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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简直是玩物丧志的典型。 路就这个问题还问过白肴一次,对此白肴的回答是,“呵呵,这个冬天过完,我恐怕他就废了。” 至于是什么废了……路看着白肴嘴角邪恶的笑容,只感到背后一凉,有些不寒而栗。 富足的冬天带来的还有人们的笑脸。 孩子们不再一个个干瘪瘦削,甚至有了玩闹的心情,有些调皮的孩子看到路总是到森林里去,也偷偷跟着,看着路练习他的“魔法”,发出惊叹的欢呼。 孩子们并不知道路和巨岩有什么过节,只知道族长很凶不好亲近,但同样有些凶巴巴的路却只会冷着一张脸,并不会训斥他们。 于是渐渐的,有些孩子也跟着路一起,每天到森林里去。 路的练习是从小树枝开始的,他用风刃切断小树枝,就会有孩子愉快的收集起这些天然干柴抱回家去。 一来二去,他们成了路最忠实的观众,见证着他每一天的进步。 当路终于成功的用风刃斩断一棵碗口粗的树时,冬天最严酷的时候已经过去,万物开始逐渐解冻,春天的气息,一点一点的靠近了。 白肴很是期待春天的到来,离开这个破地方对他来说必然是好事一桩。 路和沙等人对此倒是没有太大的喜悦,但也看得出,众人都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只有长老颇有些踌躇为难的样子。 白肴察觉了长老的犹豫,又与他长谈了一次,方才知悉,流传在部落里的传说。 原来,几百年前,部落和这片大陆,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白肴:药剂师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杀人于无形也! 路:……他好色是他好色的错,像我,就不会用这些奇怪的药。 白肴:→_→哦? 路:不用药我也♂ ☆、外面的世界 晚饭过后,一群人又齐聚在长老的山洞里听故事。 修复好空间的白肴大展身手,掏出了一袋薯片。 几人围着篝火一坐,颇有一种夏天郊外闹鬼故事会的感觉。 “撕啦——”白肴扯开薯片的包装,立刻,一只手就伸了过来。 “啪嗒——”长老一巴掌把那只咸猪手拍掉,大义凛然的第一个把手伸进了薯片袋子里,抓出来一把,嘎嘣嘎嘣吃了起来。 泥抖了抖自己被拍痛的手,再度把手伸向薯片袋子。 “簌簌——”路面无表情的把白肴手中的整个袋子拿走,放到自己怀里,睥睨全场,颇有一种谁来抢我就削谁的大佬气势。 白肴不满的眯着眼睛瞅过去,路就拉了一下他的手腕,“东西不多,省着点吃,你坐过来。” 白小爷于是从善如流的窝到路旁边去了,虽然他不至于小气到一包薯片都不愿意和大家一起吃,但是看到他们吃瘪的表情好爽啊哈哈哈哈,怪不得反派都喜欢干这种事呢。 白·反派·肴打算认真的听长老讲故事。 长老讨价还价,“再吃一片先。” 白肴抄起一片薯片扔进自己嘴里,“讲的精彩我再拿一包给你们。” 于是长老立刻开始聚精会神,遣词造句,呕心沥血的讲述外面的世界。 在部落留下了的传说中,在神山还未降世的时候,部落并不是定居在某一处的。 为了足够的食物和水源,他们会在一定的区域内迁徙,不同部落之间常常会遇到,有时候是友好的交换,甚至通婚,有时候则是激烈的战斗。 但是当神山出现在这片大地之后,世界就以神山为中心,产生了一些变化。 神山周遭的土地是最肥沃的,猎物也最丰富,只有高等级的部落才能在靠近神山的位置定居,当然,他们的信仰也更加虔诚。 以神山为圆心,向外辐射,越是远离神山的地方,越是物资匮乏,神山对他们的管理就越是松散。 不过,反正也没有人敢违抗神山的旨意,毕竟图腾烙印在身体上,切肤之痛,谁也不想亲身体会。 当然,现在是有一群不害怕的人了。 白肴出神的嚼着薯片,思考着这个世界神奇的世界体系,然后思考着思考着就开始想如何种植土豆,手再往下一摸,袋子空了。 对面的几个人一脸悲愤的望着自己。 白肴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又扔出一包薯片来给他们。 他没有去解释空间的存在,几个人也默契的没有问,淳朴的原始人得到馈赠就已经觉得足够欣慰满足——才怪。 路用武力教会他们做人,不要探听别人的秘密,不然就一人赏一颗毒丨药。 对此,泥十分向往,想吃解药,甜甜。 …… 第一丝春天的气息的来临后,离开的准备就更加紧锣密鼓的排上日程。 白肴首先确定了沙的腿没有问题,又帮泥激活了水属性异能,然后教了阿草和长老一些简单药剂的制作方法,又让阿草找一些手巧的女孩子一起帮忙做兽皮包包。 与之前部落民常用的包包不同,白肴想要的是目前他还没见过在这里出现的双肩包。虽然自己有空间,用不上包包,但总归有备无患,路上用着方便一些。阿草对白肴画出的设计简图惊叹不已,第一个成品出来后,几人都满意不已。 令白肴没想到的是,阿草找来帮忙的那个女孩子竟然就是一直在陪巨岩睡觉的女孩子。 她甚至把从巨岩那里换来的东西送给阿草,想借此换取更多知识,想跟着长老和阿草学习制药。 对原始社会的一个女人来说,跟着一个强壮的男人,就可以说是有了一切,所以对这个女孩子的行为,白肴十分诧异,也十分欣赏。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么想?” “我叫乌纳。”女孩身材丰满,皮肤黝黑而有光泽,与阿草的白皙截然相反,却又展现出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美来。“我想知道叶族长,掉下悬崖的真相……因为我的哥哥,乌尔,也是从那个悬崖……” 白肴的心沉了一下。 “什么时候的事情,发生多久了?” “一个月之前。”乌纳表情平静,“我们家只剩下我和弟弟乌奇了,他还小,没有哥哥打猎,我出去挖的果子和土豆两个人吃有些不够,反正陪那个蠢货睡觉他就会分肉给我,还算是个划算的买卖。” “你多大了?” “十五岁。”少女的脸上并不没有悔恨或不甘,这就是他们生存的法则,“我已经先告诉了阿草一些族长的情况,作为交换条件来表现我的诚意,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阿草。” 白肴的目光与阿草相撞,阿草点了点头。 白肴颇为赞赏的看向乌纳。 在这个少女身上,他看不到自卑,看不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