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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还有那小鱼儿,将来谁娶了她呀,可真是有福气了。” 一提到什筱鱼的亲事,苏倩脸上的笑容就淡了好些,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汤盅,一时间也没有言语。 董雅娟则是嘴角噙笑的对着独孤珏打了个眼色,就见独孤珏一下子就跪在了苏倩的面前,“淑母妃,还请淑母妃成全我和小鱼儿,只要能得小鱼儿为妻,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苏倩赶忙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小鱼儿和我非亲非故的,你怎么就求到我这里来了,快起来快起来,这可真是烧香拜错了庙门。” 独孤玥一看这架势,倒是难得的没有恼,而是说道:“二皇兄一心想要娶小鱼儿为妻,为何就不问问她的意思。” 独孤珏道:“三弟这话好没道理,这自古以来,儿女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方可以求娶,但是小女子却做不得主,纵然是问了她的意思,她不同意又能怎样。” 这时候,什筱鱼和独孤凤正好走到了正殿的门前,将这话听了个清楚明白。 独孤凤生怕什筱鱼冲动之下对独孤珏做出什么不好收拾的事情来,便拉住了她的胳膊又退了回去。 什筱鱼狠狠搅着手中的帕子,怒道:“真是好没意思,凤丫头,我现在就去见皇上,你且代我向淑妃娘娘告个罪吧。” “小鱼儿,这时候,你去见父皇做什么?” 什筱鱼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流云道:“今生,我总归是除了你皇兄不嫁的,二皇子如此的胡搅蛮缠,我懒得再和他打机锋,索性求皇上做主给我指婚得了。” 独孤凤拉着什筱鱼不放,道:“可是,你就这样急慌慌的过去,父皇他可能答应吗?再说了,哪有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跑去给自己求指婚的啊?” “这都不是事儿,皇上若是动了怒,大不了我铰了头发做姑子去!” 什筱鱼将心一横,挣开独孤凤的手就向蟠龙殿去了,独孤凤急的在那里转了好几圈,最后将脚一跺,转身进了正殿,也不说话,拉起独孤玥就走。 苏倩眼看着独孤玥和独孤珏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正愁着该怎么打发他出去呢,却见独孤凤一阵风的跑了进来,又卷着独孤玥出去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立刻便道:“凤丫头可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夏沅去看看她这是做什么呢!” 夏沅出去瞧了瞧,不多时便回来了,道:“回娘娘,公主养的那只猫绳子缠在树上了,要睿王帮忙取下来呢。” 董雅娟道:“这种活计,随便打发个太监上去不就行了,万一再将睿王摔了怎么办。” 苏倩无奈道:“这丫头的性子皇贵妃你还不知道,但凡能让玥儿动手的事情,她什么时候使唤过小太监。” 被晾在那里的独孤珏忽然有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对着苏倩说道:“淑母妃,你真的不心疼儿子么。” 这话说的怪可怜见的,苏倩便起身亲自将他拉在自己身边坐着,拍着他的手说道:“好孩子,你们两个若是在这么争执下去的话,往好里说,皇上非把小鱼儿给远嫁了不可,这要是往坏里讲啊,小鱼儿的命保不保得住,可就难说了。” 独孤珏低头思索了半天,忽然道:“淑母妃,反正我是铁了心的要娶小鱼儿的,为了免去她的性命之忧,你就劝劝三弟,早些撩开手吧。” 这时候,董雅娟也对着苏倩跪下了,“好妹妹,姐姐在这宫里从未求过人,而今为了珏儿,就豁出去这张脸求你一次,珏儿他只要有了小鱼儿,将来是什么都不会要的,你就成全了他吧。” 淑妃一看她们母子两个居然摆出了这样的架势,便也跟着往地下一跪,道:“既然如此,我也同求上皇贵妃一求,还望你成全了我的玥儿。” 夏沅一看事情闹成了这样,便招手带走了所有侍立的宫女,偌大的凤仪宫正殿里,一时间就剩下了三个相对跪着的主子。 。…… 三灾三难 第一百九十七章 自毁容颜(多谢润德先生的打赏) 什筱鱼一口气跑到了蟠龙殿前,可是把守在门口的成德给吓了一跳。 “二小姐如此慌张,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筱鱼喘着气道:“我要见皇上。” 成德道:“那二小姐稍待,奴才这就给你禀报去。” 什筱鱼却没有理会他,一听说康平帝在,直接便冲到里面去了,直把个成德吓出一身汗来,急唤道:“二小姐稍待,稍待啊……” 康平帝听到了成德的惊呼声,便从折子上抬起了头来,刚要开口问上一句,却见什筱鱼已经到了近前,普通一声就跪下了,连头也不叩,开口道:“求皇上做主。” 康平帝从龙书案后站起了身子,绕到前面,问道:“小鱼儿,你这是怎么了,哪个给你气受了?” 什筱鱼是横了心的要在今日里将这事情给解决掉,便道:“有着皇上疼惜,哪个敢给我气受,说不得,今日让我受气的,可不就是皇上!” “放肆!” 康平帝立马就吹胡子瞪眼的,但什筱鱼丝毫不惧,道:“民女是放肆了,但若不是皇上如此给民女气受,民女哪来的胆子触怒天颜。” 康平帝回头抓起龙书案上的茶盅就要往什筱鱼身上摔,但是在看到她昂着头丝毫不惧的模样之后,却忽然愣住了,因为眼前这个情景太熟悉,他好像看到了当年也是这个模样跪在先皇面前的独孤雅楠。 什筱鱼看着康平帝高举着的茶盅,索性将身子又跪直了些,道:“皇上还在计较什么,怎么不把那茶盅砸到民女的头上来?!” 康平帝瞧瞧什筱鱼,又看看手中的茶盅,最后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将眼茶盅丢在了别处,然后对着成德瞪了下眼,怒斥道:“没用的东西,给朕滚!” “是,奴才这就滚!” 跑到殿外的成德不由得伸手抹了把头上的虚汗,然后紧紧关上了殿门,抱着拂尘靠在柱子上,心中莫名的很是担忧,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些什么,但是那层忧虑,就是那么的挥之不去。 殿内,康平帝已经收敛了怒气,但是脸上的神情仍旧不愉,也没叫什筱鱼起来。 什筱鱼一直梗着脖子,没有半分的怯场,那架势,就是康平帝狠狠的给了她气受,板上钉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