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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业的特长,端起一个谄媚的假笑,“自然,大人发明的东西很是有用,又很是有趣……不知道大人怎么看我们提供的东西呢?” 白肴又往前走了一步,右手却背在身后,对路比划了一个斩杀的动作,显然是让他伺机而动的意思。 路会意之后伸手在白肴的掌心轻轻划了一下,表示自己明白了。 白肴却倏然耳根一红,不知道为何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的感觉。 大巫的眼中又闪过一抹贪婪。 白肴上次留下的药剂,效果很好自然是不必说的,尤其是他发现用那药剂浸泡过的骨器,效果要比原本的更好上一倍不止。 然而白肴留下的药剂太少,再加上他始终都没有研究出药剂的成分,让他忍不住觉得十分恼火。 这时候他便忍不住反复回想,自我怀疑。 一会儿觉得幸好当时没有杀死他们,不然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再接触到这种药剂了,一会儿又觉得这样的人不死,留给自己的后患太多。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就仿佛此刻他看着白肴,一方面是贪婪才催促他,想要从这两个年轻人身上挖掘更多的宝藏,一方面又是危机感在提醒他——这是从主城来的人,也许是神棍级别,也许是更高级别。 但一阵慌慌犹豫之后,大巫最终还是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他想要,想要那些药剂。 毕竟那些药剂,不仅可以增强骨器的效果,对异能也有一定的修复作用。 如果他的骨器不能获得神山的褒奖青睐,这药剂便很有可能拔得头筹…… 想着大巫眯了眯眼,收敛起刚刚的癫狂,“抱歉,两位,刚刚让你们见笑了,实在是邪肆四处作祟,我不得不防……不过既然两位到了,那后面除邪肆的工作想必只会更加轻松……哈哈,先请两位巫殿内叙茶……” 大巫微微欠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白肴施施然跟上,路则安静的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位置,充当一个“保镖”。 已经被忽略在一旁的贺辛担忧的看着两人身影前后消失在巫殿门口,一个人影忽而出现在他身边。 “贺城主不必担忧。”斗篷下,榴青脸上的疤痕若隐若现,“请贺城主先回吧。”说着,榴青往天上看了一眼,“今日正午左右,就会有分晓……贺城主回去等消息吧。” 贺辛紧抿着嘴,压低声音问,“你有把握?” 榴青微微一笑,嘴角边的疤痕更显得狰狞起来,“你不信我,也该信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出了点事打乱了我的更新节奏! 所以这几天更新可能……时间会有点紊乱……等周末过去写稿时间正常应该就好了 ☆、骨鼎 这种情况下, 要是真的能放下心来,那才叫奇了怪了。 然而贺辛也别无他法,除了等待,他现在亦没有其他办法了。 眼见着榴青的身影也消失巫殿的大门之中,贺辛咬了咬牙,只能打道回府。 熟悉的道路, 熟悉的头骨香炉, 熟悉的净室。 一路上大巫挥退了所有的属下, 幽深的甬道里,便只有他们三人的脚步声。 然而其实白肴并没有闲着, 他在和榴青交流——通过骨片和精神力。 “这大巫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有点不正常……”白肴向榴青询问道。 “他不正常很久了, 这段时间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而已, 情绪变得十分狂躁,有时候甚至会出现幻觉。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操纵了……”榴青的声音幽幽响起。 白肴与路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不解的神情来——是的,为了沟通方便,白肴用精神力做了桥接, 把这场“远程通讯”变成了“三方群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白肴又问,“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没感觉出来。” “那时候就有一些……”榴青的声音放缓,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如果要按我的感觉来说的话,起变化应该是从某一次……钓宝之后,那一次有人打捞起来一个遗骸头骨,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开始研究骨器的。” 虽然玉骨箫也是骨器,但不知为何,每每听榴青谈论到大巫与骨器,白肴便总觉得背脊生寒,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让他感觉到难受,白肴总是下意识的不喜欢大巫展示出来的任何一件骨器,那些东西让他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挂在白肴腰间的玉骨箫也暗暗的闪烁了一下,仿佛在应和这句话。 路则显然更关心眼前实际的问题,看着前面领路的大巫几乎是可以称得上愉悦的背影,他向榴青询问道:“所以他要带我们去哪里?” 白肴多分出一抹精神力,将自己的视觉范围共享给榴青,榴青四下看了看之后,便带着些嘲讽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喜欢你们,还是憎恶你们……竟然要带你们去看他的‘杰作’……呵呵,你们不会喜欢的。” 路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与白肴贴的更紧了,“我也不喜欢你现在阴阳怪气的语调,到底是什么东西。” “骨器。”榴青道,“具体的只能等你们待会儿去看了,我也不太清楚,毕竟那可是大巫大人放在心尖尖上的东西,是我们这些属下都没见过的。” 再度听到骨器这两个字,白肴只觉得自己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巫这个家伙,对骨器似乎有种莫名的执着和喜欢,然而当他们再度进入上上次的净室之后,白肴便再度刷新了对这家伙的认识。 他对骨器不仅仅是“喜欢”而已,甚至“痴迷”也不足以形容,应当说已经到了疯狂的病态程度——整间屋子里面,所有能用骨头制作的东西,全部都换成了骨器。 沙发、茶几、柜子…… 甚至就连窗框也都是用骨骼制作的骨器。 净室本来就没有阳光,如此被森森白骨环绕,更显得幽暗冷寂。 然而最让人崩溃的并不是这些硬生生存在的骨头,而是附在其上深重到令人心悸的哀痛和怨念。 白肴只觉得头皮发麻,几乎不想继续在这个房间里多呆片刻。 然而大巫却像是对呆在这种环境中感到十分舒服,一脸陶醉的深呼吸,然后目光贪婪的看着白肴和路,“两位不觉得,这些骨头,很漂亮吗?” 白肴和榴青还在共享视觉,一见大巫神色,便在白肴的意识里发出了一声冷笑,“城里掘墓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都是这家伙干的,他一定是完全疯了,现在他这个眼神,怕是想要你们的骨头。” 原因即是不说,白肴也能想到了。 沉迷于研究骨器的大巫,很可能看上了他和路的骨头——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