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我就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语拿筷子把碗敲得叮当响,很是得意道,“我敢说,全宫都没有比我更有创意的人了!” 季谨言是了解苏语的跳脱思维的,听她说话后突然寒意乍生,背后发凉。 牛顿保佑,但愿她别搞出什么大事来。 太后本是四十大寿,又曾有垂帘听政的经历,身份和权势都在那放着,理应摆个大型宫宴,可太后素来提倡节俭不让大办,故而虽前前后后全宫上下忙活了半个多月,最后也只办成了一场小型家宴。 季谨言是个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这点与现代保持一致。而上一辈的亲王郡王等多依照祖制远戍边疆,也只送来寿礼,不特地赶回来出席,故而这场宫宴除了后宫妃嫔一干人等,只出现了一位称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豫郡王。 由于宫宴要按照位分坐位,苏语身为正八品,只能坐到靠后的位置上,和季谨言差了十万八千里,闲不住的她只能找身边的沈美人聊天。 “这位豫郡王是何人也?” 沈美人容貌上与苏语有三分相似,但从学习态度上来说两人可谓是天差地别,此刻便充当起解释剧情的NPC来:“豫郡王是平亲王之嫡长子,而平亲王乃是先帝长兄,皇祖考的长子,据说立储之时为立嫡还是立长的问题……” 沈美人自知失言,收住话头道:“总之这位郡王的身份在皇族也算是相当尊贵,先帝也相当看重,故而未派去边疆戍守,而是允了他留京。” 苏语心里暗笑一声,究竟是看重还是看管,恐怕也只有当事人才能说得清。 只是这位豫郡王看上去也像是个游手好闲的主,不知是不是因此变相囚禁破罐破摔,干脆泡化在花天酒地的奢靡生活中,又或是学后主的乐不思蜀来换得一生平安。 苏语始终没有这的归属感,故而听皇宫秘闻就当吃瓜看戏听八卦,并未深究。恰逢此时人员到齐,宴会正式开始。 第一个环节,自然是所有人向太后献礼了。 规矩阿椋一早向苏语科普过了,宫嫔自皇后开始依次按位分往下祝寿,并有专门宫女将礼物放上托盘抬到太后眼前过目,再由太后赏赐。 而她的位分前面还有十来个人,她刚好一边开吃一边听听别人送了点什么奇珍异宝。 皇后作为众妃表率,遵从太后节俭懿旨,送了一套蓝田墨玉玉镯。庄妃出手阔绰,一个个虚头巴脑的名字念得她头疼,什么万寿镂金点翠宫扇,什么万寿天然红玛瑙手钏,光念完一列名字就用了好久。 谢知晓比较实在,千好万好不如金子好,送了几根做工精美的金项链了事,很是符合她的画风。 终于轮到苏语,她站起身来,清清嗓子,朗声念道:“臣妾恭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特送金龟一只!” 作者有话要说: 唐选侍为什么穿着朴素简单,是因为真的穷。 为什么穷,都是因为要养猫主子啊! 更新啦! 各位小天使快来看看呀! 所有半夜更新均是蹭玄学。 ☆、宫内无处不飞花 金龟,没错,就是金龟。 苏语突发创想的得意之作,就是把那一百五十两白银按比例兑成了黄金,请工匠打了只一斤的黄金龟。 话音刚落,宴席一片哗声,送首饰,送宫装,送摆设,甚至送盆景的都有,送个乌龟算是什么回事?虽说乌龟在传统文化里,称得上是消灾解难、避难降福的吉祥之物,可也没见人真的拿来当礼物送过啊? 季谨言叹了口气:唯心主义果然靠不住,让牛顿保佑是没有用的。 殿内多数的妃嫔则是抱了看好戏的心态,坐等太后发落她。 不过令她们失望的是,太后倒对此颇感兴趣:“寻常物件哀家见多了,苏才人送的这个金龟,倒是罕见,可有什么说法?” 千年王八万年龟呗,还不够长寿吗? 想是这么想,但是话却不能这么说,苏语早早打了草稿,背得极为顺溜:“古语有云,‘千年龟,万年鹤’,臣妾今日在此恭祝太后千岁,等到太后下次寿辰,再打只银鹤送给太后。” 太后对苏语这个儿媳妇一向是非常满意的,况且她解释的也算合情合理。其实首饰物件再多,她这个年纪了也不能一天换一个。宫中人绞尽脑汁送东西,明面上气派得很,实际多数最后都堆库房里,再到合适时候挑出来赏人,真的说起来,没多大意思。 她久居深宫,什么没见过,又是个喜欢新鲜玩意的人,苏语送的小金龟虽然不是什么稀奇东西,也算是别出心裁了。 “赏吧。”只不过太后虽然欣赏,却也一视同仁,回了苏语一个和其他妃嫔差不多的中规中矩小首饰。 “谢太后娘娘。” 凭她的财力能送出什么好东西啊?又要满足贵重,又要往长寿福禄上靠,又得和宫中这些模板区分开来,送个礼真难啊。 她此生最不能忍受平庸,泯然众人有什么劲,要送就得送个有噱头的。 她的目的达到,恭敬接过宫人递来的首饰,继续坐下开始吃她的宴席。 在她之后的妃嫔表现平平,无出彩之礼,她扒拉几口凉菜,以为接下来就是常规的歌舞节目。 不料庄妃起身开口,声音不同于往日的凌冽尖利,尾音中带了三分甜腻:“太后娘娘,往日看那些寻常歌舞都已经腻味了,今日是您四十大寿,臣妾想了个新法子为您解闷。” 苏语差点被她的声音恶心的起鸡皮疙瘩,怎么往日后宫里怼人时针锋相对,一到皇上太后面前就开始装傻白甜。 太后一向喜欢新鲜,笑道:“你不妨先说来听听,也让哀家长长见识。” “臣妾听闻后宫姐妹皆才学渊博,平日里没有展示的机会真是可惜了,今日春景正盛,风光正好,臣妾想邀请姐妹们做个游戏,轮流以春景为题念诗为太后祝寿,你们看可好?” 苏语听罢后不由一哂:“我当是什么新鲜主意,玩个飞花令还说的这么好听。” 苏语脑中反应的飞花令,自然是之前全国诗词热中的著名的改良版飞花令。只是这儿的人自然还没了解过,太后听完便抚掌含笑道:“好,往日听说你们一个个是有才识的,今日也算可以见识见识了。” “存心的吧她。”苏语左侧的谢知晓不由冷哼一声。 苏语绝不放过这一同仇敌忾的机会:“怎么?” “皇后娘娘不通诗词是谁都知道的事儿,她存心拿这个挤兑皇后吧。之前也没听说庄妃多擅诗词,谁知道她一晚上背了多少春景诗?” 皇后受约束重,自小只读了等书,对于诗词方面算是连皮毛都沾不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