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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雪球追。 她抱着第二个雪球,追着第一雪球跑了一圈,好歹把雪球给垒上了。刚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便见上面的雪球往另一边倒去,忙跑过去接,脚下不稳,反倒是被雪球给压倒,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滚,最上边的雪球在她的身上裂开,将她埋入了雪中。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皮的小野猫呀,六一玩雪,哼哼【傲娇脸.jpg】 六一啦~啦啦啦~~~ 祝大家六一快乐,永远童心不泯,初心依旧~~~ 收藏到306了,还记得我们之前约定的到306吗?今天的评论都有红包,下一章更新前会送出~~~ 悄咪~咪地说一声,下一章是说好的加更,在今天晚上哦~~ ☆、第四十四章 宁姚揉着眼睛出现在门口的时候, 便见着裹着狐裘披风的惠袅袅在地上打滚, 身上裹了一层又厚又白的雪,像个雪人, 一只小脑袋闭着眼从狐裘披风里探出来,头上也沾满了雪,竟像一只白毛狐狸。 宁姚指着她,哈哈大笑起来,“惠袅袅, 你怎么成白狐狸了?” 这简直……太可爱了! 宁泽推开窗,顺着宁姚的视线找到了那只白狐狸,哑然失笑。 惠袅袅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醒了,还是在她这么狼狈的时候,索性直接闭着眼躺在地上装死。 缩了缩脖子,现在把脸埋进狐裘披风里不让他们看见,会不会太明显了? 突然身上一轻,睁开眼, 才发现自己被宁泽给横抱了起来。 身子僵了一僵,“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宁姚在他们身后跟了几步,而后停了下来,笑着看了两人一眼,还是决定不去打扰他们,回自己的屋子。早知道把惠袅袅叫来能让她哥哥笑得这么开心,她说什么也不会推辞。 宁泽依惠袅袅之言, 把她放下来了,却是放在她的屋门口。 看到她半边露在狐裘外的瓷白色的面颊上泛着淡淡的红,真想啜上一口…… 他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了一下,转过身去,不去看那个时而像小兔子,时而像小野猫,时而像小狐狸的女子,嘱咐道:“在门口把雪抖干净再进去换衣裳。” 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又听到关门声,才回过头去,看到门前那一小滩没有化开的散雪,唇高高地扬起。 惠袅袅换好衣服了也不想在出去,一个人坐在屋里生闷气。气自己连个雪人也堆不好,又气自己在宁泽面前总是像个弱弱的小媳妇。 呸呸呸!她才不是小媳妇呢! 又琢磨着,一会他们还叫她去赏梅的时候,她是不是该寻个身体不适的借口,等他们都走了,她再悄悄地过去。 却不想,在屋里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他们来叫她的声音…… 悄悄地将门拉开一条缝,没有见着人。 将门缝拉大些,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还是没见着人,但见到了一团如小山丘一般的雪团。 诧异了一下,索性拉开门,见两个人从雪团后冒出头来。 一个人看了她一眼,含着笑,继续在雪团上忙碌着。 另一个人看向她,抚了手上的雪,对她招手,笑道:“你这衣裳换得够久的,快来看,看我们堆了什么。” 堆了什么? 惠袅袅打量着那雪团…… 横着的,中间大,两头小,一头尖尖的,像尾巴,中间隆起,像被包了一个大雪球,另一头,有点圆。 “这是什么?穿山甲吗?穿山甲两头都是尖的。这一头太圆了……” 惠袅袅自认为,自己堆不出好看的雪人,品鉴能力还是有的。 不曾想,听到她话的两人都一脸呆愣的看向她。 她清楚地看到了宁泽面皮狠狠地抽了一下。 宁姚哈哈大笑,“什么穿山甲?这分明是只狐狸!就是……” “阿姚,去看看饭食怎么还没有拿过来。” 宁姚“哦”了一声,撇撇嘴,跑出了院子。 惠袅袅围着那只“穿山甲”转了转,心中好奇,“你们怎么想起堆一只穿山甲来了?不看头的话,还真是很像的。” 宁泽没好意思说他们堆的是惠袅袅版的小狐狸,尴尬地笑了笑,“大约再过一个时辰,正是梅花开得正好的时候,用过早饭过去,时间刚刚好。” 惠袅袅身上的锦鲤小荷包胡乱地颤动起来,似有些激动,被她不动声色地按住。 宁姚回来的时候,神秘兮兮地告诉惠袅袅,在寺里看到一惠萧萧,带着两个丫环在寺里闲逛,似乎在打听哪间厢房里住了谁。 惠袅袅诧异了一瞬,看了一眼宁泽,笑着问宁姚,“她可问了你?” 宁姚摇头,“没呢。她看到我,扭头就走了,好似我欠了她几十两银子似的。” “哦?”惠袅袅扬了一下眉,“这可就奇了。” 难道惠萧萧不是冲着宁泽来的? 又看了一眼宁泽,咬着筷子思量了起来。 寺庙里,都是素食,早饭倒也丰盛,有馒头,也有咸菜馅的包子,还有几道可口的素食小菜。 宁姚吃惯了家里的山珍海味,吃到这里的东西,觉得格外爽口,面上鼓起了两团,还不忘了往嘴进而塞东西,见惠袅袅出神,勉强咽下一口,才含糊不清地道:“别怕她,宁梅没来,楚安安因为寿宴的事,到现在还被关在宫里不让出宫,就她一个人,闹不出什么夭蛾子。我会保护你,就算没了我,还有我哥哥。一定不会让你受她欺负的。” 她的好心让惠袅袅有些头大,看了一眼宁姚,又看了一眼前一天夜里才应了退婚的事情的宁泽,垂下眸子啃着手中的馒头。 想了一会,才想明白楚安安是谁,那个说要来找她吃辣椒的景宁公主。 难怪快两个月了,还不见她来找她,原来是至今仍被关在皇宫里,那真是一个巨大的囚笼…… 景宁公主也在梦里出现过,当时,她是那样的悲伤,但她从梦里感受到的厉厉的情感,并没有因为她的悲伤而动容,反倒是觉得狰狞和委屈。 用力地咬了咬筷子头,这真是她的了愿师生涯里,了的最艰难的一个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