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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墟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来,那目光里带着殷切的希翼和一份小心翼翼的紧张,而他得到的回答,仍只是淡淡的一笑。 可他却看痴了,“我喜欢你笑,真漂亮。” 这个人的漂亮,不仅只有笑容,不仅只是脸,他的身体也很好看,他的一切都那么好。 他的身体…… 归墟不自禁地朝那人衣服的绑带伸出手去,他想把它们统统解开,好让他可以看见他的身体。 可他刚拉开第一条饰带,他的手就被挡住了,那双让他沉迷的眼睛带着温柔,又带着影卫惯有的一种冷漠注视着他,“不要这样,你受伤了。” 归墟立刻甩头,更紧的贴过去,摸上那第二根饰带,“我只是想看看,我不会做什么。” 没有什么比男人的这句承诺更虚假的东西了,谁都不会信,双飞看着他解开自己的第二根衣带,微微偏头,“不要这样。” 多年来,唯有这一次,归墟没有理会他的拒绝。因为,这也许就是他这一生的最后一次。今夜之后,他或许就化成一滩尸水,沉入地底,陷入永恒的黑暗,再也没有见到光明,见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天。 第三根饰带也解掉了,归墟急不可耐的打开这个男人已经松散开来的衣服,当它们滑落到男人的腰间时,他却顿住了。 这具他无比爱慕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它们那么霸道,都印在这个人的敏感之处,是想点燃他的热情,让他主动打开自己的身体吗? 看着归墟目光复杂的盯着自己,双飞平静的说道:“你看,我告诉你了不要看的。” 归墟一语不发的坐着,直到对方准备穿起衣服了,他又立刻抱过去,不让他穿上。 看到这些痕迹,他并不觉得肮脏和可耻,他只是觉得不配。他觉得没有任何人配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痕迹,它对他而言是那么高高在上,它每一次允许他进入,他都觉得是一种恩赐。 而薛凌风凭什么能肆意享用?就因为他们是影卫,而他是主人? 归墟开始弄不明白,按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他不可能随便的就接受另一个人的随意进入。当年他们在千影门,所有人都在夜晚的地上乱交的时候,他永远都是一个人远远的站开。 他和薛凌风在一起的这一年,恐怕一直都是这种关系,为什么他可以忍受?难道是因为他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双飞,我爱你。” 裸露的身躯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他怎么可能不去亲吻抚摸它?归墟的唇舌不断在面前的身体上游走着,舔舐着温热的肌肤,也舔到咸涩的味道,那是自己的眼泪吧。 很多事情他都弄不明白,或许也没有机会再去弄明白,他唯一清楚知道的就是,很爱很爱这个人。 身上的伤痛,被身体内火一般往外喷射着的热情所覆盖,好像也不那么疼了。归墟沉浸在对方的气息中,下面那里硬得不行。他满脸憋的绯红,很渴望能在对方的身体里面得到满足,但还是用征询的目光看着被他紧紧抱住的人。 即使是最后一次,他也和以往一样,一定要征得了同意才会进去。如果双飞不答应,他也不会难过,因为只要这样抱着他,吻过他,他就死而无憾了。 “你躺着。” 他忽然被对方温柔的推倒了,紧接着,他看见双飞低下头,压上来在自己的肩头烙下一个温柔的吻。 更让他受宠若惊的是,那个浅浅的吻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直沿着他的胸膛向下,慢慢吻到他的小腹,即使那么轻那么浅,但足以让他欲火燎原。 归墟开始忍不住发出舒服而渴求的呻吟,而当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被含入了对方的口中时,他顿时惊得睁大了眼睛,死死抓住对方散落在他身上的长发,瞬间就被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乐击垮。 开始是温柔的□,从顶端一直到根部都时重时缓的进出在湿热的口中,接着柔软的舌头探开了顶部的褶皱,一直舔舐到那敏感的根源,而下面的两个小球,也被温柔的照顾到。 这些都是归墟这辈子没体会过的,他的人生还是头一次受到这样的照料。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男人和他一起时极少主动。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基本每次都是他主动求欢,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个男人的服务。 这么美好,这么细心,这温暖而耐心的服侍让归墟感到的不仅只是身体上的快乐,更让他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他很想和他,今生今世,就在这个尘世里好好的活着,只需要一个不大的小木屋,只需要一份简单的宁静,而不是把这份心愿寄托到来世。 归墟的视线渐渐朦胧起来,他看见双飞爬起来,撑起身体,握着他的欲望,对准了自己的后面,缓缓的坐了下去。 “不要,会……” 他想阻止他,他怕他会痛,可是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巨大的快 感打散了,那让人窒息的紧致和热度让他一句话也不说出来。 又是头一次,他竟然没有控制住自己,射在了他的体内。 归墟惊慌的爬起来,红着脸想说对不起,可是又觉得说不出口,他想来想去,见到对方的欲望还没有发泄,仍然挺立着,便凑过去去添,想学着刚才那人的样子,也好好的让对方快乐。 没想到他刚刚弯下腰,表现出他的意图,就被对方抬起下巴。 “我不需要。” 归墟尴尬的抬起头,这个男人的声音总是偏冷,如果不是他眼睛里那抹淡淡的温柔还在,自己一定会因为这样讨好却被拒绝的行为羞愧难当。 “你不累吗?睡一会吧。” 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这个人这种冷冷的,但又好听的声音能让自己安心下来了。 归墟忽然就觉得累了。 他重新趴到对方的身上,安静的闭上眼,身体上的疼痛又一次袭击过来,他深深的陷入逃避般的睡眠里。 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天色尚暗,宽阔的水面上飘来一只小小的渔船。 看见有船过来,双飞去推归墟醒来,可是那个男人已经昏过去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把他拖过去。 走到洞外的时候,薛凌风就在离洞不远的岸边站着,一身白衣在清晨冰冷的风里翻动。他的病没好,脸色苍白