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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基础,早在他11岁的时候就应该能背下来了,现在只不过是在补习而已。 威廉对卢修斯的教育方式不屑一顾,德拉科却非常感激父亲对他的宽容。他不像大多数黑巫师那样冷酷,学不了那些需要毫无悲悯之心才能使用的咒语,这一点从他与死对头哈利·波特之间那些只能称得上恶作剧的争斗就看得出来。 威廉一定会难以想象,他和波特之间唯一一个带有致命攻击性的咒语居然是来自波特。 德拉科没有让自己在回忆里沉浸太久,他指着报纸文艺版的一则剧院信息大声说道:“皇家剧院今晚有歌剧演出。” “哦?”威廉漫不经心的动了动嘴唇。 “额……巫师界已经很久没有歌剧演出了,我没看过这个……”事实上他对歌剧一点兴趣都没有,只不过是想让威廉转移一下注意力,暂时忘记那本罢了。 “是吗?”依旧是兴致缺缺的语气。 德拉科不抱希望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奥赛罗,有兴趣吗?” 威廉挑起眉,终于愿意过来瞧上一眼。他一手撑在沙发后面,俯下身看报纸上的演出信息,似乎没有注意到正好被他圈在怀里的男孩儿全身都僵硬起来。 “我还以为你读错了呢。”他漫不经心的说着,肩上的金发滑落下来,扫在德拉科脖子里,痒痒软软的,让他不自觉得缩进沙发里。然而威廉并没有因为他往后缩就跟着挪动,两个人头顶贴着下巴,德拉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威廉的呼吸。 “怎、怎么了?”德拉科尽量保持住声音的平稳问道。 “这是非常经典的歌剧,我只是难以相信你居然没有看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除了魔法,我还得给你加点别的课程。” 真是搬起石头在自己的脚!德拉科牙疼的想,他的本意是想让威廉暂时忘掉教学计划来着,结果却给自己添了门新课。 “你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从今晚的歌剧开始是个好主意。”威廉一只手按在德拉科的肩膀上,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一些,那些落在德拉科脖子里的金发也跟着离开,让他悄悄松了口气。 “我去订两张票,今晚早点出门,那边有一家不错的法国餐厅,我们去那吃晚餐。” 歌剧演出在伦敦这样一个充满了艺术气息的城市无疑会吸引了来大批的观众,而皇家剧院的招牌总是会让演出名声更响,价格更贵,也更难买到票。晚上8点半,威廉带着一身白色礼服的德拉科出现在剧院门口时,就看到好几位唐宁街说得上话的大人物。 德拉科那张能保住性命的脸无疑的过分美丽的,白色礼服衬着他贵族式苍白的肤色和柔软的铂金色头发,一条纤细的腰线充满了惑人的味道。他的出现吸引了不少关注,但是当那些人看清楚他礼服上的章纹,就立刻打消了不该有的想法。 谁也不会想去招惹一个席勒。 威廉带着德拉科找到他们的位置,坐在他们旁边的正好是位熟人。威廉微笑着颔首:“晚上好,福尔摩斯先生。” “晚上好,阁下,真高兴在这遇上您。”麦考夫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愉快,两个人寒暄了几句,麦考夫又将和他一起来的几位法国官员介绍给威廉。 德拉科好奇的看着他们。威廉刚才称呼其中一位男士为福尔摩斯先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隔壁侦探的姓氏。 “这是德拉科·马尔福,他和我住在一起。”就在德拉科想东想西的时候,话题已经到了他自己身上。威廉没有多做介绍,这样暧昧的说了一句之后,手臂搂上了男孩儿的腰。德拉科反应很快,立刻意识到威廉这是在做戏,配合的靠在他身上。 在麦考夫面前,所谓的隐世家族那套显然敷衍不过去,最好的方式是少说少错,半真半假,让他自己找答案。 “你好,马尔福先生。”果然,麦考夫扫了一眼德拉科漂亮年轻的脸,只礼貌的问了声好就挪开了视线。 “那是谁?”歌剧开场之后,德拉科凑到威廉耳边小声的问。 威廉侧过头,就着两个人过近的距离,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夏洛克的哥哥,麦考夫·福尔摩斯,英国政府的人。” 音乐声响起,盖过了两人小声的交谈,昏暗的灯光也让人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德拉科又往前凑了一些:“他看上去和夏洛克不太一样,我是说,我们的邻居可不是个会欣赏艺术的人。” “他也不是。”威廉挑起眉说道。麦考夫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招待法国人,当然,也不排除顺便“巧遇”弟弟邻居的可能性。谁不知道那家伙是个可怕的弟控,只要是出现在夏洛克身边的人,他都得动用特权调查一番,德拉科一片空白的档案肯定会让他坐立难安。 不过现在嘛,麦考夫八成会以为一切都是席勒家族搞的鬼。 威廉微微侧过头,正好看到麦考夫也微侧着头,打量着这边,他笑了笑,顺势搂住德拉科过于凑过来的身子。男孩儿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涨得通红,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想要挣脱,但是却被威廉牢牢按在怀里。 黑暗中,谁都没说话,只有德拉科急促的呼吸在两个人耳边响着。 他们只抱了有几秒钟,麦考夫移开视线之后,威廉也松开手,德拉科却觉得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刚刚感受到腰上的力道有所松懈,立刻弹回自己的位置,端端正正的坐好,目视前方,结结巴巴的道歉:“对、对不起,刚才是我没注意到,才……” “没关系。”威廉勾起嘴角,轻轻握了一下德拉科握紧的拳头:“我是带你来看歌剧的,别再打听福尔摩斯先生了。” 比起皇家剧院的热闹,贝克街就安静多了。华生从诊所下班回来,远远地就看到221b亮起的灯光。在伦敦下过雨的潮湿的夜色里,那样代表着家和温暖的光线让人心生愉悦。 “今天真晚。”给他开门的哈德森太太笑着抱怨。 “下班的时候来了个棘手的病人。”华生解释道:“夏洛克呢?” “他在楼上,一下午没有出声了,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华生快步上楼,推开门,就看到夏洛克笔直的坐在书电脑前,就像是一座雕塑。他把装着白纸的证物袋放到桌上:“给你。” 夏洛克只是低头扫了一眼,就把它推开。“看看这个。”他把电脑推到华生面前:“这几个案子都是枪杀,而且,受害者死前都收到过这样一张白纸。” “等等!这是FBI的内部档案,你今天下午都在干什么!” 夏洛克就当没听见,继续说道:“这些案子是同一个人做的,之前的每一次他都做的干净利索,除了张莫名其妙的白纸,一点痕迹不留,让人完全没法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