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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厉,只可惜,这是世界上最弱最没用的厉鬼了,似乎让他卖萌的杀伤力比较大…… 宁泽见她又是皱眉又是摇头,就是不说是什么事情,倒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拉着她向红梅林深处走去,“既是不愿说,那便不要再想,今日只逛风景,不想烦扰,可好?” 醉红楼那次,便发现了小野猫身上似乎有什么秘密,既是她不愿说,他便不去戳破她,直到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予他听。 或者…… 他会用他的方式地挖掘。 惠袅袅回过神来,停下步子,甩了甩手,没有将宁泽的手甩开,却是让宁泽停下步子回头看她,“世子,我……” “袅袅,今日这里没有世子,只有你和我,袅袅和之舟,如何?” 惠袅袅一时间忘了自己方才是打算说什么了,怔愣地看着宁泽,从刚才出现,他就问了她好几个好不好,如何,可好…… 还有那语气,那音调。 让她感觉,他们不仅仅是结伴而游这么简单,倒更像是在谈情。 意儿悠悠,心儿悬悬。 歪着脑袋,眨着一双迷茫的杏眼,不知宁泽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分明,前一天才答应了她要退婚的事情,现在却又给了她一种别样的感受,好似他们是两心相倾的一对人一般。 “不如何,你先放开我。”山根发热,热血又开始要沸腾起来了。 “我怕你再跟丢。” “可是世子……”她别过脸去不看他,只是为了让山根热意准确,落在宁泽眼中,却成了她在害羞。 “叫我名字。”称他为世子的人太多了,未来,还会有不少人称他为王爷,可他不喜欢家人也对他用这些称呼。 他有名,也有字。 惠袅袅从善如流,“好,宁泽,我一个未出闺的姑娘家,被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拉着,损了名节,以后怎么嫁人?” 他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惠袅袅嘴里唤出来,直爽干净,又因着她温柔的声线,让他感觉到他的名字上似带上了一丝别样的缠~绵之感。 很想再听一听,但见姑娘的脸上正露出质问的神色,似乎在生气,暂且把这心思压下,神在在地道:“若有人知你懂你真心愿娶,必不会在意那些名声。若无人如此,不嫁又能如何?” 惠袅袅眨了眨眼,有种被自己抛出去的石头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又飞回来砸伤自己脚的感觉。 没想到宁泽竟将她说的这些话,一字不变地记了下来。 宁泽又道:“不过,袅袅无需担忧,我总归是要娶你的。” 惠袅袅才不担忧呢,只是木着脸道:“宁泽!我们说好了要退婚的!” “有这么回事吗?” “你不可以食言!否则你会被成大胖子的!”惠袅袅越来越觉得生气了,气得热血沸腾,唯独凉了山根,瞪着矢口否认的宁泽,“昨夜不是答应要把那些聘礼都从苏氏手里拿回去的吗?” 如果他否认,就马上诅咒他变成大胖子! 宁泽似认真地想了想,“唔……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却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红绳,一头系在了惠袅袅的手腕上,另一头系在了他自己的手上,这才松开了她的手腕,“好了,这样,既不会影响你的名声,又不会把你弄丢。” 微微一顿,又轻笑出声,“变成大胖子?有点意思。” 惠袅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将两人绑在一块的红绳,即便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答应过这事,也没有将她心中的火气降下来,反而越烧越旺。 一阵风吹过,压着红梅的雪飒然坠~落了些许,夹杂着几片红梅,带着红梅傲然独立的清香。 宁泽的鼻子动了动,疑惑,香露不是被惠袅袅给吃了吗?怎么她身上的香味反而更重了? 蹙了蹙眉,与惠袅袅拉开了些距离。 惠袅袅被他气得直磨牙,“宁泽!我在和你说很认真严肃的事情!” 她向宁泽走近一步,仰着严肃的小脸瞪着他。 宁泽蹙着眉往后退了一步,“我也说的是很严肃的事情。” 惠袅袅:“……”感觉在对牛弹琴怎么办? “我很严肃认真地要求你把那些聘礼从左相府搬走!”见这招有用,她继续朝他走近一步,仰着头逼视他。 “嗯!一定得搬走。”宁泽别过脸去,“袅袅,不要离我这么近。” 惠袅袅一脸狐疑,他刚才还好似在捉弄她一般的靠近,怎么这么一会,就一脸嫌弃的模样? “为什么?”她换了个角度,又站到了他面前。 听他的声音和语调,好似憋着气,再看他此时几乎不能呼吸而涨红了脸的样子,抬起胳膊闻了闻,自言自语道:“奇怪,没有什么不对的味道啊。” 宁泽背过身去,大口大口地呼吸,好似刚才闻到了什么极为难闻的气味一般,甚至不顾形象地用力揉了揉鼻子。 惠袅袅:“……???” 为了验证那气味是不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了,她再次转了个方向,凑到宁泽面前,甚至踮起了脚尖,让自己的额头离宁泽的鼻尖只有三横指之隔。 宁泽怔住,看着离自己极近的瓷白色的光洁额头,一时间忘了呼吸,面色如醺,不知不觉间,头缓缓前倾。 惠袅袅等了几瞬,没见他如之前那般大的反应,疑惑地抬眼看他,却见自己的鼻头与他的唇之间只有了一横指的距离,顿时被惊地连退了两步,“你做什么?!” 那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行为孟浪的登徒子。 她的右手与他的左手,被一根结实的红绳牵在了一起,因着她后退的幅度有些大,两人的胳膊都顺着被红绳拉扯的力道抬了起来,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竟似正在牵手的少男少女。 两人的模样皆是出众的,倒是引来了一阵阵窃笑声。 周围的人倒也“识趣”,都纷纷绕了道,不来打扰他们的“美好时光”。 宁泽被拉得吸了一口气,顿时如吞了苍蝇一般闭紧了唇,憋了气,转过身背对着惠袅袅,重重地咳了几声,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而后又努力地揉鼻,还是没有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才缓和下来。 惠袅袅用古怪的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