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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任青笠让人来弄的,局里报销。 “没想到局长还挺大方。”胡清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 苏岳铭闻言,臭着脸冷哼。 丁怡心忍不住笑道:“估计是因为任青笠。” “他?” “这么折腾就算局长舍得,肯定也有人要不乐意,我估计任青笠自己出了不少。” “他还挺有钱。” “有钱?”丁怡心笑了。 “怎么?” 田禾接话,“任青笠你没听过任氏企业你肯定听过,他是任家独子,据说精通各类乐器最擅长钢琴,还得过无数国际奖项,就是所谓的高富帅。” 一旁已经取下防毒面具正大口大口呼吸着的李子木望了过去,默默的加了一句,可惜太臭! 几人正说着,一旁已经在做收尾工作的工头拿着电话走了过来,“少爷的电话。” 靠他近些的白飞接过,按了免提键。 “检验结果已经出来,那血不是人的,是猪的。” 众人挑眉,不曾料到。但如果不是人血,那这是在搞什么? “还有件事……”电话那头任青笠稍稍停顿片刻后,用有些怪异的语气说道:“我在现场采集到的毛发的DNA与婴儿的DNA一样。” “什么?” “简单来说,从结果来看,这两份DNA来自同一个人。” 众人没由来的一个寒颤,什么意思? 来自同一个人,被做成标本的婴儿二十年之后自己报了案? 第3章 他想起来了 早上,一群人叼着油条打着哈欠进门时,仓库改成的科室内,任青笠已经把他那单独的二层玻璃房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与解剖器械。 一楼是简单的解剖室,二楼则是实验室。众人进屋时,他正穿着防护服在二楼忙着。 “他该不会昨夜就没回去吧?”苏岳铭嘀咕,其余几人一边进屋一边打量着玻璃房内完全不受影响的人。 凭借任家家业他完全可以不用来这种地方上班,但他不但来了,而且比其他的人还要积极得多,甚至积极得有点神经质。 “也是个怪人。”丁怡心四处张望,寻找他们行动组第一怪,他们现在的队长与负责人——李子木。 “那个人呢?”没找到人,丁怡心问。 不消说,众人也知道她指的是谁。 “该不会还没来吧,这会儿都过了打卡时间了。” 几人嘴上说着却没人真在意,他们来这里多少都抱了几分自暴自弃的心理,如今再来个不管事的队长,谁都轻松。 就这会儿,任青笠下了楼。 “那个人你看到了吗?”丁怡心问。 “李子木的话两个小时前就已经来开门了。”任青笠道,提起李子木任青笠不易察觉的顿了顿,他拿了杯子接了一杯热水,然后靠在茶水桌上看向众人,“关于他的事你们知道多少?” 觉得李子木有些眼熟之后,任青笠就托人查了他的事情,但是早上他收到地回复却是查无此人。 查无此人显然不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抹去了他的资料,或者他的资料被加密了,外人没有足够的查看权限。 “不知道,都第一次见吧?”几人应声,同时更加确认任青笠有点神经质。 “关于行动组我倒是打听到了一点,这个行动组十几年前就有,不过后来局里制度改革这地方就闲置了。”苏岳铭道。 任青笠看向一旁的白飞,白飞今年已经42岁,是他们这一群人当中年龄最大的。 他有些特殊,他原本是特警那边的狙击手,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才调到这边。 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就没说过两句话的白飞见任青笠看向自己,这才开口,“我知道的也不多,大概三年前他突然出现接手,然后就一直一个人守着这个地方。” “一个人?” 闲聊的几人有些惊讶,这地方不能说很偏僻但确实陈旧安静,一个人守着这种地方三年?如果是个老头就算了,可那家伙好像才二十多。 “只有这些?”任青笠眸中有光闪过。 “听说他还有个哥哥,不过两个人合不来,经常三句不和就开吵,他来这里好像也是他哥强制安排的。”白飞道。 好奇八卦着的众人沉默,如果白飞说的是真的,那这李子木和他们倒是很相似。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放遣到这个地方,对他们来说都是同类。 有了几分归属感的众人不再八卦,因为从结果来看,李子木一个人守着这种鬼地方三年比他们可怜多了,他们至少还有人陪说话。 “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了?”田禾转移话题。 任青笠摇了摇头,“线索又断了,DNA这边什么都查不到。” 提起这件事,众人一个寒颤,昨天下班前他们从任青笠口中听到的消息实在太过让人毛骨悚然。 “DNA的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胡清问。 这件事不止胡清这么想,其余的几个人也都是这么想的。 “你们这是在怀疑我的专业水准?”任青笠危险地眯眼。 “不是,当然不是,不过你也知道……”胡清背脊发毛,赶紧解释。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我弄错了,所以我早上又重新提取了DNA做了对比,结果还是一样。”任青笠严肃起来。 那标本已经在福尔马林里泡了近二十年,DNA基本被破坏,他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从骨头里提取到。 一开始他提取婴儿的DNA,是试图从局里资料库当中找到相关的名单,但查无所获。后来他提取那报案人的DNA也是为了做对比搜索,结果却搜索出了他之前不久传上去的婴儿的信息。 每个人的DNA都不同,两组完全一样的DNA只能是来自同一个人。 面对这个结果别说胡清他们,就连任青笠自己都吓了一跳。 又重新做了两份对比后,任青笠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即使再匪夷所思! “不明身份的婴儿,不明身份的报案人,现在这两人还是同一个人,你们觉不觉得这事情有点诡异?” “是有点,特别是这个报案人。我们之前走访的时候基本就没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他们之前在小区走访了很多人,但关于住在那屋子里的报案人,众人却只知道他姓韩,二十来岁,好像没工作常年混迹酒吧,穿着夸张,画烟熏妆,昼伏夜出。 这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根本就等于什么都没有。 那个小区是个老旧的小区,因旁边有几所小学的原因很多家长在那边租房陪读。 陪读的大多数都是些老人家,所以租房的方式采取月收现金租金的方式,房东没有记录。 昨夜任青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