤了!又,不是在欢馆。”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用力向上一顶,冉穆麒叫出声。周围的镜幕消失了,昼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麒,有我在,你何须去管身在何处?皇宫也好,锺山也罢,只不过是换了个住处。”不给冉穆麒发怒的机会,昼吻上他,大力抽动起来,没有说出他心底的後悔。若他把那个梦当作是某种预示而探寻的话,这人不会被人那样欺辱。 ……… 瞪著面前冲他傻笑的人,冉穆麒一脸怒容,对对方手上表示歉意的那杯茶视而不见。见他不接,这人放下杯子,凑到他跟前,讨饶:“皇兄,都这麽多天了,您的气还没消啊。其实您不该气我,您该气昼,是他没跟您说明白。” “他的帐我自会讨他要。你别想蒙混过去。”冉穆麒冷冷道,“你一句交代的话都没有,就那样突然被烧死了,你可有想过我的心情?我是真以为你和枫儿之事天地难容,老天爷一把火把你们两个给收了。” 冉穆麟讨好地笑道:“皇兄,您也不能怪我和枫儿。本来那晚我打算跟枫儿洞房花烛的,哪想到狰突然出现,说枫儿该回锺山了。那把火不是我和枫儿放的,是狰放的。所以我没来得及跟你说,不过昼应该告诉你了吧。” “你和枫儿会一道来锺山的事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皇兄这是要秋後算账了。冉穆麟赶忙陪笑:“皇兄,是我不对,我以为昼跟你说了,就没跟你提。皇兄,说来说去其实都不怪我啊,昼什麽都没跟你说,你该怪他。” “他是我弟弟,还是你是我弟弟?”冉穆麒一句话把冉穆麟堵回去了。 他又是奉茶又是作揖:“皇兄,是我不对,是我大意,是我把昼想得太细心了,怪我怪我。” 冉穆麒的脸色总算好了些,接过冉穆麟手上的茶喝了一口。对方立刻说:“皇兄,你气消了吧,原谅我了吧。” “原不原谅你还要看你日後的表现。若再瞒著我什麽要紧的事,我这个做皇兄的就当著枫儿的面揍你屁股,看你今後怎麽见人。” “是是是,皇兄,我今後绝不再犯糊涂。”冉穆麟点头如捣蒜。见他态度如此诚恳,冉穆麒暂时原谅了他。“还不快去把枫儿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我这就去。”被训了一通的冉穆麟埋怨地瞧了某人一眼,起身离开了。 被冉穆麟把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的昼冷冷地开口:“冉穆麟会到锺山我事先并不知情。我只知道墨枫会回锺山,我们几个,包括其他人,我都不知能不能一道来。易和薛祁跟墨枫同一天离开,我只是猜测他们跟著来了锺山,但不能肯定,直到你阳寿快尽时,主人才说我可以带你一道来。”得知时他其实也很惊讶,他没有想到主人会让他来锺山,还允许他带著麒。 冉穆麒张张嘴,又作罢。墨枫是个脑袋里只有他父王的人,忘了跟他们说在情理之中;而昼的主人……他叹口气,那个比昼冷了不知多少倍的人,更不可能提前告诉昼了。说来说去,好像他生这通气有点不应该。可他又有些不甘,穆麟和枫儿突然被一把火烧了,差点把他的魂吓没了。 昼弯身搂上冉穆麒:“我带你出去走走,这里很静,你会喜欢的。墨枫可以把他在乎的人带到锺山,不久後洛仁、洛诚他们都会来,没有那些烦人的国事和大臣,不是很好?” “洛仁洛诚都会来?”冉穆麒激动地抓住昼的手。 “皇伯。” 被父王叫来的冉墨枫走了进来,冉穆麒急忙起身走到他身前:“枫儿,洛仁和洛诚会来?” 冉墨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