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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话问的奇怪,我能有什么事?” 独孤凤凑到什筱鱼身边悄悄说道:“刚才得知你遇刺的事情,可是把我给吓了个半死,幸好你没事。” “公主的消息倒是蛮灵通的嘛。” 独孤凤嘿嘿笑道:“那可不,谁让你是皇兄挂在心尖子上的人,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在第一时间之内向他汇报,那我当然也就跟着沾光,什么都知道了。” 什筱鱼点头道:“那好吧,以后我要给你皇兄说一声,收你一些费用才好,毕竟供养尧庄那样的地方,需要最多的就是银子了。” “哇,好声小气的嫂子,那现在我这里有条消息,不知道该收你多少银两合适呢。” 什筱鱼笑看着她,表示自己没什么要听的兴趣,公主爱说就说,不说拉倒,反正,不管什么消息最终都会传到她这里来。 独孤凤噘着嘴嘟囔了几句好没意思,最后很是不情愿的将所有事情讲述了一遍,当然了,最后重点突出的就是明知道什筱鱼今日受到了惊吓,但是自家皇兄却任何表示都没有,就连关心的话都没有一句。 什筱鱼却笑的很是甜美,说道:“你少来这里挑拨,他的心意,我都知道了。” 结果,无论独孤凤怎么纠缠,什筱鱼都不肯再说一个字,只把公主殿下给郁闷的,用膳的时候多吃了一大碗饭。 第二天的时候,濮都府尹安德敏刚起床,就被急慌慌冲进来的明溪县太爷给吓了一大跳。 “哇,柳大人如此惊慌,不知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哎呀安大人,这事虽然说不上天塌地陷,可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安德敏一听这话,当即就收敛了脸上戏谑的神色,正色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县太爷将所有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安大人,这事非同小可,下官现在就将它移交给你这府尹大堂了。” 安德敏忽然嘿嘿一笑道:“没想到,柳大人果真如旁人所说,是属泥鳅的,滑不留手啊。” 柳县太爷眨巴着眼睛装傻道:“下官不知安大人这话何意,还望大人赐教。” 安德敏忽然冷哼了一声道:“不明白是吧,没关系,来人!” 立马就有如狼似虎的衙役们走了进来,对着安德敏抱拳道:“属下在,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将柳大人打上十板子丢到牢里去,半个时辰后问问他有没有明白,不明白的话就再来十板子,知道他明白了为止。” 柳县太爷立马哀嚎道:“大人,安大人,下官明白了,明白了。” “哼,明白的晚了,给我拖下去打!” 没有再理会他半分,安德敏立马换上朝服,匆匆进宫去了。 由于今天不用朝会,康平帝难得清闲,正在御花园里喂金鱼,所以当成德禀报安德敏又是求见的时候,康平帝就让他进了御花园。 “安爱卿可是朕跟前的稀客,今日这是被什么风给吹来了?” 安德敏板着一张脸说道:“皇上,今日将臣吹来的这阵风,那可是邪乎的很。” 康平帝忽然来了兴致,将手中的鱼食一把洒进池塘里面后说道:“说来听听。” “丞相府的二小姐,昨日在明溪村遇刺,当场抓到刺客一名,但是明溪县衙却没有查出半分端倪来。” “什么?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朕仔细说来!” 到了中午的时候,濮都的城门上忽然高高吊起了一具尸体,下面还有一张捉拿同犯的皇榜,向来安静平和的濮都,忽然就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 三灾三难 第三十六章 皇上也是属狐狸滴 皇榜上其实写的很简单,就说这人罪大恶极,抓到同伙者或者有相关消息上报的,都会有重赏。 下面看皇榜的百姓们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讨论着这人究竟犯了什么罪,可惜他们说来说去的也没得出个什么结论来,最后只能确定这人既然让皇上都下了皇榜了,那肯定是个罪大恶极的。 所有知道什筱鱼被刺的人都被皇上下令封了口,安德敏虽然一时间没有弄明白康平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也只能照着皇命来办。 自己身边的人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个,倒是明溪县那边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于是安德敏回到府衙之后先去了大牢,见了被打的可怜兮兮的县太爷柳方。 那柳方方才又被打了十大板,正在那里哎哟的叫疼,看到安德敏回来之后,激动的泪花都冒出来了。 “安大人,安大人可别让他们再打了,下官是真的想明白了……” 安德敏坐在手下搬来的凳子上面,瞧着连头上都沾满稻草的柳方,嬉笑着问道:“那柳大人想明白什么了,说来听听。” 柳方向着安德敏的方向拱了拱,带动了屁股上的伤,疼的忍不住嘶嘶倒抽了两口凉气,老实的不敢再动弹,对着安德敏说道:“二小姐遇刺事关重大,下官不应该拖延,应该马上就来大人这里上报的。” 安德敏嗯了一声后说道:“事关重大就要马上上报,这道理原也不错,就是不知道柳大人为什么没有马上就来呢?” 柳方斟酌着说道:“下官……下官不想让大人觉得下官无用……” “所以你就把明溪县十二个村子都给闹的鸡飞狗跳,那不知柳大人,抓到了多少刺客的同伙,又或者是幕后指使呢?” 柳方的嘴角忍不住直抽抽,心说好你个安狐狸,你这问的这不都是废话么,我忙活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抓到,不是一来都给你交代了么,现在让我再说一遍好打自己的脸么! 安德敏看着柳方强忍着骂娘的神色,忽然笑道:“有话就不要憋着,本官最喜欢坦率的人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柳方索性将心一横,对着安德敏问道:“安大人,你究竟想问下官什么,或者说,你究竟想让下官说什么?” 安德敏将手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面,懒懒的说道:“柳大人这个问题,可是把本官给为难住了呢,让我想想,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才好。” “大人,你非要如此戏耍本官不成吗?!” 安德敏忽然将一张俊脸冷了下来,声音也跟着变得冷冷的,“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