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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别说思考,就是站着也是勉强。 贺哲原以为男人是专心想弄死他,而他现在方才发现,显然男人研究过前列腺对电压的耐受,甚至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做过实验。 这绝不是要弄死他,是要弄得他生不如死。 每一次漏电都是一个悄无声息积累痛苦的过程。前列腺被电击所引起的痛感只在那一瞬间,而更让贺哲难以控制的是在电流的刺激下产生的强烈的射精欲望。这在不间断的电击刺激下感觉并不明显。而电击一旦停下,就糟糕了。那根笔直而又细长的性器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涨到极致,高高地朝天勃起,柱身上的青筋愈发明显。而包裹在性器上的微弱电流仍在继续,持续而温柔地助长他射精的欲望。更难堪的是未经人事的肠道终於习惯了按摩器的震动。按摩器已经被捂得滚热,尽忠职守地按摩着刺激过度的前列腺。电流的刺激太过强烈,与之相比,大档的震动根本是小儿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按摩”。肠壁甚至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着,想把那按摩器包裹得更紧。 贺哲觉得肠道好像要烧起来一般的热,尤其是被顶住的那一点,热得他两腿发软。被剪开的牛仔裤早已滑到了脚踝,棉质内裤被拉下了一寸,正好半遮半掩着同样涨起的阴囊。胸口那只描来摸去的手指,也变得分外微妙。不管男人本意如何,在贺哲身上都充分起到了撩拨性欲的作用。 这种充满着羞辱的快感让他一点也享受不起来。而他很快便清楚地知道──混蛋!那变态怎麽可能有兴趣撩拨他! 医用手套还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摸来摸去,冰凉透心,贺哲的腹部难耐地收缩了一下。 男人冷笑一声。 贺哲闻着那股冲鼻的清凉油味道,心说我一开始居然还以为是润滑油我真他妈是傻逼! 被抽出来的红痕原本不痛了,被清凉油一抹,先是凉,而後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不过跟下半身的折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麽。贺哲心里充满着委屈,咬咬嘴唇又开始默不作声地哭。 啪地一声,男人拉掉了乳胶手套,说,“给你一分锺。”随即一把扯下了贺哲嘴上的胶布。 口中突然涌入空气,贺哲大口喘了两下,一喘就更想哭,抽抽答答哭了一回,男人冷冷道,“还有半分锺。” 贺哲一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大声骂道,“你不就记着我抢你女朋友!” 男人不语,贺哲接着骂,“这种货色也值得你这麽对我!” 男人,“你还没搞懂。” 贺哲越骂越气,“我做错什麽了!你他妈混蛋!你就他妈仗着我喜欢……呜呜!” 胶布又贴了上去,男人冷冷道,“时间到。” 贺哲趁胶布没贴牢,张嘴就咬,居然隔着胶布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第七章 咬手指摸舌头什麽的 7. 贺哲趁胶布没贴牢,张嘴就咬,居然隔着胶布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一动没动,就让他那麽咬着。贺哲下口很重,磨了磨牙才解恨。刚想松口,就听到男人贴着他耳朵道,“有种就别松口。松口你就完了。” 贺哲一吓,叼着那手指愣是没敢松口。下一刻,心中又升起火来。他贺哲是什麽人,除了这混蛋,从小到大哪里被人威胁过。但介於‘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自我安慰,他只能这麽尴尬地咬着,闻着那股医用胶布的味道。 原来这混蛋当医生了,贺哲想着。 男人说,“贺总贵人多忘事,我弟弟的事大概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贺哲,“你他妈……!” 男人,“别松口。” 贺哲,“……” 贺哲只能乖乖咬着那手指。肠道里的按摩器仍卡在前列腺嗡嗡震动。戴在性器上的治疗仪持续地用微弱电流刺激他保持在勃起状态。贺哲的下半身都很酥麻。不少白浊的汁液从软管和马眼的缝隙中渗出来,糊在治疗仪的塑料片上。 男人像是没注意到这些,继续说,“我弟长那麽大,连支烟也没抽过。”一边说,一边将夹在贺哲口中的胶布抽出来扔在地上。手指一探伸入贺哲口中,把脉一样轻轻按住那条柔软的舌头,接着道,“他跟我说喜欢的人约他来这间酒吧,他高兴了很多天。後来我发现,这个喜欢的人居然是你这人渣。” 男人又探入第二根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贺哲使劲往後缩舌头,避不开那手指。舌头被夹在二指间搅动。 “他不是酒吧的会员。门口的人就给他发了一个手环,就是我现在手上戴着的这个。但是没人告诉他手环是做什麽用的。” 贺哲迷茫地想着这男人的弟弟到底是哪一位,模糊地记起几个人,却也不确定。唯一知道的是,这酒吧里的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怎麽就怪到他头上! “他如约来到这间酒吧。但是你却让你的狐朋狗友将他灌醉,还让那帮畜生羞辱他。” 贺哲一听竟冤枉到这份上,连忙大声含糊说,“我没有!……唔!”男人手指忽然用力夹住他舌头,让他噤声。 贺哲吃痛,又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男人冷笑一声,“事後还给了他一沓钱。贺哲,从高中玩到现在,你还是只有这点伎俩。被我打一顿,再把我们全家赶出c城。你还有兴致来玩我弟。这麽喜欢我家人?” 贺哲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要不是我苦苦哀求,我爸早把你做掉了什麽的,这种话太没品了。贺哲自暴自弃地说,“就是我把你们赶出去,活该!” 蓦地感到屁股一凉,却是那男人塞了一沓钱到他内裤里。 “很好。”男人收回他口中的手指,带出一条银丝来。他拍拍贺哲的脸,戏谑道,“那麽,按照你的规矩,现在我怎麽玩都可以了,对吗?” ☆、第八章 给钱也不操 8. 男人拍拍贺哲白净的脸,戏谑道,“那麽,按照你的规矩,现在我怎麽玩都可以了,对吗?” 贺!被两个仪器前後夹击,早就性欲高涨,身体躁动不安。若是平时听到这话该是恨不得死了算了,现在却也不是一百分的不愿意。但一想到这男人从来就不懂温柔,下手没轻重,便从骨子里感到一股寒意。 贺!弱声说,“……你弟弟还看着。给他看到你这一面他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男人回头瞥了一眼,露出一笑,“这地下室没信号,电话早就断了。” 贺!,“……!”他一听就急了,大叫,“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