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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行提出见面,乔柯觉得新奇,没多少犹豫就答应了。 只不过到底在意自己曾经的演员身份,乔柯那天是戴着面具去的,盛禹行连他的面都没见到。他们也没上床,只是玩了一回角色扮演。 除去那一次见面,乔柯对盛禹行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对□□也仅止于想象,真正体验了一回后反倒觉得自己对这个并不爱好,所以那之后盛禹行不再联系他,乔柯只以为对方跟他一样的想法,哪知道后面居然还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盛禹行没听到他说什么,本来以为压抑在心底不想告诉任何人的事,一旦开了个头,盛禹行却觉得或许倾述是更好的解压方式,这几年他过得实在是太郁闷了。 “他把我关起来,要走我所有联系方式,我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我只想离开,他是个疯子。” “过了几天他突然很愤怒地冲进来,提着一根铁棍就开始揍我,边揍边骂,骂我贱骂我不要脸……”盛禹行苦笑一声,其实他有猜过,齐沐清是不是专对同志下手的恐同分子,在同志社交软件上物色目标,毕竟除了这种原因,盛禹行实在想不到对方有什么理由打他。 “他让人把我丢在医院,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s市。我对外的联系方式全都被他删掉了,打工的酒吧辞退了我,租的房子突然就租给了别人,我知道他势力大,没办法只好回了老家。接着就是你看到的那些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乔柯最后几个字说得很小声,他不想再刺激到这个无辜的男人。 盛禹行摇了摇头,“我已经不想知道了,我只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乔柯叹息一声,“他不会了。” “我保证。” 乔柯告别盛禹行慢慢往片场走,这几天厉容还有些别扭,一直以为年纪小的恋人其实比自己还要大几岁,导致厉容都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加上公司的事情比较忙,就留在旅店里做事,没有跟来片场。 不过,厉容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乔柯跟齐沐清的关系,昨天还说有点东西给他看,是关于齐沐清的,乔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以厉容的性子,他敢打赌那些都是齐沐清背着他做的突破他底线的事情,就比如盛禹行。 感受到一道探究的目光落在脸上,乔柯目不斜视地走过,半分眼神也没分出去,他当然知道那是谁。 那样灼热并且疯癫的眼神,除了齐沐清还会有谁? 那天晚上下工回到旅店,厉容果然递了份厚厚的资料给他,乔柯拿在手里一页页翻看,厉容坐在他身边剥栗子吃。 看着上面一个个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乔柯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他把那叠纸狠狠摔在地上。 “他发什么神经?!” 厉容往他嘴里塞了颗剥好的栗子,淡淡道:“消消气,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栗子摘下来自然风干一段时间,比刚摘下来的新鲜栗子要甜得多,只是这样栗子很容易坏,外表看不出来,内里却天壤之别。 “除了盛禹行还有其他人……这人是疯子吗?难道不是他提的分手?”在今天之前乔柯只把齐沐清当做普普通通的前男友,他不觉得齐沐清对不起自己,想要报复之类的。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只不过齐沐清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从原则上来说,乔柯并不觉得齐沐清有哪里做错了。可现在呢?他以为的和平分手,齐沐清是怎么对待他的? 找人监视他还不算,跟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人都倒了大霉,被辞退被排挤都是小事,像盛禹行一样被打的也不止他一个,有个人甚至只是在酒吧坐在他腿上,事后就被齐沐清打断了手。 这人究竟把他当做什么了?他齐沐清个人的所有物?! 乔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一辆打着“突突”的坦克,他气坏了,弯腰去捡散在地上那叠纸,厉容拉着他的手让他在沙发上坐下,安抚道:“你已经摆脱他了,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可是这些人……甚至连唐朝的几个角色都是他搅和的,要知道当初唐朝极力撮合我们……还有机场泼硫酸害你受伤。”厉容的那份资料详尽到齐沐清上中学说了同学坏话的内容都有,厉大总裁这些日子闷声不吭,不代表他什么都没做,齐沐清这样的家伙只有一次性打入深渊才解气。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机场那事会是他指使的,当初问出这个答案,别说徐硕了,连我都不信,”厉容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在知道你就是乔柯以后我更加不信,我以为爱一个人是不会想要伤害他的,更何况你跟他在一起十年。” 最后一句话厉容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嘴角一撇,刚才还满脸开心,瞬间就闷闷不乐了。 乔柯捏着指尖,脸上露出若有所思地神色。 但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出来,齐沐清这人的思维已经混乱到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我只知道——” 乔柯眼睛盯着那份资料上的名字,冷冷道,“齐沐清应该付出代价。” 厉容虽然没作声,但他脸上扬起了笑容,又剥了一个栗子丢进乔柯嘴里,看着他把栗子咬得“吱嘎”作响,仿佛啃着某人的血肉。 “你想怎么做?” “齐沐清做这些事都是依仗齐家,不论如何教出这样的儿子,齐家的父母也必须付有一定的责任。” “说的没错。”厉容点点头非常认同的样子。 “所以我们首要目的是搞垮齐家。” “我们?”厉容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起来,“我还不知道我家贝贝商业上也有天赋,计将安出?” 乔柯斜了他一眼,“我没有,也用不着在商业上有天赋,我只需要——关门,放厉总。” 厉容:“……” “还真是毫不客气啊,乔贝贝。”厉容捏了捏乔柯的脸,然后想起什么哈哈大笑起来,乔柯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扑到他身上,捏他的下巴,凶巴巴地说,“笑什么笑,再笑咬你!” 厉容好不容易止住笑,被他故作凶狠的样子又给逗乐了,用力揉他的头发,感叹道,“还是喜欢贝贝对我撒娇的样子,只要想到你其实比我还大四岁,我就……” 乔柯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作怪的手已经抚上了结实的胸肌,“不管是大四岁还是小十岁,有区别么?能把你艹哭就行。” 在西北的最后一场戏拍完他们就可以回到s市接着拍第二幕了,在此之前苏亚和傅文秀清空了片场,除了最后一班道具组和灯光师,其他人已经出发,之所以把这幕戏留到最后,是因为这是一场激情戏。 接下这个剧本之前乔柯就知道这部电影会有床戏,只是原本平常心对待,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